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女生提問:“能談一談你的下一部小說會有什麼構思嗎,因為我覺得這一部市場反響會比較平淡。”
“嗯,確實有一些想法,被你猜到了。。事實上的確有一個意向,它的名字也已經是叫做《海邊的雨生》”
“下雨的海邊,和前兩部大差不差啊,舊文藝腔,假扮深沉。。”
“可這是武俠啊,而且帶有自傳性,從書名不就可以讀出來嗎?”
“沒看出武俠的意思,後現代武俠?你確定讀者會對你的身世感興趣?”
“我隻是認為最好的素材很可能是你所深知的素材”
“你是說你會寫到輕度憂鬱症這段經曆?”
“哇,你們都好厲害,你怎麼會知道我這麼多事情?”
“看來八卦是真的了,海邊的雨生一聽就有憂鬱的感覺啊,而且你不是經常寫都市的題材嗎?難道要回歸自然主義?”
“你聽說過生態皈依嗎?是這樣的,關於那篇,其實還是現代都市為主”
“文不對題,莫名其妙,莫非你要做標題黨?”
“憂鬱本來就隻有現代都市才多見對不對,你看大自然裡的意象,無論是海邊,雨滴,或遙遠的星際——有一位導演說過,大海和星空是有相似性的,象征未知或邊緣還是什麼——都很少單純感到憂鬱對不對。即便是像深洋啊,遼遠啊,甚至塵夢啊這些表達,也是和現代性的空曠和幾何感有一些關聯的。不是單純對自然的臨摹。”
“另外,就像剛才那位小哥說的,寫作或作品的初心,寫作是為了什麼呢,為了講述,為了分享,為了回憶,還是為了其他什麼。所以我覺得憂鬱和世界難以分割,憂鬱好像是一種對異鄉的癡迷,也是一種對世界的記憶對不對。但是耶穌說過,‘我的國不屬於這世界’,所以上帝似乎不在這裡,無論是故鄉還是異鄉,但是人的故事裡一定會有這些,但當你覺得人生忽如寄,人性裡,或每一個受造之物也或多或少反映著上帝的肖像,‘向我們傳遞訊息’。”
“我沒聽得太明白,你讓我回去怎麼寫呢?祝你好運。”
采訪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