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不能逗一下那個修女可真是遺憾。”□□依依不舍的看著閉合上的門,“反正都是要出來了,我再逗逗她也無傷大雅是吧。”
“你放屁。”孟聚額上的青筋跳了跳,且不說他今天親來路不明的娃娃,惹他們生氣,給他們來了好幾遍禱告,就說說他以前乾的事吧,真的不是他吹,但凡來個脾氣不太好的,早就單飛了好吧。
“凶什麼凶啊,人家家都被你嚇怕怕了。”□□掐著嗓子衝孟聚撒嬌,“真是的啦啦啦。”
蕭故看見孟聚神色毫無變化,不由的同情的看著他。什麼樣的心態才能麵對如此作嗲演戲的隊友不拳拳暴打,是習慣,是可怕的習慣。
習慣怎麼養成的,他並不是很想知道,他能知道的,多半是孟聚對隊友很有忍耐度,超級多的那種。
“那麼急急忙忙的讓我們出來,他們可真是嚇慘你了。”□□心疼道,“所以什麼線索找到了啊。”
他眼巴巴的看著蕭故,眼底的羨慕掩蓋不住。怎麼就不能是他體會下那個感受,線不線索的無所謂,他就挺渴望命懸一線那股感受。
就喜歡你想弄死我,但是弄不死我的感覺呢。怎麼就不能是我來體驗下呢。□□再一次感歎時也命者,天注定也。
都說死不了是命,死的了更是命。無論如何,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有些事人一出生就注定了,試圖去修改命運的人會發現這就是命運,碌碌無為過完一生的也會感歎這就是命。
“隻能感覺這修道院裡的人,都死了。還有手工室裡的娃娃絕對是突破口,明天我們得把那裡檢查好,有可能我們的娃娃就在那裡麵。”
“我們?代表我們的娃娃嘛,倒是很有可能。”□□讚同的點點頭,“不過這娃娃代表什麼呢?死?生?”
他把酷似教父的娃娃拎起來,看著他殘缺的身體:“那他這樣是快死了但沒有完全死嗎?”
“還是沒道理,蕭故。我們怎麼能知道娃娃到底代表什麼,要是代表死,那我們的娃娃出現是我們也死了,這說不通。可要說他們是活人我肯定不信。”
□□一臉嫌棄:“肯定死挺久了,畢竟吸血鬼贏的時候瘋狂打壓還信仰神的任何種族。他們這種修道院老早就得被炮轟沒。”說完,他把手裡的娃娃往上麵一拋然後穩穩接住。
蕭故微微有些驚訝:“所以你們在進到修道院的時候就知道他們都是死人?”
“差不多,現在多了個神仙教父等待排查。”□□捏著手裡的娃娃,漫不經心的和蕭故說話,“他也知道,不能這麼說,在古堡待久點的人都應該知道。大背景嘛。”
“我該提醒你們了,彆忘了我們得回到餐室。不然就沒有食物和晚上休息的地方。恕我直言,□□你彆太作真把自己作死了。彆我們進去了你還卡在門外不進來。”
“玩歸玩,鬨歸鬨,不拿生命開玩笑的。”□□嘻嘻哈哈打著馬虎眼,空著的一隻手拍了拍蕭故肩膀,“我看時間還早,要不然我們……”
“彆想太多。”蕭故迅速打斷□□某些想法,“時間再多也經不起你造。”
“你們在想什麼,都說了不拿生命開玩笑,你們怎麼還開玩笑。”□□狡黠的笑了笑,“時間早,我們早點回餐室啊。”
“你真的這麼想的,彆半路自己一個人跑了。”孟聚有些不信任的看著□□。
蕭故剛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來。
“真的不會,騙你是小狗。”□□豎起三根手指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如果半路跑了,不僅是小狗還天打五雷轟。”
隨著□□話音剛落,天空一道響雷,他們附近一棵樹就被轟倒了。□□無辜的看了看無辜的樹攤了攤手,又看了看孟聚和蕭故。
夭壽啊,他這次真的沒想乾什麼。畢竟拿著本尊的娃娃去和本尊對戲這不比走來走去還有可能遇見死路有趣。這雷也太不給麵子了。□□忿忿的想著,而且它讓本來就信用岌岌可危的自己更不被信任了好吧。
蕭故和孟聚對視一眼,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我說,你們至於這樣嗎?”□□無語的看著左邊的蕭故,右邊的孟聚,他們一人抓著他的一隻手,搞得他根本動彈不得,“我真的覺得大可不必。”
“你覺得沒必要,那我們就更覺得有必要了。”孟聚認真的看著他,“彆和我扯彆的,你的信用度在我這兒是負數。”
他把眼神投給蕭故。
蕭故聳肩:“彆看我,你的信用度自己知道。”
“隨你們便。”□□放棄掙紮,就這麼像個犯人似的回到了餐室門口。他們竟然是第一個到的。
“當。”響起了六聲鐘響。
他們路上耗費的時間還是很多的,畢竟兩個人壓著一個人,走的肯定沒有原來快。
“現在行了吧,我們直接進吧。”□□的神色逐漸興奮起來,他甩了甩雙手,被這麼抓著真的累,更彆提他手上還有個迷你版教父。蕭故和孟聚都問過自己要不要他們拿著,他當然是拒絕了。馬上就能有刺激的事兒發生了。
蕭故本能感覺不對,孟聚也感覺不對。□□肯定要搞事,但是他一路上都沒作天作地,就是很乖巧的和他們一起走來。現在都到了餐室門口,他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