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按著溫妮莎給他們說的找住宿地,不管怎麼樣至少現在的她沒有表露出什麼攻擊性。
“那個男人可能也是個玩家,不過好色不要命。”孟元青嗤笑道,“精蟲上腦的玩意兒,也不用他那腦子想想,這個一看就不簡單的女人還招惹。話說,你們男人都喜歡用下半身思考嗎?”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蕭故。
蕭故有些訝異:“為什麼這麼想?雖說這樣的人不少,不過理智占上風的男人也不少。”直覺告訴蕭故,這個女人不簡單,蘇厭能活著到這兒肯定都是她的功勞。
“是麼?”孟元青點點頭,不再詢問其他的什麼事兒,她繼續說著,“我做足了功課……”
“是我們。”蘇厭不滿地撇撇嘴,“我也幫忙了好吧,不要不提我嘛。”
“如果你願稱那個是幫忙而不是搗亂的話我也沒法。”孟元青敲了敲蘇厭的頭,“所以有的時候你還是彆幫忙了,越幫越忙。”
蕭故看著委屈巴巴卻沒話說的的蘇厭覺得十分新奇,忍不住陰陽起來:“蘇厭你怎麼這麼慫了,你不是應該十分有底氣地對這位小姐說‘我怎麼可能幫倒忙,一定是你們的問題。’”蕭故模仿著之前蘇厭的語氣,惟妙惟肖。
蘇厭一把捂住頭,沒眼看了。自己以前怎麼做作的嗎?真是……她手指間露出一點空隙看向孟元青,開口小聲辯解:“我平時不是那樣的,他在鬼扯,你彆聽他的。”蘇厭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樣,蕭故看笑了也沒和她爭辯什麼,畢竟好男不和女鬥。
孟元青短促地笑了幾聲。蘇厭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臉的不可置信:“你笑話我。”
“沒有。”說完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用手扶了扶額頭,“算了,實在是忍不住。模仿的太像了。”她說完學著蘇厭平時的模樣又說了一遍“一定都是你們的問題”。蘇厭自閉了。
“蘇厭,蘇厭。真生氣了?”孟元青戳戳她,她立馬轉頭到另一邊,另一邊是蕭故……她又默默把頭轉回來。她在心裡狠狠吐槽蕭故可真是個倒黴孩子,遇到他之前,孟元青明明沒有這樣喜歡逗她,現在……她痛苦地看著滿眼笑意的孟元青,她學自己說話的樣子已經刻進了她的記憶裡,高冷女神的人設崩了。
“你不高冷了。”蕭故聽到後蠻有意思地看著孟元青,沒想到居然是走高冷路線的。孟元青似是有所感地和蕭故對視,笑著點點頭:“蘇厭,我可沒說過我高冷,一切都是你自己腦補的。”說完又忍不住笑起來。
“你覺得我高冷嗎?”孟元青笑著問蕭故,“真是的……她從哪裡覺得我高冷了,所以你之前和我講話少的原因不會是因為這個吧。”孟元青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奇玩意兒一樣看著她。
蘇厭更痛苦了:“是……”神特麼能想到一個平時都不怎麼說話的酷girl不是高冷女神啊,蘇厭此時內心淚流滿麵。要是就自己和孟元青在還行,現在蕭故也在,這表示什麼?這表示自己要完蛋。他會和孟元青一起來逗她,就像在原來世界自己逗他一樣。複仇了。
孟元青不滿道:“這隻能說明什麼?”
蕭故接著道:“你根本不關心她,你根本不想了解她,你都不知道她的內心是什麼樣的。”最後他斬釘截鐵地下了結論。
“你隻在乎你自己。”
蘇厭感覺這話可熟悉了,這不是自己以前說過的嗎?蕭故不想等她,然後自己就和他說:“你根本不關心我,你根本不了解我,你都不知道我內心是什麼樣的,有多麼空虛。你隻在乎你自己。”他說了也就算了,孟元青你讚同地點頭是幾個意思啊?
孟元青緩緩開口:“很明顯,是讚同的意思。”她知道自己想什麼?離譜。
很快他們找到了合適的住宅,他們向主人家說明了來意,他們立馬就給他們騰出來兩間房間。
“哎呀,溫妮莎的客人就是我們小鎮的客人,你們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有什麼想要的儘管提,我們一定儘力滿足。”他們小心翼翼地和他們說話,明明他們是主人這樣乍看起來,倒像是他們做錯了事等著他們的處罰。
他們再三告訴他們不要了,最後主人夫婦才猶猶豫豫離開。他們一離開,蘇厭就直接倒在床上,忍不住感歎一聲:“好累啊,我不喜歡和他們一直這樣打太極。說了不要還要問你,果然人類的本質還是複讀機。”
“確實,對待我們他們倒是謹慎小心過頭了。”蕭故抽出床頭的花,輕輕一嗅,“這花蠻香的,你們要聞聞嗎?”他把新鮮的勿忘我遞給孟元青,孟元青沒有聞,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手上的花。
“真好笑,他們可太愛這花了,這位溫妮莎小姐真的是過分愛自己那個死了的未婚夫。”孟元青冷笑道,“不過也不見得,真要有這麼喜歡,哪裡舍得親自送他上路。”
蕭故聽到這兒忽然眉頭一皺:“溫妮莎殺了自己的未婚夫?”線索裡說她很久沒有見過他,她不願意接受未婚夫的離開。線索裡可半點沒有提到溫妮莎殺了她的愛人。
“對啊。”蘇厭輕快的爬起來,半躺在床上,打了個嗬欠,“這個女人好像是覺得自己的愛人死了還是怎麼樣,親手捅死了來見她的愛人。後來發現自己錯了就瘋了。”
他有些詫異但能理解:“然後就沒了?”
“嗐,哪能啊。這不是就是現在嘛,你瞧瞧我們不是來了嘛。”蘇厭戳著枕頭,“說實話,我和元青都覺得這個小鎮應該被溫妮莎詛咒了,瘋女人什麼做不出來。”
蕭故覺得不太對:“不像,有點不像。”他覺得小鎮不是溫妮莎的詛咒,這裡的所有人都對溫妮莎抱有極大的信仰,像之前的少年,現在的老夫婦。這裡不像是被詛咒了。
“你們為什麼會這樣想。”
“我說了,因為我稍微打聽了些事。”孟元青隨意道,“不過詛咒那個是蘇厭自己想的,我可沒這麼想。”她迅速把自己和蘇厭的思維邏輯分開,生怕蕭故覺得自己和蘇厭想法相同。
“你嫌棄我。”蘇厭歎了口氣,靠在床上故作悲傷“罷了,隻不過有我一人神傷,你們兩人就隻喜瞧我笑話了。”說完直接窩被子裡去了。孟元青和蕭故都知道她就是困了,睡之前還要再作一下。
孟元青給蘇厭掖了掖被子,然後和蕭故轉到另一個房間裡繼續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