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隻萩原 「狗狗偵探,開始辦案!」……(2 / 2)

隻是考慮到現在他還在cos自家部下(田納西威士忌版),再加上他趕時間,想要在警方來之前把案件解決掉的同時還能體現扮演對象的特質,這確實有點麻煩。

但不算棘手,工藤自覺自己可是從嬰兒時期就跟著莎朗混片場、乾媽親媽都是演技帝的人,家學深厚,他的演技肯定過關。

不、不就是自稱偵探的時候死去的羞恥記憶攻擊了他嗎……沒關係,他可以的。

包括安室透在內,沒人發現四季偵探的表情扭曲了一秒。

他決定把這種心情轉嫁出去!

在他們眼中,那個黑發青年低頭思考了片刻,也不知道決定了什麼,就再度抬腿走向了風衣男,腳步沒有絲毫遲疑。

風衣男忍住了後退的衝動,視線在半空慌亂地遊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方那種‘好像知道了什麼但就是不說’的態度,他心裡比犯罪被抓到了還要恐懼,這種吊在半空的感覺實在難以忍受,也讓他終於對這個奇怪的偵探產生了逃避的想法。

可是四季偵探的目標明確指向他,這顯然不是他想逃避就能解決的。

恍惚間,他莫名覺得四季偵探靠近的腳步好像踩在了自己的心跳上,緩緩逼近的窒息感令人本能地想要逃離,他們無意間對上了視線。

四季偵探似乎對他笑了一下,是嗎?可是那雙彎起來的眼睛裡分明不帶一絲溫度。

直覺在此時瘋狂向他預警——被這個人抓住的話,搞不好真的會死的。

風衣男忍不住想:對方是不是早就發現他了?那前麵質問另外兩個人算是什麼,玩弄他的心態嗎?!

那大概是成功了,他深知自己現在真的心態崩了,控製不住地順著對方的話去想了。

要是自首的話,判的會輕一點吧……?反正對方看起來完全是知道了的樣子啊。

正如工藤和安室透已經知道的那樣,風衣男提早把毒藥藏在了死者平時餐前必定會吃的慢性胃炎的膠囊中,而膠囊在胃裡融化也需要十五分鐘,這才導致了死者看上去像是在用餐途中吃到了毒藥。

至於動機,也很簡單。

四季偵探的笑容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體型有多大的壓迫力,直到此時,眼看著他步步逼近,風衣男能清楚地感受到陰影從頭頂投下,遮住了自己的身體。

他打了個冷顫,控製自己不要腿軟……直到四季偵探對他開口低聲說了句什麼。

從發現凶手很可能就是風衣男開始,安室透就不動聲色地站到了店裡三個女孩附近,緊盯著那邊的事態,也因此,他們都沒有聽到偵探究竟在跟風衣男說什麼。

眾人隻聽到偵探話音落下後沒多久,風衣男就涕淚橫流地哭著認罪了。

他一股腦把什麼都說了出來,包括自己以為死者是在騷擾他的女朋友,而他從高中時就開始嫉妒死者了,所以這次就忍無可忍地選擇了動手——這樣的作案動機。

而四季偵探站在風衣男原本站的位置上,雙手抱臂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見安室透看向自己,他還眨了下眼睛,絲毫沒有解釋的打算。

“冒昧地問一下,我可以知道四季先生剛剛跟他說了什麼嗎?”安室透不假思索地朝他走過來,用好奇和誇讚的語氣說,“實在太厲害了吧,居然這樣就讓他認罪了呢。”

黑發青年這才對安室透晃了晃手上已經脫掉的一次性手套。

“我隻是想丟一下垃圾。”四季偵探迎著他的目光,輕快地解釋,“他剛好擋在垃圾桶前麵了,所以我就拜托他讓了一下。”

安室透:“……原來是這樣。”

話是這麼說,但是從那副假笑來看,他根本沒有信。

工藤感到憂鬱:他還真的沒說謊,隻是拜托風衣男讓了一下,他要處理垃圾啊。

至於對方因為被他前麵的態度嚇成那樣,所以以為他說的處理垃圾是字麵意思……呃,這個也不能全怪他對吧?要怪就怪萩原平時給他留下的印象就是笑容很陽光的金毛……

算了,狗塑部下要不得。

正好在這個時候,咖啡廳的門發出了清脆的鈴響,有人從外麵進來了。

“嗯?出什麼事了嗎——”一回事務所就發現波洛外麵掛了停止營業牌子的柯南從門縫裡探頭,結果一眼就跟地上死不瞑目的死者對上了視線,再抬頭,就發現安室先生正在跟一個不久前才嚇過他的黑發青年麵對麵不知道說什麼。

不過他們現在都停住話題,轉頭齊齊看向了他。

柯南:“呃?”

不知道為什麼,他莫名感覺自己來的可能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