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這股味道現在都還沒有散完。蕭故不想靠近自己的手腕,因為會帶來不幸。不過還好,這種苦難即將結束,他帶著笑意看向接班的兩人,笑容無比甜蜜的與他們打了招呼,和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微微躲了躲,防止他們聞到那股子味道。雖然過了那麼久已經很淡很淡了。
兩人很疑惑為什麼今天的安得托笑的如此甜蜜,剛準備打趣打趣就感覺如針芒刺背。後頭一看,隻有特裡爾。特裡爾而已啊,都是兄弟嘛,不過那感覺真是奇怪。
兩人嘟囔著奇怪,撓了撓頭,消了和安得托聊天的欲望。老老實實地站起了崗。
蕭故似是有所預感的帶有深意看了陸琛一眼,然後迅速轉過頭去。
陸琛皺著眉思索著跟著蕭故亦步亦趨離開。
“好了,你自己忙你的去吧。”蕭故皺著眉看著一直跟他到房子的陸琛,他先得把身上這股味道弄沒了再去辦正事,“我沒工夫和你多掰扯。”
“哦,也沒讓你和我掰扯。”陸琛無所謂聳聳肩,“不過都到這了……”他看著蕭故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好聲好氣哄道,“那我作為護花使者的任務就大功告成了,休息好點,彆亂跑。”
蕭故額筋跳了跳,自己算哪門子的花,他又算哪門子的護花使者。帶著無語他“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到浴室衝了個冷水澡,降降自己的火氣。
一切準備好後,他剛準備起身忽然想起陳路那句“彆亂跑”,他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自己怎麼會想到他,還想到這句話。
真是見鬼。
蕭故急急忙忙把這句話排出腦內,結果越來越清晰。
“彆亂跑。”這聲音跟在他腦子裡頭生根發芽了一樣,趕也趕不走。還能怎麼辦?那就隨它吧。反正也沒法。
“她啊,”女傭拖長了調子,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打量著蕭故,“怎麼?一個姘頭還不夠她玩兒的,還得找兩個?”女人的聲音不小,周圍的其他女人稀稀拉拉的笑倒了一片。
“欸,帥哥。我跟你說那女人就是個破鞋,不知道跟多少人上過。你可彆真被她迷上。”說完她又低聲自言自語些什麼,忽然又大笑起來。
“也是,那女人要沒點手段也勾搭不上那麼多人。”女人點點頭,讚同自己的觀點,又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帥哥要不然跟我在一起?”
她貼近蕭故的耳朵,低聲道:“我比她騷多了,乾什麼都可以。我不要你錢,我給你。”她笑意闌珊地看著蕭故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這樣好的相貌身段,真不知道那小婊子怎麼勾搭上的。肯定在床上下了不少功夫。
不過那又怎麼樣,鄂爾多奇亞有信心比她更勾人,她經驗可比那蠢丫頭不知道多了多少,她都可以,自己有什麼不行。
再說嘛……她看著蕭故隱忍的神色越發穩操勝券,都被勾成這樣啦。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東西,她還有些歎息,果然這個這麼好看的人也是這樣嗎。
蕭故快被這女人逼瘋了,字麵意思上的。他剛到這兒就被這個女人纏上了,笑眯眯地說她知道他肯定是來找那個破鞋的,然後就對他進行了一係列騷擾,真是……要不是他不打女人,他是真的忍不住。
草。
不過到後麵他就在想,為什麼這個女人可以這麼大膽。他不禁疑惑地打量著眼前的女人,為什麼她可以肆無忌憚的隨意勾搭男性,忽略掉被勾搭的自己。她這樣絕對不是第一次,為什麼嘉莉和她的待遇完全不一樣。
鄂爾多奇亞看著蕭故的眼神以為他忍不住了,她把芊芊素手搭在蕭故肩膀上,用胸脯暗戳戳地貼近蕭故。一句“人家還沒有準備好”還沒有說出口,終於被蕭故推開,她有些茫然地看向男人,她身上有什麼味道嗎?她貼近自己聞了聞,什麼都沒有啊。
那為什麼自己被推開了?
“你……”然後她就看到蕭故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還從口袋裡掏出一塊布,把和自己接觸的地方全擦了一遍。
倒也不用如此……鄂爾多奇亞有些下不來台,她可是這裡除了彌彌爾最美的女人了,和她上過床的男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現在還有兩個情人。當然她並不滿足現狀,兩個很少能見麵的情人算什麼。最重要的是,她聽見身後隱隱約約傳來的嬉笑聲。
甚至還有人對她大聲喊道:“欸,鄂爾多奇亞你不是自詡美人嘛,怎麼這個男人拿不下了。不會是因為你不行吧。”
後麵的聲音越來越大,她認得那個聲音,盧米埃的聲音。她還記得她和盧米埃相戀兩年的男友上床後她絕望和仇恨的樣子。麵目猙獰可醜了。
她迅速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畢竟她可不想和那個女人一樣醜,她回頭諷刺道:“勾搭不上新人總還有舊人等著我翻牌子,不像某些人,什麼都沒有。連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真是讓彆人上彆人都看不起。”
盧米埃的表情迅速變化,用各種各樣的惡毒話語咒罵她,鄂爾多奇亞根本不在乎,她被罵的又不少。而且盧米埃的男人味道不錯,現在依舊是她的情人。那兩個情人之一,馬上就要是三分之一了。
她很有把握,不過是個小男孩兒罷了,不算什麼。愛裝矜持的小男孩兒到時候肯定很不錯吧。光是想著就讓人心花怒放了。
蕭故看著女人逐漸靠近的臉感到心煩意亂,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推開了女人。他看著女人笑眯眯地樣子就感覺她要語出驚人。
果不其然,鄂爾多奇亞張口就是很好,男人欲擒故縱挺會的,我承認你吸引到我了。
蕭故都要替她尷尬地扣出芭比夢幻城堡了,這股濃濃的霸道總裁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忍不住婉轉地對女人說:“這位小姐,看來上帝給每個人撒智慧的時候給您打了個傘,所以您最好得買本會話的藝術。”
“什麼?”她婉轉地笑了笑,雖然沒有聽懂他的話,但是有上帝、藝術在的句子肯定是誇她是上帝的寵兒,他讓自己滿是藝術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