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芯處的鼓包被徐落咬破了,上麵還留著一圈小小的牙印。
他這是……怎麼了。
“徐落,先放開我!”秦雲忱壓低聲音喚道。
眼前的少女卻雙眼緊閉,仿佛是因為剛才的磕撞暈了過去。
秦雲忱的衣服被扯破,衣不蔽體,不敢驚動外間的女使,他環視周遭一圈,視線注意到了桌上的瓷瓶。
秦雲忱艱難挪動過去,用後背撞擊桌腿,將瓷瓶撞倒。
瓷瓶從桌上掉落,摔成一地碎片。
秦雲忱撿起其中一塊較為鋒利的瓷片,利用手腕的活動割斷了手腳的束縛。
這荊條是原主特意選來折磨秦雲忱的,竟十分堅韌,秦雲忱掌心都被瓷片磨破見骨,才終於將其割斷。
秦雲忱起身幾步來到昏迷的徐落麵前,翻開她的掌心。
果然,那道白嫩的掌心中,也出現了與他一模一樣的傷口。
是因為他身上那道胎記嗎?
秦雲忱六歲時才被領養,那時已經記事了,他知道自己並非秦將軍的親生兒子,也曾四處打聽自己身上那道胎記的出處,想要尋找家人,可卻一無所獲。
可這胎記究竟是什麼來曆,竟然會有這樣詭異的作用?
少女雖然在昏迷中,但卻似乎感覺到了傷口的疼痛,她雙眉緊蹙,那雙寫滿跋扈的雙眸緊緊閉著,令她此刻的樣子卸去銳利,多了幾分柔弱可憐。
秦雲忱緊抿著唇,回憶起了剛剛那難耐的癢意。
他屏息凝神,試圖驅趕的那種感覺,可卻越發覺得體內燥熱失控。
他這是怎麼了,難道這也與胎記有關嗎?
秦雲忱僵硬的將視線從徐落臉上挪開,才感覺心頭的癢意減淡。
太奇怪了,不能再繼續待在這裡了,他得離開。
秦雲忱倉惶逃離,雖然他修為被廢,但武功還在,躲過門外的看守離開對他來說並不難。
隻是發生這樣怪異的事情,今夜他顯然不適合再離開徐府了。
……
徐落昏倒後,意識被拽入了係統空間。
“宿主,你竟然敢做出這樣嚴重違規的事情!”係統咬牙切齒道,語氣裡滿是怒意。
剛剛徐落滿口要報答的話語讓它被蒙蔽住,它還以為徐落是要跟男主……沒想到等它再反應過來時,這個惡毒女配竟與男主結了契。
徐落微微一笑,一點也不裝了,她語氣囂張道:“我做了,你能把我怎麼樣,要電擊我嗎?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傷害男主是會受到天道的懲罰的吧。”
在探聽到這個則規則時,她心中便想到了這個主意。
雖然這個係統殺不了她,可動不動就拿懲罰威脅她實在討厭。
既然傷害男主會受到天道的懲罰,那麼她將自己和男主綁在一起,係統從此以後還能奈她何?
“你這麼為所欲為,永遠都彆想回去。”係統威脅道。
徐落覺得好笑,她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回去?你不是知道我來自哪個世界嗎,在我原來的世界,連喝口熱水都需要拿命去搏,更彆提能吃飽穿暖,在柔軟的床上睡覺。”
可在這個世界,她不費吹灰之力便能得到大把的錢、食物和水,甚至還能睡在那麼柔軟的床上,享受著避風溫暖且安全的環境。
她為什麼要回去?
係統因徐落的反問噎住,它從未想過竟然會有人不願回去自己的世界。
雖然它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回去,但是它從前綁定的那些宿主,每一個都將回家當成堅定的目標。
太恐怖了,天道為什麼要它綁定這個女瘋子來執行這個任務。
“可你必須要完成任務。”係統急了。
係統的任務都是來自天道的指引,若是這個世界的最終任務沒有完成,連它都會受到懲罰,可這個女人將自己的命和男主綁在了一起,天道是不可能對男主下手的,那最後倒黴的豈不是隻有它自己?
想到這,二十八再次在心中對徐落罵道:“女瘋子!”
徐落語氣輕蔑,道:“我最討厭彆人對我指手畫腳,你如今沒有資格這麼跟我講話。”
“不過,想讓我幫你完成任務也不是不可以……”徐落想到什麼,笑了起來。
“你有什麼條件?”二十八代係統是一個十分先進的係統,像是什麼瞬移穿越、時間暫停、係統商城之類的功能它都是具備的,隻不過這個宿主的等級太低,隻是個惡毒女配,不足以使用到這些權限。
若是她哀求它,它也可以勉為其難,讓她使用幾次。
徐落唇角彎得更甚:“簡單,隻要你求我,叫我聲爸爸,我就可以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