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囚禁美女的偏執狂 火焰(1 / 2)

李田一睜開眼睛就猴急地探去。

羞恥心,道德心?不好意思,都比不過她此刻的好奇心。

我!天!哪!

一團東西軟趴趴地被攏在她的手心裡。

與此同時,她感受到了一種自己從未感受過奇怪感覺。

像是……有一團火焰!

李田抬高手,把拇指伸進褲縫。

看……一眼。

這不可以!李田收回自己的手,就像收回一艘蓄勢待發的火箭。她信手推開衛生間的門進入衝洗了幾下,畢竟是第1次親手觸碰那種物件,她下意識地就去尋找洗手液,洗手台上卻空空如也。

她回頭看向旁邊的淋浴頭,那裡應該放置著衛生間該有的洗漱用品。啊,整個衛生間裡隻有一瓶海藻絲。

李田隻好將就,她繼續用自來水衝洗,然後甩甩手走了出廁所門。

環顧四周,李田推斷這裡是一個狹小的出租屋。

這整體本該隻是一間房,不過被人用隔斷分成了三份。

屬於“臥室”的那份放著張1米5寬的床;“衛生間”的那份安裝了蹲坑和淋浴頭;最後一份極小的空間,裡麵搭著一個灶台,灶台上貼著一張A4紙,上麵有幾個快要跳出紙麵的大字:「禁止做飯」。

這本就不大的一個空間,被人劃分為了三個更小的空間。這本就很小的空間,又因為男主人的隨性,亂七八糟地被擺滿了雜物,簡直讓人無處下腳。

床上、地上、廚房裡都是。甚至有幾個沾水不壞的物件,竟然如同被大海載著向前衝的浪花一般湧進了衛生間裡。

李田好笑地大跨步,在這群路障中插進自己的腳。

她沒想到她以為是地麵的地方,還放著另一層東西。

——她打滑了。

隻聽得“咚”得一聲巨響,她上體向前撲去,新臉上的俊俏下巴要命地磕到了一個堅硬的物件上。這一下讓她的牙齒不慎咬破了嘴唇內的軟肉,連她眼眶裡的淚水都被逼了出來。

李田難受地爬起來然後向後坐下,小心翼翼輕撫了下自己的下巴——觸電般的刺痛。還好那裡仍就是尖的,要是她一個摔倒把原主的臉磕變形了,那可是罪不可赦。

疼痛稍稍緩解之後,李田便艱難又小心地直立起身,體態像一隻剛剛發現自己能夠用兩隻腳走路的狗。她拉起自己屁股後麵剛剛墊著的軟物。

她坐出來那是個公文包。

李田把包扔到床上——她已經無暇顧及這個屋子的整潔與否。

然後她自己也爬上了這個屋內的“安全區”。

果然一個人的家裡再怎麼亂,他的床上總是還會有那麼一塊空地供人歇息。

李田把包打開一翻,裡麵裝著一些紙質公文,淩亂的卷紙還有兩把齒紋不同的金屬鑰匙和一把電子車鑰匙。

難道原主得隱藏身份其實是個富哥兒?

自己的任務是“拯救寧柔”,還是得先知道一些有關信息。

李田從右手邊的臟衣堆裡翻找出了一部手機。

手機亮起,屏保是一位形貌清柔、氣質清雅的女子,她隨意倚在橋邊的圍欄上,輕輕地笑,水霧微沾她如墨般的長發,青綠色的長裙勾勒纖細的身姿,神情隨意、溫和,又引誘。女人像是一道清麗的風,落入這水鄉的夢裡,整幅畫麵有一種難言的渲染力,平和又絢麗,讓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一點。

李田被這突如其來的美色給洗禮了,忽然覺得這個世界是那麼的美好。於是她又撿回了自己的一點良知。

她打算秉持尊重原則,隻查看男人的一些重要信息,至於那些隱私消息她不去冒犯。

誰料人臉識彆後手機裡大方展示給她的那幅畫麵,那幅……作為屏保的攝影照片。又讓李田吃了比天大的驚略小一點的驚。

那位清和如水,麗比碧波的美人被拉入了另一幅畫卷。她跌落在地上,雙手求饒般抓住白色椅子的邊沿,上半身繃緊前傾,墨發洋洋後灑,氣得微紅的臉上帶著薄怒、憤懣、不甘,這些情緒放在她身上卻並不多顯唐突,反而詮釋了名為衝突的美感。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輕而易舉地圈住了她的腳踝,青筋凸起,將她向後拉去。

縱是跌落在地上,她一身白裙依然乾淨,不過裙尾在拖拽中因摩擦往前推起。白皙的大腿像是被打了柔光一樣明亮。

這這這、分明是一張高清澀圖!

而且還是意識流的那種。

李田震撼,這顧潮天是、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在手機裡存這種照片,他怎麼會有這種照片?

李田快速地瀏覽過顧朝天的工作群、家庭群、小區物主群以及賬戶餘額。

男人的收款記錄上說明著他的母親每月會給他轉款3萬。

可他此時的微信餘額卻隻剩下27.3!

顧潮天分明是個富二代,怎麼生活的如此窘迫。

為什麼?詐騙?賭博?李田打算一探究竟,第一步——先前往顧朝天的另一間房子。

另外男人的聊天記錄裡並沒有出現“寧柔”的備注,他的微信中也沒有設置置頂。

李田猜他可能是一位連聯係方式都沒有的bt暗戀者,又或者是被寧柔拉黑的猥瑣前男友。

李田不會開車,她搭上了市裡的公交。通過地圖軟件搜索記錄,她確定了男人另一間房的住址。

她跟著地圖越走,心裡越心驚。

怎麼越來越靠近市中心了!

難道……?李田瞠目結舌地站在豪華平層2108的門口。

喉頭幾次翻滾,心中萬般思量,李田。以兩指彎曲輕啄幾下房門。

反應過來後,她又去點一邊的門鈴。

口袋中的鑰匙輕若無物又重若千鈞,顧潮天原來是一座豪宅的主人!他為什麼不住在這裡反而委屈在出租屋。

無數的疑問號下雨一樣砸進李田的腦“海”裡。

她在門口靜站了足足三分鐘,屋內沒傳來一絲聲響。

李田呼出一口氣,看來裡麵沒有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