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了,又沒完全無辜 張平抓人有點準……(1 / 2)

一開始大家並沒有太多恐慌,畢竟體感溫度出問題、機甲艙門自己彈開都不是什麼大事。

機甲師們找不出問題,但不可能等他們找出原因了再繼續訓練。

大家在門內焊個門栓,困難暫時克服,機甲該怎麼開還怎麼開。

直到某一天,某學生在全息係統裡打單人賽,他機甲內的光屏黑了五分鐘。

整整五分鐘,他看不到外麵發生了什麼,隻能感覺到外麵的敵人在猛烈地攻擊他。

他精神力感知範圍很小,完全感知不到外麵發生了什麼,隻能狼狽的抵抗。五分鐘後,他機甲內的光屏再度亮起時,他的機甲已經破爛不堪。

他的對手開的是一台學校初始機甲,動作並不特彆流暢,看上去像一年級的。

因為他光屏壞了,看不見外麵的情況,他被這個一年級的學生按在地上錘。光屏恢複後,他機甲腰部都快斷成兩半。

這人是個爽快人,反正已經落到這種局麵,他也不再繼續掙紮,果斷點了認輸。

他退出後把比賽錄像發給自己隊裡的機甲師,想讓對方看看自己機甲出了什麼問題。

幾分鐘後,他們隊的機甲師緩緩回了一個問號,並附帶劈頭蓋臉一頓罵:你很閒嗎?用這種事耽誤我時間!自己看看錄像再發過來好嗎!你踏馬發錯錄像了吧!

這人確認自己沒發錯,他點開錄像看完,然後開始懷疑人生。

怎麼回事,錄像裡的機甲光屏一直好好的,從來沒有黑過,那五分鐘難道是做夢嗎?

難道該檢修的不是機甲,而是自己?

他試圖和機甲師解釋,那五分鐘光屏真的出了問題,他看到的光屏一團黑。

但錄像和他說的完全不符,他沒有證據自證。

機甲師罵罵咧咧從實驗室衝到他旁邊,抓著他去了學校精神科。

不去不知道,一去嚇一跳,這裡等了好幾個學生,和這人症狀一樣,開機甲的時候看不到光屏裡的畫麵。

有的人不僅看不到畫麵,還在光屏正中央看到小小的字母,都是類似於“Hello World”,“test Code”一類的詞組。

學校醫生用了很多方法替幾人診斷,結果是幾人什麼問題也沒有,更像他們壓力太大產生幻覺。

一個人產生幻覺也就算了,那麼多人產生幻覺,看到的東西還都一樣,事情就有點奇怪。

其中有人把這事發到論壇上。劉乾安早已習慣在每個怪事貼下麵帶節奏,這次也不例外。

他照例把討論方向往靈異方向引,然後提兩句十六軍區的人來的時間節點。

一開始這件事沒有太大水花,但隨著辰鈞山實驗的開展,幾天後受害人增多,這個帖子一下熱了起來。底下的討論方向徹底被劉乾安帶跑偏,往鬨鬼的方向一去不複返。

畢竟錄像上看正常,機甲師說了機甲正常,醫生也說了人正常。既然什麼都正常,總得有點不正常的東西在作祟吧?

長久累計的對異常的疑惑到了爆發的時候,劉乾安從一早就引導了爆發的方向。

劉乾安熱心地把過去類似的帖子都翻了出來,最終眾人得出一個讓人三觀崩塌的結論:學校鬨鬼。

結合鬨鬼的事件來看,這鬼和機甲有關。

有看熱鬨的,抱著找樂子的心態進來,看到眾人說得信誓旦旦,又滿心疑惑地出去。

不管信不信,這件事的影響都在擴大。不知什麼時候起,“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遇到了那個帖子裡的事”成了學校閒餘聊天的主要話題。

其實受害者沒那麼多,但訓練生活那麼枯燥,難得有點刺激的事,於是每個人都傳得起勁,事情越聊越熱。

幾天後,有人跟帖,自己在全息裡開機甲的時候,機甲手腳突然不聽使喚了。他明明在抬手,但機甲的腿自己抬了起來。

輔助裝置的力反作用在他身體上,他腿也跟著抬了起來,事後看錄像,就好像是他自己抬起腿一樣。

這人發帖的時候有點恍惚,他描述完過程,問:“我這算是被那啥纏上了嗎?光屏出問題的我也碰過。”

他帖子底下不斷有人附和,說自己遇到相同的事。這個帖子並著以前幾個帖子一起被抄得火熱。

這件事是劉乾安沒想到的,發展到這裡,劉乾安已經掌握不了話題走向了。

他本來想借這件事發酵某種不滿情緒,然後引導大家把這些事和張平聯係起來,比如“十六軍區那位老師一來學校就鬨鬼,他肯定有問題”一類,讓其他人產生對張平的反感。

當他試圖把這些事和張平聯係在一起的時候,大部分人的討論沒有跟著他一起轉向,而是仍停留在這幾個奇異的事件上。

但仍有一部分人注意到了劉乾安說的話。他們把時間點核對了一下,發現劉乾安說得有道理,這些事都是張平來了才發生的。

其中對危機和陰謀比較敏銳的人,開始大開腦洞,猜想十六軍區做了什麼危險物品,不想拿自己人做實驗,於是拿到聯邦軍校來暗中實驗效果。

更有甚者,認為十六軍區的軍校想奪軍校生大賽的冠軍,於是派人來聯邦軍校下慢性毒,導致大部分學生中毒致幻,用這種方法除掉勁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