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不知道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
她算不上什麼忠心耿耿的人,不如說組織裡沒幾個殺手是真的對boss衷心。就算是琴酒,也有些自己的考量。
boss培養這些孩子大家都知道,本來貝爾摩德也沒什麼想法,但今天麵對這樣一個孩子,一個能夠平靜地說出“把孩子們都燒死了”這樣的話的孩子。
貝爾摩德還是不爽的。
“你對boss很忠心嘛”
“…”水清想了想,“boss是我的義父……”她差點忘了自己被刻下的鋼印是什麼內容。不過她覺得大差不差就行,貝爾摩德又不知道具體的內幕。
貝爾摩德聽見這句話就明白了,眼前的孩子被洗過腦,將來大概率會變成一個殺人機器。
她便不想再多聊什麼。也許是想到了自己,也許是確實不想在一個工具人麵前浪費時間。
隻是她對boss的謹慎又有了新的認識。
正抽著煙對著電腦的金發女郎靠在椅背上,她在觀察這個女孩到底有什麼魔力讓boss如此謹慎。
靠放火燒山的舉動嗎?還是她的天賦?
聰明人總是想得多。
“但是,她也不同於boss的那幾個姓烏丸的繼承人,沒有得到boss的姓,也沒有一個代號”貝爾摩德繼續想著。
“很難說,她的將來會不會更加危險”
另一邊,水清也在趕緊翻筆記本找鋼印的原句。
萬一將來boss真來問她這句話怎麼辦。她可不想因為這點小事而喪失生命。
貝爾摩德整理好衣服,拿出化妝品開始易容。
水清也沒有再說話,也許彆人麵對貝爾摩德會感到好奇,感慨她的神秘。
但水清什麼都知道。水清什麼都不好奇。
水清知道她目前沒什麼事情做,也躺在大床上休息去了。
拜托!女高是很缺覺的好嗎!就算是因為平時沉迷電腦遊戲作息很爛,才導致常年睡眠不足。
那也得把鍋扔給boss而不是她自己啊。
在水清埋在大床裡快要昏睡過去之前,李否敲開了她的門。
同時的還有耳麥裡的電流聲。
“我來了,接下該怎麼做你知道的吧”
“你的家長來找你了”李否也沒進門,就在門外等著。
水清知道是貝爾摩德來找她,匆匆打開門和李否一塊下樓。
貝爾摩德的易容是一個典型的東方人形象,似乎是有點工藤有希子的意思。
水清像一個孩子一樣驚呼一聲,跑過去抱住了眼前的女人:“媽媽!”她說。
順便流了幾滴眼淚。
“給您添麻煩了”貝爾摩德和李否客套。
“沒有,孩子很聽話”
……
兩個人互相客套了一陣子,貝爾摩德又使了點話術,兩個人順利地交換了名片。
水清掃了一眼,貝爾摩德的名片上是一個美國公司的信息,上麵的假名旁邊寫著(項目經理)幾個字。
是水清之前幫著做的名片。原來是用在這裡了,水清想。
“孩子的父親今天需要開個會,我們會在接下來的幾天為您安排感謝”
李否也是個商人,有這個認識新的合作夥伴的機會當然不會拒絕,兩個人馬上一拍即合了。
剩下的事就是大人們的事了。水清一個工具人即將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