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房子蹲點總不能出問題了吧。不會真的有人半夜還不回家,盧奇亞頓想了想,好像是有,比如自己這種蹲點彆人的人,不過格力單那個性格就不可能了。
真的是他錯了嗎?盧奇亞頓腦子有些混亂,可魯斯的死不是因為他不信任他,最後他才死的。但是魯斯卻說自己的死亡並不是因為死刑,他早在那之前就死了。
“哎呀呀,這兒也不在。”特切爾輕撫著額頭,翻了個白眼,“真是的,藏那麼深乾嘛。死都不知道死多久了。”
連自己的血脈都沒有了,一個普通人……哦不對血統現在都是蘇美爾的,還妄圖用血族禁術複活,真是白日做夢。
特切爾在心裡狠狠啐了一口瑪麗安,但是沒看見她屍體都沒了她還是不心安。等把那女人徹底弄死,他們身上的詛咒應該就會消失吧,到時候自己再介紹格雷納給特麗莎。
畢竟他對她肯定是真心的,她和他計劃了那麼久,終於啊,終於讓莉莉絲在詛咒範圍內把東西給了一個“瑪麗安”,真不是件容易事兒。
特切爾看了看正在摸牆的蕭故,確實有些不滿,這張臉還是見了就煩,搞不懂特麗莎那小姑娘怎麼想的,要用那張臉,不嫌惡心。
忘記了,那姑娘喜歡那女人。真是令人惡心,怎麼想的。
蕭故看著特切爾雷厲風行的開門,沒有,下一個。開門,沒有,下一個。本來沒什麼問題,但是他忽然發現,這兩個房間的距離有點遠了,你從外麵看不出問題。
但是你進到房間裡就能感覺到,自己走了挺久,房間距離挺遠,但是空間有點小了。
問兩個房間能再有一個房間嗎?新時代青年告訴你,怎麼不行?新聞都報道過這類凶殺案件,還有被砌進牆裡的受害者。
在這個副本裡,有什麼不可能都能變成有可能,那這個問題就是廢話了。
所以蕭故一直去摸牆,總會有機關能開個門。可他把牆來來回回抹了好幾遍,一點疙瘩都沒摸到。
對了,這個副本能把不可能變成有可能,那麼機關砌死進牆裡,摸不到可以嗎?當然可以。
蕭故忽然覺得剛才一直摸牆的自己很蠢。多少有點埋汰了。
特切爾就是屬於雷厲風行那種,她耐著心等蕭故摸了一遍又一遍,看著他一看就沒找到什麼的表情,不免嘲弄:“找到什麼了,摸來摸去的,像什麼樣子。還什麼都沒找到,蠢。”
蕭故看著盛氣淩人的特切爾,皺著眉準備說“這牆後麵肯定有東西”的時候就被女人狠狠打斷。
“沒有那就下一個,沒事兒怎麼那麼多房間,窮講究。還不是和格雷納一樣,被玩兒的團團轉。”特切爾語氣越發不屑,“起碼格雷納還知道改,你連改都不知道改,真是活該。”
“我想說,這牆有問題,後麵有東西。”蕭故有些無奈,“但是找不到開關。”
“那你早說不行嗎?要我在這看著你摸牆,摸來摸去,我看你還挺上癮。”特切爾朝蕭故揮揮手,“走開點,當心誤傷。”
蕭故退至門口,特切爾看到“嘖”了一聲:“叫你離遠一點,一會兒死了又麻煩。”
蕭故走的更遠了些,隻能隱隱約約看著特切爾的背影。
她的眼睛紅的像要滴出血一樣,然後用力一揮。
“哐當!”一聲巨響,將二樓的還有樓下的傭人們都招了過來。他們緊張兮兮的站在門外不敢進去,因為在裡麵的是特切爾小姐,尊卑有彆他們不能在沒有主人允許的情況下往裡麵走,包括看。
“小姐,您……做了些什麼,動靜那麼大,想必應該需要我們來為您處理那些沒用的東西。”女傭畢恭畢敬的低頭問道,她的手心沁出了一層汗,這是她第一次和擁有高貴血統的大人對話,很害怕自己哪裡有問題。
“我做了什麼還要你們這種玩意兒知道?我難道要和你們請示?你算什麼東西。”特切爾輕蔑道,她對蕭故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她眼底的紅色濃的過分,看著有些滲人:“特麗莎馬上就要來了,他們這些人都是她的眼線。真是搞不懂明明都是桑爾德莊園的仆人,結果一個兩個都拜倒在她的裙擺下,還都死心塌地的。”
“你們。”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站成一排的傭人冷笑道,“都給我滾吧。”
“砰”那搖搖欲墜的門經不住特切爾的暴躁,在經過她的施法後,終於還是掉了下來。特切爾也沒管那麼多,門爛了就爛了,就是倒下去的時候揚了她一身灰。
“確實有問題。”特切爾指著那堵牆,氣笑了,“這還有個鎖,法克。”
蕭故看著那斑駁陸離的牆麵,不僅有鎖,還有封印。
“為什麼封印還在?”蕭故試著觸碰了一下封印,並沒有傷人,隻是在那裡安安靜靜的運轉著。雙重保險?
“等級比我高。”特切爾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她的等級比我高,果然隻有她了。都到了這裡了……”
都到這一步了,誰甘心就這麼放棄,下一次的機會……下一次還能有這樣好的機會嗎?不可能了,所以她不能就這麼算了。
她摘下戒指,往地上一扔:“去,讓格雷納趕緊滾過來,他要是拒絕直接拖過來。shit,該死的困咒。被那個賤人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