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係嬸嬸戰力爆表 審神者禮貌……(1 / 2)

審神者禮貌地跟本丸眾人告彆,因為時政每季度要開的審神者大會,她作為區域代表得去參加。

“那麼,本丸就交給大家啦。”

“大將你放心去吧,這裡就交給我們了。”

“阿路基拜拜,路上小心。”

“要給我帶餅乾回來哦,謝謝呀。”

“聽說那裡會賣非常風雅的折扇,務必帶一兩柄回來。這是費用。”

“路上小心啊主真的不需要在下陪同嗎?”

審神者謝過他們的好意,表示自己一個人去就足夠了。

因為,她很想知道,自己明明種了一大堆南瓜,收獲的時候卻一個都看不見是什麼情況。會不會是本丸的水土有問題?如果是的話,希望申請遷移本丸。

廢話,本丸都種不出糧食了,難道要她去買萬屋那些貴得要死的大米嗎?四舍五入,她就是被時政占便宜了啊豈可修!

“走了?”

“走了。”

人都消失在傳送陣的白光裡了啊!

“那麼……”

“狂歡開始!”

連續不斷的酒瓶開封聲,還有接連不斷的碰杯聲,由次郎太刀開始敬酒行為,甚至連短刀都沒放過,不,說是他們也自動舉杯也不為過。

要問為什麼,那當然是……壓抑太久了!

什麼叫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除了必要休息剩下的時間裡隻要肝不死就往死裡肝啊?審神者就是啊!哪怕是禿頭威脅她也不怕,假發瀟灑一戴,人與非人全都不愛。要不是長得像個女的,誰能相信她是個女人?而且她的武力值還不低。審神者是個比較特殊的少女,她身上有罕見的鵝係血統,是的,沒看錯,就是大白鵝,“鵝鵝鵝,曲項向天歌”那種大白鵝。

好鬥,凶猛,不知何為害怕。

加上一身不知師承何處的柔技,跟她打,真的,大多數是被憋屈死的。

審神者忽然想起自己還把家夥落在本丸,呔,要去時政乾架怎能忘了抄家夥!不行,就算進門被扣她也要回去拿!安全感就是這麼來的!

於是,她回了本丸,迎麵被酒氣熏的一個踉蹌,更不得了的是,某隻手掀起了她的短裙。

“誒?為什麼女孩子裙子底下有安全褲?喵?”

名為理智的弦突然崩斷,少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膽敢伸手掀她裙子的那位拎起來。

“你看清我是誰?”在她暴躁打刃前,最好是狡辯個借口免得被她的「狂暴八段摔」甩成骨折。

“哦哦哦,是鳶尾小姐嗎?嗝!你這次幻化成阿路基幻化得很像喵。”

“鳶尾小姐?”少女眉心一跳。

“誒誒?鳶尾小姐來了嗎?”屋裡傳來醉醺醺的聲音。

“鳶尾小姐來喝酒呀。”還有人跟著起哄。

“喲,鳶尾小姐這邊這邊。”另一個屋子裡竟然還有人探出頭。

“鳶尾小姐,上次送過去的南瓜,還滿意嗎?”瑪德,日向正宗這短刀居然也加入了酗酒行列?

不對!他剛才說了什麼?

“啊?南瓜?”少女抓住了重點。“什麼南瓜?”

“啊啦喵,你忘了嗎?”被她拎在手上的南泉一文字伸手跟她勾肩搭背,臉上紅得跟那什麼似的。“就、就送到吉原去的南瓜啊哈哈哈!喵你,你還說很好吃來著。大家可開心了,送了你一堆。”

破!案!了!

她辛辛苦苦種的最愛吃的南瓜,被這群刃,拿去,送給吉原的鳶!尾!小!姐!了!

好!很好!非常好!

“你給老娘下去!”

噗通下水聲。

“喵——!”貓入水發出淒厲的慘叫。

“你也給老娘下去!”

