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好嗑 來都來了,不要白不要。……(1 / 2)

“寧師姐,我想同你打個賭。”少女微揚下巴,神色倨傲又冷淡,“敢嗎?”

寧淞霧興致缺缺:“不打,請離。”

“不難,就比你我二人誰最終獲得的評定分數更高,如何?”女孩兒咄咄逼人,塞得人無可退避,麵前就是這把泛著寒光的冷劍,催她應允。

都不用想,劍後牽連的所謂目的上定然寫著冉繁殷三個字。

她怎麼拿這個名字前來玩樂賭注?什麼目的都不行。

【我並不是不敢同你比,林玉雪,我如今不想跟你比。】

【帶著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目的滾。】

思及此處,寧淞霧緩緩邁出半步,陡然而生的威壓逼退少女的步伐,冷聲道:“不賭就是不賭,師妹如此激將我也不賭,此般樂趣師妹還是同其他人分享,亦或是支個不賭錢財隻賭樂趣的攤子,保管你看得夠夠的,還不違背宗門規矩,如何?”

到底還是年輕,揣著滿滿的心思也抵不過這一詐,林玉雪看著許久未見忽然強硬了許多的寧淞霧,一時愣神,少女就已經同她的幾個夥伴離開,不再理會她。

她自然知曉這份轉變的底氣來源於何處,丹田中燒灼的痛感在提醒她該吃藥了,或者……早些接近冉繁殷,早些求來她對天品之火那精妙絕倫的控製。

為什麼,同為天品,隻有她如此不幸,在此忍受靈根予以自身的侵蝕,需得靠藥物才能壓製。

疼痛催發妒恨,妒恨燒灼理智,可她不被允許理智崩盤,她還有東西必須要拿到。

不過,若是能拿到那顆所謂的冰雪玲瓏心……是否也能壓製她體內這番異火燒灼呢?

林玉雪捏緊雙拳,下意識露出了些許狠厲,很快又被她藏了起來,但全然被一直關注著她的人收入眼底。

銀發女人勾唇淺笑,手指微動,一道神識悄無聲息地攀上了麵前人纖細白嫩的脖頸,閃動兩下,而後淡去。

稍後入了秘境,結界一拉,她又聽不到徒兒的心聲,也沒法及時幫襯著,一道神識,也算是替徒兒提防幾分。

一陣風吹過,透過薄紗,激得女人輕顫了兩下,悶咳幾聲,眼尾登時就泛了紅。

還好徒兒不在,不然又要強迫她穿厚重的披風了。

忽地,一隻手捏著藥丸伸到她麵前,秦思悅淡聲道:“避風決掐好,吃。”

“師姐,不要這麼凶嘛。”冉繁殷眨了眨眼睛,長睫上還掛著方才悶咳帶出來的水霧,楚楚可憐……個鬼。

秦思悅白了她一眼,把藥丸塞進這個今天莫名犯病的人的手裡:“本座不治腦子。”

言畢,嫌惡地拍了拍自己的手,似是沾上了什麼臟東西一般,輕撫衣袖將欲離開,又被這人喊得站在原地。

“作甚?”

冉繁殷勾勾唇角,“備些傷藥送本座峰上可好?”

“起死回生?”

“那不至於。”

秦思悅定定看了一會兒,“希望你這次能釣出來你想要的大魚吧。”

冉長老十分無辜,她不是想釣魚啊,她是怕大魚化身食人魚,咬掉她那澄澈的傻徒兒半條命。

哎,怎麼都不信她呢,請眠眠在衣服上畫一套防禦符陣時,眠眠也不信她,畫了一套對外售出至少兩十萬兩起步的符陣,足以證明對她是多麼的缺乏信任。

真可惜,她確實不想趁這次收網,掌控範圍內,網確實是……

越大越好。

*

一陣天旋地轉般的失控感後,寧淞霧三人才重新踩上堅實的地麵,抬眼望去,她們落在了一片湖心小島,白茫茫一片霧中隻有一艘小船,勉強擠下三個人。

【這出生點給的真好,這要是打遊戲我該罵人了。】

寧淞霧的心聲又一次在冉繁殷腦海裡響了起來時,她微微瞪大了雙眼——

怎會如此?不是有防禦結界隔絕著?是結界出了紕漏,還是說這事兒其實還有其他原理?

望著桌中水鏡裡的三個還在撓頭的少女,冉繁殷佯作無聊道:“這仨且得在在這兒繞一陣呢,看看彆人?”

“你倒是稀奇,竟舍得看彆人了?”掌門常年板著的麵上帶了幾分打趣意味,冉繁殷隻是看向她,目光微微下壓,將兩人知曉的事情以此般方式不動聲色地傳遞著。

岑染自是懂了她的深意,在賀蘭眠眠滿滿的不解目光中,切了下一組。

“喂!”賀蘭嬌哼一聲,“我也要看我的徒兒呢,師姐偏心!”

畫麵切開的瞬間,道了一半的心聲瞬時斷了。

看來,要麼在一定的範圍內,要麼靈力互動,要麼需得她能看到徒兒才行,總之,想聽到寧淞霧的心聲,就得讓兩人產生一定的聯係。

單方向的聯係,而且決定權把握在她的手中,這事兒真是越發有趣了。

冉繁殷調笑著開口,“眠眠,彆為難掌門了。”

目光卻是止不住在兩人之間流轉,眼看著賀蘭眠眠又哼一聲後,岑染那張有幾分作難的俊臉,加上徒兒在她耳邊念叨了一年了,她現在隱隱約約也能品出來一些徒兒說的“好嗑”是什麼感覺了。

確實好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