聯邦軍校的小隊賽,贏了會在個人評分上多加100分,輸了則會減100分,這是根據小隊勝負決定的固定輸贏分。
但凡事有例外,小隊賽中還存在一種特殊賽製,被學生們稱為“賭分賽”。
故名思義,雙方約定一個分數值,在決出勝負後,輸贏分就不再是固定的100分,而是事先約定好的分數。
小隊的最終得分和輸贏分一致,默認數值是贏了加100,輸了減100,如果約定很高的輸贏分,隻需要一局,就能讓贏的隊盆滿缽滿,輸的隊傾家蕩產。
對於辰鈞山和池久家,如果輸了比賽,個人評分會被大量扣除,而現在距離軍規訓練結束還有6天,來不及再刷分,基本上是一局定生死。
笑笑看著單梧不讓他有機會逃跑。辰鈞山跟著林秋走到不遠處討論。
“現在池久家的小隊分數快要追平,你也正在學開機甲,勝負很難論。”林秋分析。
辰鈞山說:“學校的機甲申請審核需要五天,即使三天後我能把機甲開起來,能在全息裡開機甲刷分的時間也隻有兩天。”
在全息裡開機甲和在現實中耗費的精神力一樣多,精神力耗儘就會被強製彈出,這兩天不可能一整天都刷分。
兩方都有獲勝的可能,如果非要論起來,池久家他們刷分穩定,而自己這邊存在更多變數。
辰鈞山朝單梧看過去,問林秋:“他們隊實力怎麼樣?”
“他們小隊大概有八人。有四人是我曾經的隊友,實力與小迪相當。單梧比我略強,他們隊原本有指揮和一個單兵,實力弱於我。池久家和他小隊的一到兩人在他們隊裡。”
林秋戰場上花花腸子海了去了,除非對麵實力穩壓己方一個等級,否則人數優勢在林秋這裡不算多大優勢。
辰鈞山回憶著過去近一個月的小隊賽,對麵人多的時候,己方最多打得艱難一點,還不至於被人數堆輸。
兩人不再多話。
回到單梧旁邊,林秋打開軍校通,向單梧的小隊發了賭分賽邀請。
辰鈞山扒下單梧的手環,讓單梧解鎖,隨後點開軍校通向他們指揮發消息,讓他們指揮同意了邀請。
時間約在軍規訓練結束前一天,他們賭了五萬分,不論哪一方輸掉,新生小隊的分都會直接扣到負數,正式小隊的排名也會跌出前一百,失去現在的訓練室。
辰鈞山把單梧手環扔在他旁邊。單梧突然笑了:“哈哈,林秋,枉你是個指揮,你想不到我還能請外援吧?我回頭就把你們隊那幾個廢物踹出去,找幾個單兵係的強力外援!這樣一來你們必輸無疑!”
林秋撿起他手環,打開軍校通看了看他們隊的隊員,說:“你沒打過賭分賽?同意邀請後隊員不能更改。”
單梧愣了,他咬咬牙試圖找回場子:“嗬,辰鈞山,你還不知道池久家精神力到了A,已經在學開機甲了吧?一步慢步步慢,你們贏不了,你永遠比他弱一步!”
辰鈞山還真不知道池久家也在學機甲,他遞給單梧一個關愛的眼神,說:“多說點,我愛聽,務必多透露點小隊情報給我們。”
單梧又愣了,幾次欲言又止後閉上了嘴。
三人把單梧扔在原地,轉身下了樓。
笑笑挽起衣袖,舉著斷手貼近斷口,兩邊磁力互相吸附,“哢”的一聲手臂就裝了回去。因為林秋的叮囑,他今天特意把四肢換成了磁吸式。
笑笑活動活動手,回頭看了兩眼,問:“這樣沒關係嗎?他手腳上繩子都還沒解開哎,餓死了怎麼辦。”
林秋回答:“不用管他,他自己能掙脫。”
他想了想,又問辰鈞山:“單梧的群怎麼樣了?”
那個群早就炸鍋了。幾個alpha在群裡添油加醋,把咩星炮自導自演利用他們的感情騙錢的事說了一遍,又扒了他馬甲,說咩星炮是單梧。
群裡瘋狂@單梧討要說法,但他現在還被捆在樓裡動彈不得。
林秋問:“能把這個群解散嗎?”
辰鈞山點點頭,黑機手打個響指彈出光屏,他輕車熟路黑進群係統,解散了群聊。
現在解散了群,群裡的人都會認為是單梧刪群跑路,以後不管單梧怎麼解釋,都不會有人相信他是冤枉的。
剛剛林秋說出咩星炮是單梧,幾個alpha已經把這條信息發在群裡,不難想象之後單梧會不斷被群裡的人找麻煩。
而這一切不會有人懷疑到他們身上。林秋既澄清了緋聞,又拿了錢,還把鍋全扣在單梧頭上,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同時用笑笑的存在迷惑單梧,將辰鈞山的存在隱去。
笑笑也裝備著黑機手,這種情況下單梧可以想到黑機手來自鐘齊意的實驗室,但因為他的思路被林秋引導向笑笑那邊,先入為主的情況下,單梧很難再聯想到那晚酒店的人是辰鈞山。
而即使單梧聯想到,問題也不大。他們頂多認為辰鈞山是個因為有潛力而被林秋拉攏的單兵,而不會想到他是個黑客。
辰鈞山想象了一下單梧之後麵對的麻煩,決定以後不要惹林秋。
接下來是喜聞樂見的分臟環節,三人平分賞金,坐林秋的車回學校。
之後笑笑回了實驗室。辰鈞山跟著林秋坐校車去機甲基地學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