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爾科內之所以能夠統治哥譚這座城市這麼多年，他自然絕無可能彆人說什麼就信什麼。

除此之外，這座城市所有的聰明人都知道法爾科內是什麼樣的人，所有的法爾科內天生就擅於說謊，一個以說謊為生的人總能很快分辨出彆人的謊言。

即便他們暫時找不到謊言的破綻之處，僅憑直覺他們也能夠依稀分辨出什麼話是真什麼話是假。

所以直到珍妮被抓走的那一刻，愛德華尼格瑪也不覺得有任何意外。

“你早就知道還放任珍妮去做！愛德，如果珍妮出了什麼事情——”

愛德華尼格瑪有些不耐煩的按住了正在咆哮的奧斯瓦爾德的肩膀：“奧斯瓦爾德，冷靜。”

“珍妮被法爾科內抓走了你讓我冷靜！”奧斯瓦爾德憤怒的大吼道，“我要不惜一切代價從法爾科內手中把珍妮救出來！”

愛德華尼格瑪沉默片刻有些猶疑地看向他說道：“包括你的權力？”

氣焰正盛的企鵝人就像是被突然掐住脖子一般啞了火，他的腦海裡在瞬間閃過千種方案與選擇的結果，可所有的結果都指向他絕對會選擇自己的權力。

他發誓他比所有人都愛珍妮懷特，但——他不願意放棄來之不易的權利。

他嘴巴張張合合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愛德華尼格瑪咧嘴一笑：“我救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人人都討厭選擇，人人都討厭放棄，不過一個好的謀士總歸能為老板解決掉這樣的麻煩，無論是權力還是珍妮你都能夠擁有。”

“你既然早就想到辦法又為什麼要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奧斯瓦爾德憤怒的對著愛德華尼格瑪罵道。

“在伊莎貝拉的事情上我欠珍妮一個人情。”愛德華尼格瑪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看向奧斯瓦爾德，“所以她拜托我在這件事上小小的試探你一下。”

奧斯瓦爾德倒抽一口冷氣，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抽出手槍對準愛德華尼格瑪的胸口，他一字一句大喊道：“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許告訴珍妮！”

“你還是不夠了解你女朋友。”

“什麼？”奧斯瓦爾德皺著眉頭說道。

愛德華尼格瑪露出稍顯嫌棄的表情：“一個比誰都知道結果但還是想考驗一下人性的女人，你覺得她想要知道什麼樣的結果呢？”

奧斯瓦爾德又沉默了，世上的女人大多想要愛人不顧一切為自己放棄一切，但他所了解的珍妮懷特永遠不在其中。

當他們一槍崩了法爾科內腦袋從中救出珍妮的時候奧斯瓦爾德忍不住問道：“你想要什麼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