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聽完命令後馬上跑起來,距離有些遠,但他們肯定能完成任務。
“困咒?”蕭故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和你無關。”特切爾周身氣壓低的可怕,“怪不得她一定要蘇美爾血統,都是為了這些啊。她那高貴的血族血統可不能讓她完成這些成就。”
陸琛走到彆墅前,聽到一堆人聚在一起窸窸窣窣的吵鬨。
“太可怕了,特切爾小姐太可怕了。我差點被她嚇死。”
“誰說不是呢,直接拆家,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修好。”
“是啊,這真是太累了。幸好已經有人去叫特麗莎小姐了,也不知道特麗莎小姐能不能管好特切爾小姐。”
“大人!”忽然一個仆人看到了陸琛,他慌亂行禮,“陸大人,上麵的事很麻煩,是特麗莎小姐讓您來的嗎?”
陸琛平時一直和特麗莎保持交易關係,在他們這些人眼裡他就是特麗莎小姐的另類代言詞。看到他的一瞬間,這些仆人都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讓那位小姐消停些了嗎?
“特麗莎小姐呢?她還沒到嗎?”男仆偏頭看向陸琛的身後。
“是的,特麗莎小姐一會兒就會到了,她讓我先來處理這些情況。”陸琛能感覺到自己在說完這句話後,手上完好的皮肉開始蠕動,那滋味他很熟悉。
“碰到主線了。”他喃喃低語。
“什麼,大人?”他畢恭畢敬道,“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他抬頭看向二樓,那裡有一處被破開的扶手。他笑道:“有個男人,特切爾身邊有個男人。”
“並不是,大人。”仆人低著頭悶聲回答,“沒有男人,倒是有個女人。一個陌生女人,看起來倒像是特切爾小姐的情人。這也太胡鬨了,還帶著情人。”
“情人?”陸琛笑出了聲,他笑眯眯看著仆傭們,知道快結束了,“你們都出去,離這房子遠點。”
“可……”
“沒有可是。”他一錘定音,“全部出去。”
他緩步走上二樓,來到被破壞的最嚴重的地方:“特切爾小姐,你在做什麼。”
特切爾又一次破開陣法失敗,混著粘上去的灰塵,看起來有些狼狽。她能感覺到眼前的男人血脈比她要純淨的多,但他沒有對她進行壓製。或許可以利用。
“如你所見。”特切爾站直身看著陸琛,“我在弄這個陣法。這位先生,我想你能幫助我來破開這個該死的玩意兒。”
“我當然可以,不過有句話你說錯了。”陸琛糾正特切爾,看向蕭故調笑,“不過我能幫助這位美麗動人的‘小姐’,請問你想破開這個東西嗎?”
陸琛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腐化加快,他的手心已經開始滲出一些液體順著手臂往下流淌,但做工精良布料上成的袍子沒讓它滲出來。他麵上不顯,仍舊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儘管沒人能看見。
“當然。”蕭故看著眼前熟悉的男人,有些不明所以,他看不出他是個男人?那是不可能的,可能是興趣使然吧。
特切爾一臉複雜的看向陸琛,這是真的眼瞎吧。自己這麼一個美女他不看,他要叫“瑪麗安”小姐,所以果然眼睛有問題吧。
被認為眼睛有問的陸琛用帶著手套的手撫上陣法,然後隨著陣法破碎,有些血肉順著他的袖口往下滑落,落在本就混亂一片的地上,沒有人看見。
速度在變快,等到陣法徹底破碎,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濃烈的充滿不祥的屍臭味。沒有法了,他的時間要到了。特麗莎相比也要遭受陣法的反噬,到時候特切爾和他打贏特麗莎應該並不難。
畢竟這個特麗莎可是個贗品,什麼都不會,就算想會也得有個融合期。現在連傀儡都不能弄出來,她不算什麼。
“咳!”何綿綿噗的吐出一口血,手略微有些顫抖,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力量在流失,直到達到了一個閾值。
思來想去也隻有他剛說的那件事了。
“小姐!”傭人們手忙腳亂的圍在何綿綿身邊。
“走,回去。”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把嘴裡的血沫吐了出去。
“這也不行?門還沒開。”特切爾氣憤的一把給門踹了一腳,門沒什麼事,倒是給她的腳踢疼了。
“你有辦法嗎?”蕭故看向陸琛,那股熟悉的感覺又來了,靠得有點近他聞到了對方身上的血腥味和腐臭味,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令人生厭,蕭故在心裡想。
他好像曾經也沾染了這種味道,身邊還有一個人。眼前有些恍惚,好像是一個人爆在了他眼前,有個人把他護在懷裡。他們的身上就是這種味道,明明那麼容易讓人生厭的氣味,卻是那麼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