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鬨大 看他怎麼收場(1 / 2)

采集點四周很平坦,沒什麼遮擋物,鐵球肯定不是被藏在四周了。

雖然對麵說辰鈞山和劉乾安違規,但實際上他們一直都在按規矩比賽,真要論起來。對麵這樣無故攔截考生、甚至把鐵球藏起來,似乎更違規一點。

辰鈞山把手裡拎著的鐵球放在采集點,心裡也不急著跑去終點了。

他就要把事情鬨大,看看這些人怎麼收場。

在辰鈞山脫離和劉乾安的隊伍的時候,劉乾安也很快意識到不對,他一邊跑一邊朝身後喊話:“臥槽,話說我們根本沒違規吧?你們有證據證明我們違規嗎?這要真鬨起來,張平能饒了你們?”

他身後追著的一人冷哼一聲,說:“你還指望張平?何乘衣和我們說了,上次你們落張平麵子,他看你們不順眼才把你們放到F班去。真要衝突起來,他肯定偏幫我們。”

何乘衣是池久家新生小隊的指揮,現在兩人也在一個正式小隊裡。

劉乾安隱隱感覺不對,他問:“何乘衣這次有在現場當工作人員嗎?”

“當然沒有。”剛剛那人有點得意地回答:“他和池久家的熟練度不夠,沒有被選中。”

何乘衣和池久家學機甲也比較早,在劉乾安的印象裡,這兩人開機甲就比辰鈞山差了一點,沒理由不被選進來。

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們自己不想來。

他們有報複辰鈞山的機會,但卻沒有親自來,說明這個機會並不是那麼可靠,其中有翻車的風險。

“大笨蛋!被人當槍使還這麼得意。”劉乾安嘀咕了一句。

他們阻礙考生考核,本身就是違規的行為,張平或許會趁機為難他倆,但也絕不會放過這些違規的A班工作人員。

何乘衣和池久家擔心被追究,自己不來,就順手忽悠這幾個憨憨來給他們使絆子。

劉乾安想通其中關鍵,但沒有說出來,他也想看看這件事鬨到最後張平會怎麼做。

劉乾安跑過下一個采集點,這個點沒人。他沒有停下來拾鐵球,徑直跑過采集點。

跑著跑著,他前麵突然出現幾台機甲,是之前追辰鈞山沒追上,又打算退回采集點的幾人。

劉乾安沒有辰鈞山那樣退敵的手段,他也不打算逃了。

他象征性掙紮了幾下,被幾台機甲按倒在地。

劉乾安趴在地上問:“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做?”

“嗬,你就留在這裡,等這輪考核結束再放了你!”

劉乾安大致明白了對方的邏輯,把他扣留在這裡,考核結束時他沒有成績,即使最終對方拿不出他違規的證據,如果張平真的不想讓他升班,一句輕飄飄的“這次是工作人員疏忽導致的意外,下次考核努力”就可以讓他繼續留在F班。

劉乾安解除了機甲的輔助裝置,突然感覺有點冷。他打了個寒顫,把機甲總開關關掉,爬出駕駛艙透氣。

圍著他的十多台機甲討論了一下,決定留池久家的舊隊友們守著他,其他人一半去追辰鈞山,一半留守采集點。

劉乾安是不甘心這麼乖乖待著的。

他和辰鈞山是第一梯隊的考生,他坐著休息了一會兒,第二批次的幾個考生拎著鐵球跌跌撞撞的跑近了。

劉乾安稍加思索,打開機甲的擴音器,喊到:“各位注意,各位注意!我是劉乾安!A班工作人員不做人,惡意阻撓我們考核!九米級的灰黑色機甲是友軍,如果你們看到他在和工作人員衝突,請務必助他一臂之力。”

新生訓練倒數第二天的馬拉鬆,劉乾安靠笑笑的無人機,帶著一年級和二年級的單兵們戰得有來有回,因此他現在在一年級知名度很高。

“你這次又玩什麼把戲?”路過的黃色機甲問他。

劉乾安回答:“沒有玩,你看看我機甲還趴在地上就知道了。”

看守他的機甲連忙解釋:“我們可不是惡意,他違規了!”

“我違沒違規你心裡沒數嗎?”劉乾安白了他一眼,繼續朝黃色機甲說:“我不想多解釋,你們跑到後麵看到情況就知道了,可以親自問問那台機甲。”

他這麼說,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辰鈞山那邊是什麼情況。

他隻是想把自己被抓住的消息傳遞過去,順便給辰鈞山拉點援軍。到時候這些援軍能不能起作用,就看辰鈞山怎麼忽悠了。

他把剛剛的對話錄了下來,用擴音器循環播放。

路過的人紛紛側目,看見他趴著的機甲像是那麼回事,都將信將疑。

看守他的機甲想阻止他,劉乾安把機甲艙門一關,翹著二郎腿坐在機甲艙內,外麵的人絲毫奈何不了他。

他也不啟動機甲,就這麼坐著閉目養神起來。

在不知第幾個批次的人路過劉乾安的機甲時,另一邊的辰鈞山等到了追兵。

追來的人不是剛剛圍采集點的人,辰鈞山估摸,那十多人還得緩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