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了,又沒完全無辜 張平抓人有點準……(2 / 2)

此類猜想層出不窮,有人把這些猜想上報到學校高層,請求調查張平。

張平當然是清清白白的。學校認為這些言論有損內部團結,隨手查了一下,了解到有一個“反張平聯盟”的群在誘導輿論,其中大部分都是張平的學生,於是讓張平自己處理一下。

這就是今天張平找上他們兩人的原因。

辰鈞山聽張平說完後,成了在場唯一把這件事完全弄明白了的人。

他覺得自己很無辜,但又沒完全無辜。

張平就抓了他們兩個人,剛好劉乾安是主要輿論引導人,而自己是最根本的罪魁禍首。

辰鈞山跟著張平把聊天記錄看了一遍,頗有些委屈地說:“您看見了吧,我是被強行拉到這個群裡的,我一句話都沒說過。過去幾個月我每天都認真訓練,他們說什麼和我根本沒關係。”

張平冷冷瞥了他一眼,說:“沒發言不代表沒參與。如果你真的無辜,看到有這樣的事為什麼不上報?”

辰鈞山無奈辯解到:“因為我屏蔽群聊了,我一心訓練,根本不想參與。”

他明明說的是實話,但說出來自己都覺得這辯解很蒼白,完全不可信。

果然張平冷冷“嗬”了一聲,說:“你以為我會信?整個學校,你們兩個應該是對我怨氣最深的,劉乾安都是主謀了,你怎麼可能沒有參與。”

他打開自己手環,開始做記錄:“第一次升班考違規阻攔你們的人,我罰他們停課一個月。至於你們,本次考核作廢,即日起一個月不能考核,不算我欺負你們吧?回頭寫一份檢討,三萬字。如果寫得不夠誠懇,我會讓學校給你們記過。”

這樣的懲罰已經很輕了,劉乾安本來以為他們會被直接停課記過,鬨不好被休學也不是沒可能。

但辰鈞山說:“不行,我不接受。”

一個月不能通過考核,他們小隊就湊不齊去參加學校選拔賽的人。

他辛辛苦苦練了這麼久,其他三人幫他各種分析、陪他訓練,不就是為了讓他通過考核嗎?

結果到最後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意外,他還是成了小隊裡拖後腿的那個,他不能接受。

關鍵是,在栽贓張平這件事上,他真的什麼也沒有做。

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麼要接受懲罰?

“你不接受?你有什麼資格不接受?”張平淡淡地問。

“您有證據證明我參與過這些事嗎?”辰鈞山問。

“你在群裡就是最好的證明。”張平說。

劉乾安試圖幫忙解釋:“呃,那個啥,冤有頭債有主,他真沒在裡麵說過話……”

“你們關係好,你當然包庇他。”張平目光緩緩掃過兩人:“都已經被抓包了,你還不服氣嗎?”

“我不服,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辰鈞山說。

張平看了他一會兒,轉過身,抬手示意他跟自己來:“在我們軍區的軍校,學生不服有另一種解決方法,打到你服為止。開上你的機甲,跟我過來。”

劉乾安歎口氣拍拍辰鈞山,說:“恭喜,你又成張平立威的靶子了。”

辰鈞山狠狠地拍回去,也歎口氣說:“老劉,這次被你坑慘了。”說完他開上機甲,跟著張平回到剛剛的訓練場地。

考核不知已經結束了多少場,等到最近的一場結束後,張平走到訓練場中,中斷了考核。

他向旁邊一人借了一台初始機甲,拿一個考核用的皮球固定在頭頂,示意辰鈞山站到場地中央。

“你機甲開的多高的檔位?”張平淡淡地問。

辰鈞山走過去站他對麵,簡單回答了一個:“二。”

“好,我也開第二檔,免得你說我欺負你。”張平說:“和你們的考核一樣,你打破我頭頂的皮球就算你贏。”

辰鈞山點頭:“稍等我也綁一個球。”

“不必了。”張平說:“你打破我頭頂的球,算你贏。你認輸,就算我贏。”

“如果我一直不認輸呢?”辰鈞山問。

張平擺了個架勢,淡淡地說:“沒關係,我有足夠的耐心,打到你認輸。”

辰鈞山心說,這樣一來時間就很充裕了。

他精神力傳入指令接口,機甲內彈出一個光屏,上麵是機甲手臂的狀態圖,顯示著隱藏在手臂裡的攜帶病毒芯片的微型機器人。

他一邊檢查機器人狀態一邊琢磨,該找一個什麼樣的機會把這些小東西放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