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皺眉看著門鎖,搖了搖頭:“很抱歉,不行,裡麵還有東西。”
隨後他關切的看著蕭故:“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全程他沒有靠近蕭故半分。
“我說你是真的瞎還是裝的,真的沒看出來。”特切爾指著蕭故,眼神鄙夷,“他是男人。”
“我知道。”陸琛很淡定的回複特切爾,“我眼力很好,一點都不瞎,謝謝關心。”
“那現在怎麼辦,乾等著。”特切爾看著蕭故和陸琛在一塊兒,明明也沒靠多近卻感覺自己好像吃了什麼東西,有點撐。
陸琛輕笑道:“特麗莎馬上就要來了,不過現在的她挺蠢的。”
特切爾聽了有些不滿,自己的妹妹可以被自己罵蠢,但是彆人罵她她可就不願意了:“管你什麼事,管好自己吧。”
“希望一會兒你還這麼護著她。”陸琛神色難明隱晦的說道,“有時候看著是這個人,芯子裡是不是還不一定呢。”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能有人頂包,笑話,我都把我……給她了,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要說桑爾德被頂包了我還信。”
蕭故聽到陸琛的話突然明白了什麼,他看著還在找理由反駁陸琛的特切爾,可要是特麗莎真的被頂替了,他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是有限製嗎?
蕭故想了想陸琛的行為,也看不出什麼限製。所以呢?他在想什麼,他想做什麼?
“隨你怎麼想。”陸琛離蕭故遠一些,自己身上這股味道真是越來越濃了,他能聽到自己的血肉從自己的骨頭上分離,然後它們“啪嘰”一聲掉在地上,黏糊糊的,帶著腐臭味兒的。
多惡心啊。他想,自己應該是等不到他從這個副本離開了。這具身體腐爛的越來越快了,快到……陸琛想到什麼忽然短促的笑了笑,自己一會兒全爛完了倒在地上他看見一具骨架會不會感到震驚,和自己說話的人居然是一具骨架。
恐怕還是聞所未聞,至少現在的他還沒見過。
“嗬,除了血統純正一些,他還有哪裡看得過去。恐怕連我們血族的容貌都沒繼承到,不然乾嘛一直穿著個鬥篷,說到血統,他肯定沒有大公先生純正。”
“人家可是始祖血統。瑪麗安他都不一定比得過。”特麗莎眼裡滿是對陸琛的不屑,看向蕭故,“所以知道嗎,這種男人可是信不得的。就靠著一張嘴說,算什麼東西。”
特麗莎忿忿的對蕭故叫嚷:“我說——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蕭故無可奈何點點頭,心裡還是不以為然的。畢竟他幫過自己好幾次了,還是信他。至於特切爾她是想要在自己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呢?
特切爾看蕭故魂不守舍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其實說實話,她還是有點動搖的,畢竟他比現在的自己等級略高,說不定真能知道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不過……特麗莎她就是從瑪麗安死了以後才變成現在這樣,冤有頭債有主。
所以啊,這種東西就該死透。
鑰匙肯定在特麗莎手上,等她來了先禮後兵。姐姐教訓不聽話的妹妹有錯嗎?當然沒錯。就是她這個女人死了那麼久還不安生。
“小姐,您來了。現在應該處理好了,您隻要上去看看就行了。”
“誰?”何綿綿驟然感到不安,是誰呢?她知道的可是特麗莎的姐姐和她的女情人動作太大給房間弄爛了。
想到這兒她不禁露出嫌惡的表情,你說你和你情人搞就搞吧,還把房間給弄爛了,最主要的是還要自己去收拾,其他人不敢惹這個女人。真是煩透了,這都什麼人啊。
何綿綿無語的看著仆人指的方向,連欄杆都弄爛了,那麼開放,在外麵就搞得那麼厲害?實在是不敢恭維。
何綿綿也沒問誰處理就往樓上走去,她以為她進門看到的會是混亂的房間,聽到混亂淫靡的□□聲。但是什麼都沒有,真的是除了房間被破壞一通,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她眼神複雜的看著真·淩亂不堪的房間,還有衣著完好整潔的三個人……嗯?三個人。
中間那個是特切爾,另一個她的情人……何綿綿略微瞪大了眼睛,那不是她找不到的瑪麗安?另一個是陸,很好認。也沒誰像他一樣整天穿起個黑袍子四處晃蕩了。
“喲,來了。”特切爾一步一搖的朝何綿綿走進,“聽姐姐的話,彆喜歡那女人了,把鑰匙拿出來啊。乖一點。”
她一臉誌在必得,挑釁似的看了看陸琛。
何綿綿在聽到特切爾的聲音時,終於回過了神,自己剛才都在想什麼,滾他丫的,情報有誤。她看到斑駁的牆麵這才知道原來瑪麗安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