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幫 “那,那小白菜幫子,你呢?”……(1 / 2)

“那,那小白菜幫子,你呢?”,哆哆嗦嗦把目標指向南枝。這個白菜幫子總不會要耍花槍吧?

沈厝用袖子遮住慘白的小臉蛋,不忍心瞧著三人受苦受難。

他才是押寶押對了那個賭王,左邊的李果呢適合當正妃,放在東宮裡鎮場。右邊的南枝呢,就負責辟邪。

南枝看自己成了焦點,也不知道說點什麼才好,更不會知道說點什麼不好。

就說實話:“我,我隻會看書”,看俊王爺愛上俏尼姑。

“還會,寫字。”,寫美嬌娘戀上帥刺客。

“寫字好啊!好!我......我也喜歡,寫字的姑娘。”,他喜歡嗎?

皇後白了沈宸一眼,示意他閉嘴,招呼李果離近一點,讓她多親近親近,她滿意的很。

南枝跪在地上渾身不自在,人在尷尬的時候總要忙點什麼。

她先看太子,太子除了胖一點憨一點不算長相醜陋,可是五官就是很奇怪,說不上來的不協調。

她聽校場上馬球打的激烈,擊蹴的聲音清脆的好像在打自己的巴掌,決勝場剛開始就被拎到這裡來了,她鼠裡鼠氣的縮頭回望。

一點,一點,再一點.....

欸?

比起球場上的戰果,有東西不知道怎麼的就鑽進自己的耳朵裡了。

“你看我這個銀釵......”

“哪裡不好看了?”

“哎呀,你怎麼總是這樣~”,一個女人嬌嗔的抱怨聲就這麼被放大,放大,放大......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

嗷!

是那個......

世界上還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呢?不是說,皇宮很大的嗎?

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吧,火辣的太陽照的豆大的汗珠順著鼻尖流到了嘴巴裡,鹹鹹的味道讓她的心揪的更緊了。

那嫵媚的女人最多三十的年紀,羊脂玉一樣的皮膚,深邃的五官,鬢邊打卷的碎發都證明著她出身並非楚人。和那日聽到的聲音相符,她熱愛銀飾,甚至打眼一看,滿頭白紛紛。

看穿著打扮和身邊簇擁的美婦人,莫不是......

她還以為自己碰到了哪個宮女和侍衛乾柴烈火,沒想到一頂綠帽子扣在了陛下頭上。

可不得抖三抖。

“比賽結束!紅隊勝!”,一陣鑼鼓喧天把南枝從自我幻想出的窘局中拉了出來,周圍人的目光一下都聚焦在了鬥球得勝的陳行己身上。

“起來吧,彆跪著了。”,皇後鬆開李果的手,才發現南枝還跪在地上,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想來是個膽子小,不會惹是生非的。

南枝跪姿規矩,不敢懈怠,一下猛地站起來,才感覺腳底板碰不到地麵了,忽然人一軟,眼瞧著就要歪回地上。

危急關頭,王婆套在自己身上的小衫被人一抽,提著領子就被拎了起來。來人正是剛剛酣暢淋漓了的陳行己。

怎麼跟沈厝一樣,站都站不穩。他撈起這麼一隻小老鼠實在順手,就做了,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場景在外人眼裡是多麼的可笑,還不如讓南枝倒在地上,原地睡一覺。

殊不知這一幕落到有緣人的眼中,簡直是天神下凡,人間良配出場的神跡。

南枝被勒的脖子生疼,委屈的要飆出眼淚來。

“好,不愧是本宮的侄子,這次的彩頭就歸你了。”,皇後中意陳行己,因為他是一個和國舅不對付的犟種。

這兩年,國舅拉攏了朝中一半以上的新秀,皇宮從內官,金吾衛,城防營全是國舅的人。說著一切都為了太子,但半年之前他突然提出太子仁德不顯,要換掉太子少師和司天監提點。

這才讓陳皇後發現,他們兄妹二人早已離心,她知陳行己邊關歸來之後擔個正經武職絕對夠格。

可國舅早就想提拔自己人做這個九門提督,不如她親自來提,讓陳行己做這個看似閒職,其實是香餑餑的都督。

這樣,既能維持表麵和平,她也有望拉攏陳行己做自己人。

陳行己淡然謝恩,彩頭什麼的不是他所求,背後一道熾熱的目光烤的她刺撓。難免要多找兩眼是誰這麼大的怨氣。

“是,你!”,沈厝那一夜從棺材裡劈出來的丫頭。不會錯的,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但南枝在他眼裡,像一顆水白的脆蘿

卜,他記得清清楚楚,不會錯的。

“是,我?”

女眷們聚在一起,無非就是亙古不變的那些話題,胭脂綢緞,八卦話本。

李果和南枝被就近安排在眼皮底下,看完了接下來的蹴鞠比賽,就離風流韻事的女主角十步之遙。南枝的心思飛到了姥姥家。

一頭紮進了二環內除了擁有更沉浸式的前排觀影體驗之外,沒什麼其他好處了。

這些平時就聚在一起的世家高女本來就看不起李果這種全靠軍功的武夫家庭,更彆說南枝這種“獨角兕之家”了。

李果本就不爽,她們又矯情的故意議論二人寒酸的著裝和南枝小家子氣的表現,讓李果是頭上冒火,一頓敲敲打打,暗罵道:“神經!”

貴女們把這倆拒之門外之後,旁若無人的探討起了京城內的熱門話題。

“你們買到了嗎?”

“沒!我的販子實在是可惡,竟然不通知我就把我預定的賣給了彆人!”,是的是的,本就是灰色產業,出現一些行業亂象是必然。

“我買到了!隻要出價夠高,就一定能買到,我還沒見過這個世界上又花大錢買不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