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怎麼還不過……”……(2 / 2)

會在哪裡呢?特麗莎觀察著蕭故,他似乎在分神,這可就是她最好的機會了。那裡會有嗎?她看著蕭故的胸前略鼓起的地方,就在那裡吧。

她隻有一次機會,特切爾一定不會幫自己,就憑自己給她潑的藥水。她看著仍然沒有愈合的一些傷口,偏開了眼。

她握著僅剩的一些藥水,下了地獄可不能怪她,不對。他有什麼資格怪自己,可是自己讓他離開這個凡世,他必須對自己感恩戴德。

因為是自己做的啊,是特麗莎賜給他的死亡啊。

蕭故聽見一聲女人尖銳的叫聲:“騙子!”

他知道完蛋了,自己居然沒注意到這個女人,她怎麼還有藥?哪來的地方裝的。

蕭故想偏開身子,但隻來得及用手擋住重要部位,她用來裝藥的地方居然是她項鏈的寶石。蕭故也是服了。

手臂接觸到藥劑的地方傳來刺痛感,接著他失去了對手臂的控製權。雖然和特切爾的傷比起來不算很難忍耐,但他也沒有特切爾的恢複能力。

何綿綿就趁這一下蕭故手沒力氣往他身上撲過去。

“特麗莎!你瘋了!”特切爾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被蕭故踢開的何綿綿。

蕭故垂下一條胳膊,幸好另一隻手還能動,特麗莎本身也帶傷不然可沒那麼容易。

何綿綿被蕭故踢到在地,她太累了,意誌也沒有那麼堅定,她克服不了那樣的疼痛。她不理解,為什麼對特切爾傷害那麼大的藥劑在蕭故身上沒發揮出它原本該有的水平。

倒是特切爾有些訝異的看向蕭故:“你為什麼會受傷?”這不是隻有對血族才能造成傷害的藥劑嗎?她和格雷納混了那麼久對這些簡單點的藥劑還是了解的很清楚。

但是為什麼這個“瑪麗安”會受傷?她和格雷納都能確定每一次出現的祭品瑪麗安都是普通人,沒有一個能擁有血族血統的。

她這話什麼意思?蕭故和何綿綿都被問懵了。

“我不該受傷?”蕭故帶著些疑問看向特切爾。

“他為什麼不會受傷!”何綿綿受不了了,她一定會死的,瑪麗安死不了了,她該怎麼辦,“他手上有藥,就藏在他胸口前!”

何綿綿決定賭一次,最後一次,不管特切爾選什麼。她總得讓她知道蕭故在騙她。

“是他在騙你!”何綿綿眼神怨毒,“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

特切爾緩慢轉過頭,麵露凶光看向蕭故:“她說的是真的嗎?”

她覺得這次她見特麗莎她變得太多了,不然她怎麼會問蕭故,直接動手搶就是。當然不排除瑪麗安在這兒,詛咒效果加強。

會越來越強嗎?倒也不至於,不然格雷納早沒理智了。她自控力也不差,原來也不怎麼怕疼,這是怎麼了?

都是瑪麗安的錯。

“是在我這兒,不過我們目的相悖了。你覺讓她死,但總有人想要她活著。”蕭故把藥從懷裡拿出來,一隻手並不是很方便。

他把藥往地上用力一扔,玻璃管瞬間碎了滿地,藥水也淌了滿地。特切爾在他拿出來的一瞬間就往他那兒撲,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她感受到玻璃瓶的涼從手心一滑而過,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她看著滿地的藥水,悶聲笑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你以為這就沒辦法了?那你就想的太簡單了吧。”

“隻要藥在就行了,隻要有效果就好了。誰在乎他是什麼樣的。”她驟然抓住想要離開的蕭故的手,“隻要人對了就行,誰在乎那麼多,好好說不聽,偏要讓我生氣。”

“一個兩個都一樣啊。”

蕭故想將自己的手抽出來,但是特切爾的手如千鈞重負,他怎麼樣也無法脫身。她把他的手按在玻璃渣裡,沾滿了地上的藥水混著他被劃傷流下的血。把他拽到瑪麗安旁邊,一把把他的手往瑪麗安臉上糊。

“去死吧,去死吧!”特切爾直接將蕭故扔到另一邊。

鮮血混著藥水流進女人的嘴中,蕭故以為自己馬上就要等來任務失敗,接受懲罰。可他沒想到的是忽然那個很久沒有出現的聲音說了一句。

[叮咚,任務完成。核心人物正在複活中……]

複活?蕭故看著糊了滿臉血的瑪麗安,怎麼看也不像活了的樣子。

蕭故靠在身後的牆旁出現了三道門,全都半掩著門,好像在等待誰來打開。誰都不知道每扇門後等著自己的是什麼。

是新生亦或是死亡。

不過對現在的蕭故來說,隻要不是末日就比現在好,現在特切爾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可就不好受了。

他直接進了離自己最近的一扇門,錯過了躺在棺材裡的女人蘇醒。

“真好啊。”瑪麗安擦掉臉上的鮮血,輕輕舔砥自己沾滿鮮血的手指,“又見麵了,你一來就送我一份大禮。我也得送你一份。”

何綿綿躲在地上,看著蕭故從門內離開。自己卻必須留在這個該死的副本,還得麵對現在副本裡最大的boss……她完了,她根本就不知道特麗莎和瑪麗安的事啊。

特切爾眼皮一跳,忽然聽見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痛苦的叫喊聲。

“格雷納!”她跑到門外,看到的卻是倒在地上滿頭白發身材佝僂的小老人。

“這禮物……”瑪麗安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喜歡嗎?”

[叮咚,任務變化。找到屬於你的門離開這兒去往下一個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