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麵了 不想親手反擊嗎?(2 / 2)

“是啊,侯默姐,你趕緊吧手鏈還給人家吧!”

“真沒想到侯默居然是這樣的人”

“哎,看著冰清玉潔的,高冷的很,在劇組都不怎麼說話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周圍圍著的人也嘀嘀咕咕似乎在譴責。

剛打開8樓的電梯門,就聽到了喧嘩的聲音,許楊奕向那邊看去,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看到人麵孔的那瞬間,她轉身就想走。

後來又緩過神,頓住腳步,不對,那天帶了口罩,她認不出來是誰,便放下了心,轉了個彎跟著張姐走上前去。

隻見那些人圍著女孩,正破口大罵。

“張姐,你終於來了,這位劉女士丟了一條手鏈,非吵著說是那位侯小姐偷的,怎麼勸都冷靜不下來,非讓侯小姐交出手鏈才肯罷休,那位侯小姐剛開始還在辯駁一下,後來就怎麼都不出聲了,現在怎麼辦?”負責這層的管理人員小心撇著對立的一群人說著。

張慶也很頭疼,酒店最怕的就是絲毫不關酒店的事,卻總有人在這裡鬨事,小聲說,“我去安撫一下當事人,讓警察快點來。”

許楊奕跟著張慶往前去,抬頭看向那個被一大堆人圍攻的女孩,原來她叫侯默啊,不知道這個名字背後,是什麼樣的含義呢。

她的臉色蒼白,眼神空洞,手用力到發白,是神經緊繃的樣子,狀態很不好,許楊奕很熟悉這樣的神態。

環顧周圍,了解了大概原因,也對,被那麼多人圍著指指點點怎麼可能會好。

她心裡歎著氣,往人群裡走。

“哎,楊奕你乾嘛去,剛才我就是說說,你可彆往前湊啊,這女的我們都惹不起啊!"

許楊奕沒理會張慶的勸告,也不是愛管閒事的人,但看著那女孩的樣子,就莫名其妙不想袖手旁觀。

總覺得她不應該像這樣低著頭,與那天晚上即使處於劣勢仍舊挺直的肩背毫無聯係,沒了那種生氣。

她徑直走向那群人,鑽進人群中,儘量隔開那個女孩與烏煙瘴氣的人,瞪著那個潑婦一樣的女人說,“這位女士,您先冷靜一下,我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您現在也沒有證據證明手鏈是被偷的,麻煩您耐心等待一下,警察馬上就來。”

“就是她偷的,她之前就一直很喜歡那個手鏈,而且她很缺錢,除了她,彆人也沒有理由偷。”可她仍舊不依不饒,沒有腦子一般像是就要把事情鬨大。

又是這樣毫無根據的破口大罵,令許楊奕生出不讚同的意味,這世上omega就不能對omega友好些麼,明明都是同性彆,應該相互理解才對啊,為什麼如此咄咄逼人,令人不爽。

許楊奕皺起眉頭,眼神愈發犀利,“還請您冷靜一下,您現在已經失了最基本的禮儀了,要不您回房間照照鏡子,整理一下自己。”,麵帶微笑著諷刺道。

“你、你、你!”

她被氣漲紅了臉,指著許楊奕,說不出話。

不禁令許楊奕無語,就這點程度麼,之前還真是高估她了。

周圍的人這時也反應過來了,都偷偷忍著笑意看她笑話。

樓下傳來警笛的聲音,時候差不多了,張慶趕在麻煩波及到許楊奕身前時出口製止,“警察來了,請兩位小姐移步丟失物品的房間。“

很快,迎麵走來兩位警官,其中一位出示證件,“你好,我是陽景區警員,林止行。是哪位小姐丟了手鏈,麻煩您細說一下最後一次見到的時間地點,以及到發現手鏈丟失為止都去了哪?"

李禾然捧著雙臂,趾高氣昂,"警官,不用查了,就是她偷了我的手鏈,趕緊讓她交出來。”

“可不能隨便給彆人扣帽子啊,這位女士,您還沒去照鏡子麼?“被站在侯默身前的許楊奕看了個正著,假笑著不甘示弱回懟到。

林止行不是沒見過這種案件,但聽著許楊奕的嘲諷有些摸不到頭腦,還是想笑,畢竟一邊潑婦,一邊理智的樣子很難見得,但他的專業素養讓他又忍住了。

“請您冷靜回憶一下,回答我的問題,沒有證據我們不能隨意定罪。”

趁著警察詢問的時間,許楊奕像沒事人一樣,拿出了一盒常吃的薄荷糖,塞進那個女孩手裡,“侯默小姐,發什麼呆呢,吃糖啊!”

見她沒有動作,隨手倒了一顆放進嘴裡,也塞了一顆到她嘴邊。

侯默慢慢回過神,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令許楊奕的心臟有一瞬間的停跳,但被她忽視掉了,畢竟她很熟悉那種心臟停跳的窒息感,即使這次好像有什麼不同。

侯默也不知道怎麼了,看到這個從未見過的人,卻有種莫名安心。

她那閃閃發亮的眼眸,堅定的神情仿佛都在為自己站隊,就像幼兒園小孩子一般的仗義。

可與她初次相見,哪來的友情呢。

耳朵裡的嗡鳴聲被她帶有磁性與生機的音調所取代,眩暈感也漸漸消失。

侯默平常不喜吃糖,尤其是薄荷糖這種會讓嘴巴都發涼的糖,會讓本就寒冷的空氣又凍結一度。

嘴裡的薄荷味開始慢慢散發,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安定,甚至沒注意到眼前這個人是她最厭惡的alpha,也沒感覺到與alpha接觸的惡心。

試著去平複自己的情緒,理智開始慢慢回攏,又聽到她說,“真的是你偷的嗎,來的路上我還在想,這個年代還有偷東西的人是傻子麼,抓到了一定要好好整治她。但是看你都不辯解的樣子,又覺得不像,哪有直接認下,不出聲辯解的小偷呢。沒關係,我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有責任處理本次事件,你可以跟我說,我會根據情況處理。”

這一大段沒有緣由的力挺讓侯默反應過來,明明是第一次見麵,這聲音為何有些耳熟,好像那晚的人。

可是看她那樣坦白的認真模樣,又覺得與她是第一次見麵了,畢竟就算自己沒能看見那人的模樣,可又沒遮擋麵容,如果再次相遇了,不會這般毫無痕跡。

是巧合吧,可她的眼睛,真的好像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