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我也不知道。”珍妮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我隻是想知道你會怎麼選，即便我十分清楚你會選什麼。”

“你知道。”奧斯瓦爾德抽了一口冷氣，“你知道我愛你。”

“你也知道我愛你。”珍妮把淩亂的金發甩到肩後，她挪了挪穿著高跟鞋的腳避開從卡麥法爾科內身上流出的鮮血，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說道，“我會做出和你今日一樣的選擇，所以我想知道你會不會和我不一樣。”

至此，奧斯瓦爾德十分明白珍妮會做出如何的選擇，愛德華尼格瑪說的沒錯，他心愛的姑娘確實和這世上所有人都不一樣。

她要尋求的是靈魂上的相似，而非單純的為愛情不知所以的愛情鳥。

奧斯瓦爾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完後他心滿意足的把她擁入懷中：“你當然知道我會選什麼，因為無論何時我們所尋求的東西都是一致的。”

珍妮對此不可置否：“我想過了，這題還有一個解法。”

瞬間明白珍妮意思的奧斯瓦爾德笑道：“我知道，成為真正的哥譚之王——真正站在無法被擊敗的頂端，隻有這樣我們便不必再麵對彆的選擇。”

“這在哥譚可不容易。”珍妮笑道。

“我們就讓一切變得容易一點。”

他們必然踩著能夠踩的所有人走到頂端，她有了知名度，也有了躋身上流社會的敲門磚，她的目的儼然達成。

於是在奧斯瓦爾德當選市長三個月後珍妮以結婚為由退從台前轉到幕後。

“我以為你喜歡演戲。”奧斯瓦爾德摟著珍妮說道。

珍妮翻看著賬本扭過頭看向奧斯瓦爾德說道：“我當然喜歡演戲，所以我這輩子都不會停止我的表演生涯。”

奧斯瓦爾德愣了幾秒後哈哈大笑道：“你永遠不會讓我失望。”

“應該說是我永遠都不會讓自己失望。”珍妮抬起塗著漂亮指甲油的手咯咯笑道，“畢竟在哥譚這座城市行走，我們都要小心一些不是嗎？”

即便他們現在已經身居高位，但誰知道未來的日子不會有誰試圖把他們拉下馬呢？珍妮可不喜歡從高處跌落的感覺。

她喜歡牢牢抓住理應屬於自己的一切，她愛上了權力給予她的快樂，所以她絕不會鬆手。

從今日起直至死亡，他們都將會牽著彼此的手麵對來自這座城市的一切反擊。

他們想要的隻有榮耀為他們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