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真好啊,醉了,喝……(2 / 2)

“阿啟,你會不會不要我啊,我那麼拖你後腿。”嘉莉有些害怕聽到夏啟的答案,畢竟如果不是她,夏啟應該能和那些人混的不錯,畢竟他就是那麼個人。因為有了她,脾氣不好的她,他們隻能和彆人分開,自己找線索。

回答嘉莉的是夏啟的安撫:“親愛的,你怎麼會這麼想?”夏啟不是很理解自己準太太的想法,“作為一個男人就該保護他的妻子,不是嗎?為什麼會不要你呢?再說了,和不和他們在一起找東西不都是一樣的嗎,在這兒待了那麼久流程我們不也清楚了嗎?”

嘉莉看著夏啟,一下子眼淚就出來了。

“夏啟,你怎麼能這麼好呢。”她趴在夏啟的肩膀上嗚咽著,“那麼那麼好,那麼那麼喜歡我。”

夏啟溫柔地哄著嘉莉:“說了啊,看對眼了就喜歡了,愛了。”也就不能放下了。

夏啟半蹲著捧起嘉莉的臉,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好了,臉都哭花了。得回去了,太久了不安全。”

嘉莉點點頭,用手擦了擦臉,又拍了拍臉,深吸一口氣,對夏啟露出一個微笑然後離開。

她沒有看見夏啟帶著探究的眼神看向她。

“嘉莉,我該怎麼辦呢?”他好像在問遠去的人,又好像在問自己,他拿出一瓶剔透的青色藥水。良久後,他悠悠歎出了一口氣,把藥水小心翼翼放回了懷裡。

“使者大人。”侍衛對眼前身著黑鬥篷的男人行了大禮,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激動的語氣,“大人,您想要什麼直接讓我們送來就好了,何苦麻煩您跑這一趟。”他第一次和身份這麼高貴的人物說話,侍衛覺得自己快興奮死了,但是他還得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在大人麵前失禮。

“自己摘的才最和心意。”陸琛隨意道,“讓開些,我得去挑一些花了。”那些他最後一次和他在外麵一起約會的花。想到這他不禁眯了眯眼,可惜了,真是可惜了,戀愛五周年紀念日就這麼沒了。

他們都沒能赴那場約,因為該死的邀請函。那束花到最後都沒能送出去,也不知道現在它在哪個混亂的時空裡。

之前都忙著保命,要不然就是沒有花,不能讓他們浪漫起來。現在不一樣了,這裡的花和古堡外邊的玫瑰不同,沒那麼危險。他哼著小曲,慢慢悠悠進了花房,順便把外麵的牌子轉了個方向。

他踱步進入花房,看著清一色的黑色、白色、黃色不禁皺起了眉頭。怎麼淨種些寓意不好的花,鬱金香……鬱金香,沒有雙色和羽毛鬱金香。這麼大個花房居然沒有他想要的花,陸琛臉一下子黑了,怎麼就是沒有呢?哪個地方才會有他想要的?不能哪個地方都沒有他想要的。

他蹙起眉頭走了出去,又是那個侍衛,他眼巴巴看著陸琛,結果看見陸琛空著手什麼也沒拿就出來了,不禁有些疑惑,但是這些大人的事也不是他能置喙的,他老實點就好了。何況根據他多年經驗,這位大人一看就是心情非常不好,自己何苦去討嫌呢,又不是嫌命長。

陸琛黑著臉把那個牌子又翻了個麵,心情低沉的離開了花房。

蕭故一下一下敲擊著厚重的書殼,“嗒啦嗒啦”,他希望自己的情緒快點平定下來,可是他做不到。他越來越急,最後吐出一個字“靠……”。

他真的沒想到格雷納在這裡還能出現,“困咒。”他嘴裡研磨著這個詞,“困咒,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瑪麗安活不了,她活的了才奇怪呢。”困咒:以傀儡之身照吾之魂。連魂魄都不完整,她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

與此同時,地牢。

“親愛的,”格雷納撫摸著一位新娘的臉,“就這樣好嗎?偶爾送來一個人就這樣吧,一個世界隻要有一個瑪麗安就夠了,隻要一個……”冷光照亮了他癡迷的模樣,和他空蕩蕩的手指。

“一個瑪麗安,隻要一個。他不用控製太多的東西,他隻要保證隻要一個瑪麗安,那她就永遠也回不來。可他還是不清楚為什麼特麗莎恨透了格雷納,這個事她應該並不知情,所以果然還是那些不可言說的往事是嗎?”

蕭故自嘲似的笑了笑,說著深情實則無情。瑪麗安拿命去求得的愛情竟是水中花,鏡中月,一觸即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