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究竟有沒有把這把鑰匙給自己,如果真的給了,那麼這把鑰匙會是什麼樣的,又放在了哪裡?
花小白又問了奶奶——
“爸爸是什麼時候把那個木箱子給您送過來的?”
花小白的奶奶回答:“大概是在兩個月前,我看那個紅木箱子不大,就放在我平時裝棉被的那個大箱子裡,你回去一找就能找到,就在那藍色的被子下麵。”
花小白仔細回憶——
兩個月前啊,爸爸確實沒有送給自己什麼鑰匙,但是他卻送了一個鑰匙扣給花小白。
那鑰匙扣很特彆,上麵的裝飾是一個金算盤,一個金葫蘆,還有一個造型誇張的金色的鑰匙。
難道這鑰匙扣上的金色鑰匙不是裝飾?
花小白正在思考,就聽到了外麵又一陣堪稱整齊的腳步聲。
花小白正在好奇是誰,結果下一秒就看到了蘇傑克那張刀削斧鑿的麵龐。
花小白驚訝的看著蘇傑克,問道:“蘇總,你怎麼在這裡?”
花小白的奶奶看到蘇傑克氣勢洶洶的樣子,有些擔心的把花小白護在了自己的懷裡,她輕聲問花小白:“小白,奶奶看這個人怎麼——”
花小白也不知道蘇傑克來意,但是看著蘇傑克的樣子,知道蘇傑克絕對不是來做好事的。
花小白倒是不害怕,可是奶奶在這裡,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自己的奶奶受到傷害!
於是花小白從自己奶奶的保護中站了出來,並給了自己的奶奶一個安心的眼神。
她看著蘇傑克開口道:“蘇總,我的奶奶還在養病,不能被打擾,這樣吧,如果你有事找我,我們出去談。”
奶奶擔憂的看著花小白:“小白。”
花小白握住奶奶的手,開口道:“放心吧,蘇總不會為難我的。”然後花小白轉頭看著蘇傑克:“對吧,蘇總。”
蘇傑克沒有說什麼,但是給了花小白一個眼神,示意花小白自己就在走廊等她。
花小白沒有慌亂,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奶奶麵前露出慌亂的樣子,儘管她現在心跳如鼓。
花小白強裝淡定的把自己的扶上了床,然後蓋好被子之後,就走了出去。
花小白剛剛關上病床的房門,就猛然被一股大力甩在了牆上。
花小白沒有任何防備,此時頭暈眼花。
而罪魁禍首似乎是並不打算放過她,接著用手掐住花小白的脖子。
“女人,你怎麼可以背叛我!
我讓你幫我演戲,結果你直接把郝幼茜從我的身邊奪走!
女人,你知不知道,在A市,你做這樣的事情,會付出什麼代價?”
花小白很想罵對方一句神經病,但是對方掐自己脖子上的手實在是太緊,花小白覺得自己眼前現在正在下一場流星雨,喉嚨裡是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就在花小白因為缺氧翻白眼的時候,一個聲音仿佛天籟一般傳來——
“住手,給我放開她!”
“茜茜——我——”蘇傑克把自己的手鬆開,他沒有理會整個人倒在地上大口喘氣的花小白,而是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帥氣卻十分油膩的笑容:“茜茜,真沒有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我們真有緣分。”
蘇傑克朝著郝幼茜走過去,郝幼茜卻退開一步,無聲抗拒了蘇傑克的靠近。
蘇傑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郝幼茜開口道:“我是來陪我未婚妻探病的,你為什麼在這裡,還為難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蘇傑克的聲音都提高了八度:“就這個平庸的女人,她有什麼資格做你的未婚妻?”
蘇傑克激動極了,他伸手就要去抓花小白的頭發。
而郝幼茜搶先一步抓住了蘇傑克的手腕。
郝幼茜手上的力道不輕,蘇傑克的表情一下子扭曲起來。
蘇傑克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茜茜,你就為了這麼一個女人放棄我?”
“我放棄你和任何人無關,我隻是單純的不喜歡你。
我選擇誰也和你無關,我們現在沒有任何關係,你最好趕緊離開,趁著我還願意給你體麵。
你知道的,我是國家武術冠軍,你落在我手上隻能自找難堪。”
郝幼茜說到這裡放了手,而蘇傑克卻不依不饒,他還想要去找花小白的麻煩,而郝幼茜卻一下子攔在了蘇傑克的麵前:“滾——”
“郝幼茜,你瘋了嗎?就為了這麼一個低賤的女人,你——”
“啪——”
在場的人都震驚的看著郝幼茜,因為她剛剛很是響亮的打了蘇傑克一個耳光。
相比較於蘇傑克捂著臉頰不可置信的表情,她顯得異常鎮靜——
“你說話要放尊重一點,她花小白,是我的女人。
如果你再這麼不客氣,可就不是一巴掌的事情了,蘇總,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