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逃生 如何在flag下逃……(1 / 2)

如何在flag下逃生?

簡單,找個在乎你的變態(不是)

你收到一份匿名邀請,你將要去到一座郊外的彆墅度假。看著邀請函上誠懇的字句,你決定帶上你的近侍前去。

在你放下邀請函之後,你轉身去準備,沒有發現原本嶄新乾淨的信紙滲出血汙,字跡變得雜亂,你的名字被鮮血遮蓋抹去。

——髭切——

“是屬於我們的約會嗎?”

你的近侍拿起那封散發不祥氣息的邀請函,露出微笑,隱約見稍顯尖銳的虎牙。無端比它更加危險。

“嘛,應該算是吧。”你將行李打包。

“哈哈哈,這可是你第一次相約呢,可不能被破壞了。”

你沒看見身後的他將藏匿在信紙裡的東西抓在手裡,一點一點地揉碎。

——笑麵青江——

“兩個人的獨處麼?啊啦,是在想要期待發生點什麼嗎?”

你的近侍單手按在那封邀請函上,眼角餘光瞄到那東西在對自己張牙舞爪,嘴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另一隻異色的瞳微微閃過虛影,笑麵女鬼現身恐嚇。

“你個隻撩不做還想乾嘛?”你在打包行李,看都沒看他一眼。

“嘛,想乾的可多了。”說著意味深長又含糊不明的話,他又將虛影按回眼中。這一切你都沒看到。

根據信息,你和近侍來到彆墅門前。霎時你就覺得你被騙了。

哪有建立在墓地上的彆墅!

你慫了,想要離開,可天色突然暗下來,陰風陣陣,老鴉慘叫,甚至有悶雷聲聲。你甚至有一種墓碑在顫動、隨時有可能從中鑽出什麼東西的錯覺。

你抱緊你身邊的近侍。

——髭切——

他笑眯眯地說:“哎呀,還真是好客的主人家。”

“那我們就進去吧。”

——笑麵青江——

“哇哦,看來我們非得在這裡住上一晚了。”

“離我太近可是會受傷的,稍微放鬆點?嗯,好孩子,不怕不怕。”

你們進入彆墅,門在你們進入之後完全消失,變成一麵雕刻可怕鬼怪的牆壁。

你和你的近侍站在大廳裡,兩側的擺設倒是比身後的牆壁正常,是油畫和瓷器。你們正對一張鋪陳蕾絲桌布的長條方桌。上麵有一封書信,你的近侍拿起來看完之後交給你,你打開隻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會來找你,就在今晚。

“我感覺我們好像進到某個恐怖遊戲裡了。”你抱著手臂來回搓著,希望搓走那些令你不安的存在。你向來很忌諱也很怕這些東西。“我、我想回去。我不想死。”

——髭切——

“不用想太多,隻是意外而已。”他看都不看周圍,更是無視了眼珠子轉動看向他的畫中人。“雖然不是意料之內的約會,但作為特殊的旅行倒也還不錯?”

“什麼不錯啊,你沒發現——”你的話沒有說完就讓他以指抵唇。

“噓,禍從口出。”他捧起你的臉,笑眯眯地描畫你的輪廓。“今夜無論發生什麼,閉上眼,彆去理,哪怕是我在呼喚你。”

突如其來的恐懼感攥住你的喉嚨,你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笑麵青江——

“你這句話就有點立flag了,基本上在恐怖遊戲裡說完這句話的都是下一秒要送死的炮灰。”綠發脅差居然一本正經地說話了,但此刻的正經嚴肅簡直是欠揍的典範。

這不,你沒忍住,給了他一肘子。

“你說誰炮灰!”

於是,你錯過看見花瓶裡伸出來的手,明明那麼小的瓶口,卻伸出一隻手指扭曲的手。手心還有一隻眼睛,是鱗甲類特有的豎瞳與顏色。

“嘛,真是粗暴。”你聽見他這麼抱怨,但他明明接住了你這一擊。

你的近侍拉著你順著樓梯來到二樓,二樓有數個房間。你選擇打開左手邊第一個,裡麵漆黑無比。近侍持刀向前半步。

——髭切——

說起來你不信,即使太刀夜戰瞎,他們的視力也比你好。

所以髭切看到你所看不見的黑暗裡,人頭燈咧開嘴,扯動破碎的皮肉,露出惡意又奸滑的獰笑,濃稠的猩紅滴落,在地上蜿蜒如蛇。

他的刀微微出鞘,嘴角勾扯出確實好看但絕對危險的微笑。

我們待會見。

無聲的話傳遞出去,是你聽不見的音量。你看見髭切把門關上,對你說:“走吧,這間沒有通電。”

你點點頭,沒有懷疑。周圍的環境和詭譎的氣氛,已經讓你隻能全身心信賴你的近侍。

——笑麵青江——

在你打開左手邊的門之前,他先行開啟右手邊的門,你的手停在門把上,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我覺得右邊會有意思點。”

確實也很有意思,乾淨的房間,整潔而現代化的擺設,除了那個不斷顫動的櫃子,仿佛有什麼在裡麵橫衝直撞,越來越大的幅度象征似乎它就要從裡麵掙脫爬出。與此同時,血水從櫃子裡湧出來。

你震驚到後退,被他拉住。

“哈哈,看來這個房間有人了,那麼就不打擾了。”他輕輕鬆鬆地關上門,阻隔剛才發生的一切。

“清清清清青江!!”

