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 繞著人魚線和腹肌(1 / 2)

陸以承:“……”

江晏白:“……”

時祐:“………………”

時祐抱著窗簾的身子僵了僵,略微窘迫地把眼睛挪開。

他的家居褲因抱著的窗簾的褶跡向上縮了一截,若隱若現露著大腿根部,沒有一絲贅餘,均勻修長。

單單看一眼,便不經意讓人升起想把它握在手裡把玩的念頭。

隻不過現在身旁站了個看呆了的Alpha,這念頭很快轉成想把那褲角拉下來的衝動。

陸以承臉色一沉。

時祐裸露在外的雙腿白皙纖長,沒穿拖鞋的腳前後來回各退了一步,最後停在原地,白色的襪子被腳趾抓出局促的小褶。

嗚。

這算私闖民宅嘛。

其實他隻是翻不回去,想從大門走回家而已。

時祐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見陸以承大步走了上來,拿起沙發上的毯子,迅速圍在時祐的腰上,遮住那白得晃悠的腿。

感受到毛絨絨的溫度,以及陸以承冷調的木質氣息,時祐抬頭看向高大的Alpha,他的眸沉得像一汪深潭。

毛毯無法固定,男人的手放在時祐腰處,捏住後麵的連接,開口的聲音冷不零丁:“出去。”

時祐長密的眼睫顫了顫,提起身上的毯子,乖乖按住準備出去。

可他剛往前一步,又被陸以承摁了回來。

“不是你。”陸以承說。

他轉頭看向門外的江晏白,清冷的嗓音夾著微慍,又重複了一遍:“出去。”

江晏白:“……………”

江晏白突然有種自己完了的感覺。

分明是警告意味的信息素,他急忙點點頭,畢恭畢敬虛掩上了門。

他站外門外震驚。

我去。

難怪不去相親不去見Omega,金屋裡藏的嬌,居然是個Beta嗎。

Alpha的占有意識都很強,江晏白都不敢繼續想,剛剛他居然還看了小嫂嫂的腿。

他現在戳瞎自己的眼來得及嗎。

屋裡又剩下了時祐和陸以承兩個人。

木雕的時鐘一板一眼走過每一秒,嘀嗒聲在沒有說話的環境裡異常清晰。

陸以承垂眸,視線落在時祐毯子下雪白的腳踝上,骨骼凜然,跟腱細長,有點瘦削,被軟乎乎的襪子包著。

他蹙眉,問:“怎麼進來的。”

時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們確實還沒有熟到能隨便翻陽台的程度,雖然他也隻是想單純拿個窗簾,但總歸還是進了人家家裡,明麵上還是不太好。

加上他之前一係列奇怪行為,陸以承不會真以為他是個偷偷摸摸跟著他的小色鬼吧。

“說話。”陸以承神色淡淡。

時祐心虛地笑笑:“陽台。”

“陽台?”陸以承伸頭看了看,“你翻陽台過來的?”

好好好,陸以承絕對要生氣了。

京悅姐還讓他裝防盜窗防鄰居,看來是陸以承先裝防盜窗防他了。

陸以承眉宇微凝,冷喝:“誰讓你翻陽台的。”

時祐急急解釋:“我的窗簾不小心吹到了你的陽台,打下了幾盆花和試管,我敲你門你不在,一著急就翻過去了。”

陸以承表情更嚴肅了。

時祐認命低下頭,想著這事總不至於找警察來抓他吧。

“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多危險,萬一腳滑踩空掉下去怎麼辦,腳踢到架子腫了怎麼辦。”

微沉的嗓音響起,時祐抬起了頭。

“連個安全措施都沒有,你居然就敢翻,膽子怎麼這麼大。”陸以承還是有些慍氣,

“植物架倒了就倒了,花掉了就算了,找不到我可以在家等,有必要做這麼危險的事嗎。”

“但那也是你很重要的東西啊。”

時祐看向陸以承,說。

陸以承語塞。

Beta的眼睛清透,烏發柔搭在眉眼上,正認真地看著他。

而他身後則是被重新打掃好的陽台,每個東西都在它們各自的位子,隨著風晃動著色彩。

陸以承心情微妙,帶著躁意撓了下頭發,一時都不知道怎麼教育這孩子。

他歎了口氣,低聲問時祐:“受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