“臥槽!”

“狂暴八段摔!”

“鳶尾——啊!!”

本丸一時之間,慘叫聲四起,轉眼間,幾乎本丸所有刀男都被審神者用柔技丟進水池裡清醒清醒。

剩下的基本上也被嚇到酒醒,縮在角落裡不敢說話。

少女一腳把椅子踹到庭院中,在趴水裡不敢起來的刀男心虛的視線裡坐下。

“你們好大膽子!去吉原玩就算了!還敢把人家花魁帶回本丸,嗯?還幻化成我的模樣?造反呢?上天呢?”

“要是時間溯行軍偷家怎麼辦?真就想全員被殺個措手不及,因公殉職戰死沙場唄?”

“我叼你mua!你們kdhegsisbqlsudhdbsocygspr。”少女繼續口吐芬芳,在她口嗨得不行的時候,忽然話鋒一轉,“走,帶我去吉原,玩倒要看看,哪個小妖精敢跟我搶南瓜!”

“居然不是搶男人而是搶南瓜阿路基你能有點身為女性的危機意識嗎?”

“你們背著老娘去找女人喝酒的時候考慮過你們阿路基我也是女人嗎?”

鍛刀狐之助對做飯狐之助說:看見了嗎?以上就是經典反問句,牢記且熟背。

前往吉原的路上,少女摸摸她乾架的家夥——弓刀。

漆黑弓身的兩端是彎如月的尖銳利刃,弦是淬毒之絲見血封喉。

打架這種事,要花裡胡俏乾嘛,上就對了。

但是當她趕到鳶尾小姐所在的地方,鶯鶯燕燕,笙歌曼舞,欄杆裡美麗如人偶的藝妓們兀自嬌豔,絲毫不為少女攜帶屋裡又領人進入此地而驚慌。

“幾位你們找誰?”

“鳶尾小姐。”

“這邊請。”

傳說中的鳶尾小姐……淦!真(嬸嬸口嗨)漂亮!

烏黑的發盤在頭上,赤著的右臂紋著鳶尾花,花紋一直纏到飽滿的胸口,手持一支玉石煙杆,紋樣繁複的裙擺像花園般鋪開。她的周身仿佛有異香,與周遭的香氣混合,竟讓人越瞧她越心動,越發覺得她如心上人。

這大概就是吉原受歡迎的魅力吧?

“我說你們怎麼想的?這麼個膚白貌美大長腿,愣是讓人家變成我的模樣去見你們。傻了吧?”

“她再漂亮,不是阿路基你都不行!”

“哎呦,我的天,我差點信了。”對於掀自己裙子的南泉一文字,少女直接給了他一肘子。隨後弓刀拍在兩人之間的矮桌上,挑釁道:“你就是花魁鳶尾?”

“終於相見了。”她傾身,輕持煙杆的玉手一番,下巴抵在上邊,因為姿勢而暴露出的大片柔軟風光,以及那朵仿佛在呼吸的鳶尾,讓少女本能吹了個口哨。

隨行的另一人,沉默寡言的大俱利伽羅,默默捂住她的眼睛。

這是媚術!小孩子彆看!

少女撥開他的手,輕咳一聲,問到:“我的南瓜呢?”

“吃了。”

“嗯?!你是豬嗎你吃這麼多嗎?三十噸啊,我算過了,三十噸啊!”這要說到自己過冬的口糧,那少女可就不待見媚術了。她就要餓肚子了,她還有(嬸嬸口嗨)的心情享受媚術。

麵對少女的口嗨,鳶尾則是噗嗤笑出聲,她仰回身子,笑得樂不可支,手中煙杆一轉,抵在桌麵,她踩在少女爆發的邊緣道:“呐,我喜歡你。”

與此同時,無數漆黑的身影自本丸之外聚集,刀刃開鋒,不詳的氣息化作實質烏雲迫近本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