“所以接下來要聽我的話哦~”

你緊張地跟著近侍,他打開第二個房間的門。

——髭切——

無頭的西裝男人手持巨斧站在那裡,身上纏著數條細細的生鏽鎖鏈,仿佛一扯就會斷掉。明亮的房間無端飄起白霧,鎖鏈開始顫動,起先是輕輕晃著,逐漸的,動作越來越大,幾乎下一秒就要掙斷。

你嚇得臉色蒼白,緊緊捂住嘴,大氣都不敢喘。

髭切體貼地把門帶上,動作很輕,接著又攬著你繼續向前。

“剛才那具模型很逼真啊,是吧?”

你很想回答,但幾次張嘴都說不出什麼。

那顯然不是什麼模型!

“直接到中間的門去吧?稍微有點累了呢。”

——笑麵青江——

這個房間布置得相當有童話氣息,粉紅是這裡的主色調。書桌上攤開著日記本,似乎是主人還沒寫完就匆匆出去,還未歸來。房間裡還擺放著許多泰迪熊。可以想見,這個房間的主人應該是個很有童心的小女孩。

隻是,本該柔軟的地毯上有幾灘凝固後的深色血跡,一個人形玩偶被拆分丟在那裡,四肢、軀乾與頭顱四下分散。她的頭正對著門口,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錯覺,她那空洞洞的眼眶正在盯著你。

砰!

門被關上,笑麵青江牽著你繼續向前。

“貿然打擾淑女的閨房可是很失禮的,還是注意下我們身為客人的分寸吧。”

你頭一次覺得青江的話這麼順耳,並且十分讚同。搓搓手臂,你掩飾自己的慌張,快步踩在木質的地板上,途經數個房間都目不斜視,直到你打開了位於中間那個房間的門。

這是一間乾淨而簡潔的客房。

白色的被褥鬆軟而纖塵不染,緊閉的窗戶上掛著銀白的碎花窗簾,一張鑲嵌鏡子的梳妝台。整個房間一覽無遺,沒有奇奇怪怪的東西,甚至在床尾的桌子上還擺著食物和水。自帶的衛浴僅僅隻是用毛玻璃隔出的小空間,牆上居然還安著電視。乍一看,你還以為到了某個小旅館的鐘點房。

彆墅裡的客房如同小旅館的鐘點房可還行?即使是鬨鬼的也太敷衍了。

然而桌上的食物讓你意識到極為嚴重的問題,由於要來的是彆墅,你的行李中並沒有帶足夠的食物和水。這裡的東西為了安全著想,你是不會去碰的,如果明天不能離開,且不知道會被困住多久的話,那麼作為人類的你很可能會有餓死的危險。

——髭切——

“就這裡吧。”髭切帶著你進入房間。

你不安地左右看著,被他按住時嚇了一跳。

“怎、怎麼了嗎?”

“你太緊張啦,有我在,不會有事的。”髭切微笑地看著你。“嘛,畢竟我是退治過惡鬼的刀嘛。”

“髭切……”你喃喃他的名字,被他抱入懷裡。

你在他懷裡,所以看不見,他抬起手中的刀將無故飄起雪花的電視一刀紮爛,然後輕輕地將持刀的手放到你肩上。

你聽到聲音,推開他向後看,是隱隱還閃爍電花的電視在哀嚎。

“畢竟,有點長?”髭切無辜地聳肩,拿著刀攤手。

——笑麵青江——

“看來這裡就是給我們休息的了。嗯?你在乾嘛?”

你緊張地翻了翻行李,絕望地掏出幾包零食,你看著他,問:“你不吃東西會死嗎?”

“不會。”

“好,那你餓著吧。”

“……我會。”

“想都彆想,瓜子是我的,薯片是我的,棉花糖也是我的!”

“那你是我的嗎?考慮清楚再回答哦。”

“……”這要你怎麼回答?識時務者為俊傑,在這種環境下作為凡夫俗子的你能依靠的隻有身邊的他。你不情願地將“保護費”上交,他卻說交給你保管。

“嘛,我為你賣力,你主宰我……的食糧,很說得過去?”

你瞬間抱緊零食,打算餓極了就監守自盜。

但是緊接著,你瞪大眼看著他的身後。電視明明沒有人去動卻自己開啟,一陣快速閃爍的雪花後畫麵漸漸清晰。是古早電視特有的灰色色調,一口井由遠至近地呈現在你麵前。

“哦呀,怎麼啦?”

氣氛驟然安靜到可怕,白衣黑發陰森森,僅僅露出的一隻眼滿含咒怨。

“你,還好嗎?”

青江遲疑著上前,你被嚇得跌坐在床上,顫抖地抬起手。隨後看著他轉過身去,跟那位麵對麵。

“哦~是看今晚的夜色不錯,所以出來了嗎?”他舉起刀,用刀鞘把對方捅回去。“但是不行呢,好不容易把害羞的小姑娘拐出來過夜,你可不能不識時務。”末了還碾了碾,直至把屏幕粉碎。

你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哪怕他又說一些很不著調的流氓話。

“呀,這麼主動?”他似乎是在笑,慢慢地壓下來。“喂,你在期待什麼嗎?”

忽然,放在一旁的電話響起,刺耳的鈴聲恨不得紮破人的鼓膜鑽進人的腦袋,吵得叫人想要破壞音源。一陣接一陣,著急得如同催魂。

——髭切——

你看見髭切繞過你拿起電話,老式的聽筒貼在他的臉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