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語人聳聳肩毫不在意地說道：“當然不會，因為今晚的瑞安根本沒空去管他的未婚妻是否背叛了他，甚至還因為知道珍妮的背叛所以才花了好大勁得到我和珍妮想讓他得到的消息。”

奧斯瓦爾德憤怒的吼道：“所以你們倆個早就知道珍妮會有危險！但卻把我蒙在鼓裡！”

謎語人露出十分無辜的笑容眨眼道：“我想細節上的事情就讓珍妮自己和你解釋吧，她總歸能夠說服你的。”

或者說珍妮懷特是最擅長滿嘴謊話卻讓聽謊話的人即便知道是謊言，也顯得十分高興的高端騙子。

奧斯瓦爾德又對著空氣罵了好幾句惡毒的話，直到謎語人又晃了晃手裡的引爆器問道：“馬羅尼的人已經直到菲什的人今晚會在這兒交易，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去！”奧斯瓦爾德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邊走邊問道：“如果今夜被解決掉的是菲什我們該怎麼辦？”

謎語人垂眸輕笑道：“你隻要知道我的存在，你就會想方設法了解我，即便我告訴你我不該被所有人知道，你也會在了解我之後抑製不住分享的欲望，What am I？”

“秘密。”奧斯瓦爾德翻了個白眼，“你和珍妮到底有多少秘密。”

奧斯瓦爾德並不喜歡珍妮與愛德有這麼多他不知道的秘密，要不是愛德華尼格瑪與他的新女友伊莎貝拉恩愛無比，他甚至會懷疑珍妮也和他睡過呢。

謎語人笑著看向奧斯瓦爾德的手機說道：“菲什失敗你就把我們之前拿到馬羅尼背著法爾科內乾的勾當告訴法爾科內，馬羅尼失敗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

奧斯瓦爾德咧嘴笑了：“也是，畢竟我早就——算是法爾科內的手下了。”

“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謎語人說話的同時低頭看了眼手表，“想必珍妮現在應該在紐約的party上玩的十分開心。”

“紐約可不是哥譚，馬羅尼不會蠢到在今夜的紐約對珍妮下手的。”意識到這點的奧斯瓦爾德提起手裡的木倉露出一個十分陰險的笑容，“我想到一個好主意——如果失敗的是馬羅尼的話。”

“什麼？”

“殺了瑞安馬羅尼嫁禍給菲什。”奧斯瓦爾德壞笑道，“他死掉對所有人都好。”

謎語人對此不可置否。

此時的珍妮正舉著酒杯享受著自己好不容易贏來的名利場，在她提名之時就有不少導演給她遞來不錯的劇本，而她的得獎之夜她所受到的邀請更是比之前高了整整一個階層。

但珍妮十分明白一點，人可以享受名利場給自己帶來的愉悅，但絕不應該被名利場迷了雙眼。

她推開所有邀請走向艾倫瓦倫薩，她衝他眨眨眼笑道：“艾倫，讓女孩子主動提出邀請可不是什麼紳士行為哦。”

艾倫提起酒杯與珍妮的杯壁碰撞，今夜得了個大滿貫的他顯然心情十分不錯：“邀請？不不不珍妮，我下部戲的女主角必然屬於你，我以為你心知肚明呢。”

除卻女主角之外——珍妮十分清楚同樣屬於哥譚的艾瓦倫薩手裡還有她十分想要的政治資源，一樣能夠幫助奧斯瓦爾德輕易成為哥譚市市長的資源。

彆誤會，她雖然愛著奧斯瓦爾德，但對她來說對自己沒有益處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愛乾，要說她相信奧斯瓦爾德愛她愛到會分享一切嗎？她才不信呢。

她咯咯笑著把杯裡的紅酒一飲而儘。

隻是珍妮覺得，一旦艾倫與奧斯瓦爾德成為政治上的夥伴，那麼成為未來哥譚市長的妻子會讓她的事業更加穩固。

這才是她想要的——一個獨屬於她的牢固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