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爾德揮劍砍中一個血獵的肩膀,他手中的刀摔落在地。桑爾德諷刺笑道:“你們做不出銀子彈了?拿刀劍和我們打……”他直接刺穿血獵的心臟。
“愚蠢。”
桑爾德緩慢地擦拭著自己的劍,真是無聊。還以為多麻煩,結果還是些不入流的玩意兒。也對,不是從副本裡選出來的血獵是沒有附魔的銀子彈,沒有那玩意兒怎麼也不能傷及他們的根本。不過能從副本裡活著出來的獵人也不多,要先死還要非狼人陣營勝利才能擁有這種能力。
苛刻的挺過分,不過活著擁有銀子彈的獵人出來了可就是大麻煩。他們在這兒打了那麼久的仗就是因為對方有三個這樣的血獵。
隻有三個就讓戰局平衡,他們的能力過於棘手,要不是他們自己搞內訌弄死了一個,這仗還有的打。三百二十四人跟著他出來,現在就剩下一百六十七人,整整157人死在戰場上。雖說血獵和人類死的更多,但桑爾德憋屈。
他們擁有異能,有“不死”之稱,隻有副本規定的血獵能殺死他們。眼前的這些人,正好用來發泄。他又一次將擦拭乾淨的劍刺進一個人的身體裡,然後毫不猶豫的拔出。鮮血濺到他的臉上,他很隨意地將臉上的血擦了擦。
很輕地笑了笑,這裡的所有人都是有罪的。死的早隻能說時運不濟,很可惜,眼前馬上就要死絕的人們沒有被命運女神眷顧。
忽然,桑爾德聽到了很輕的一聲響,他偏過身立即偏過頭,一顆銀子彈擦著他的臉飛過。子彈沒有碰到他但他的臉上被留下一道擦傷。他的瞳孔瞬間瞪大,沉聲道:“有埋伏!”
忽然僅剩的那幾人開心的大笑:“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說完他們就舉刀自儘。
一瞬間四麵八方都飛來銀子彈。桑爾德將子彈的速度減緩,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或者離子彈過於近的人死了,其他人都躲過了第一輪子彈攻擊。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銀子彈!每個“死亡”的血獵他必須射出手槍裡唯一的銀子彈後才能重新刷新銀子彈,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特殊血獵。
“找!”他們隻能遠著距離用子彈射擊他們,隻要他們找到了他們射擊的位置,他們就能直接殺了他。麵對麵躲子彈有什麼不好躲,隻是暗箭難防。
他順著記憶找到那個第一個朝他射出銀子彈的人,表情很冷的準備解決他,可他忽然看到了那人的紅色眼眸。他也是血族,他舔了舔嘴角,朝桑爾德笑道:“大人你好,我受瑪麗安大人的囑托來送你點東西。”
他躲過桑爾德朝他揮來的劍:“送您上路。”他直接把一些藥劑扔到地上,破碎的藥劑混合在一起讓桑爾德頭有些發暈,但也僅限於此了。他的眼底滿是冰雪:“如果你的手段僅限於此,那麼送人上路的人就會是我了。”
男人沒有說其他的話,隻是忽的對桑爾德豎起了一根中指,然後緩慢地拔出劍:“真沒想到用完了所有的銀子彈隻殺了您的親衛兵五十人,這和我預估的數字不同,但也勉強能滿意。不過馬上我就能看到一個滿意的死亡數字了。”
桑爾德嘲弄道:“你算什麼東西,瑪麗安也就這點招式了嗎?隻要血統壓製你們又能怎麼樣?”他直接釋放出威壓,男人的手直接用力到發白,臉上全是冷汗,蒼白著臉。但他再笑,笑的很開心。
“你做了什麼!”桑爾德用劍朝斜上方的樹枝用力一揮,本該應聲而斷的樹枝卻依然是完好無損。桑爾德的臉色頓時難看的要死,禁製。他給自己和他一起設了一個禁製。
他大笑起來:“即使您的血統再純粹,就算您是公爵大人,現在在這裡你的血統隻能壓製到我一個人,隻有我一個人。您其他的士兵看起來……凶多吉少了。”
“哪有這麼多廢話。”桑爾德皺著眉直接提劍砍向男人,“直接殺了就好了。”
男人聽後更開心了,果然如瑪麗安大人說的一模一樣,這是一個不知道禁製陣怎麼解除的大人。他開始興奮起來了,開始期待自己的頭被這位大人割下血噴出的樣子,一定很刺激。
他摸了摸還在自己頭上的頭。笑的很開心:“那您就來吧,我很期待您的劍破開我的喉嚨,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兒。”
桑爾德很輕易就殺死了男人,最後那一劍刺進他的身體時,他分明看見那男人笑了。笑的很開心,原本在男人死後應該消失的陣法依舊沒有消失,不論桑爾德做什麼都沒辦法離開也沒有辦法傷害到外麵的一切。他想到男人扔藥劑的地方弄了半天沒有任何進展,直到他不小心將一塊石塊踢翻,頓時陣破了。
桑爾德立馬衝去他感知到還有生命依存的地方,桑爾德很快趕到但還是太晚了,地上他的親衛兵死了大半,即使他以最快的速度對那些偽裝成血獵的血族進行威壓,也沒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