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團找上阿貝多的時候,他正在野外觀察一隻騙騙花。
素描筆唰唰落下,落在發白的紙麵上就變成了一個可愛的女孩。
騎士兵心裡無語,煉金術士是不是眼神不太好呀,這倆個相差的不止一絲半點吧。
不過他們可沒勇氣質疑世人認證的天才,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份內事吧。
“阿貝多騎士,我是蒙德騎兵衛,昨日雪山發生崩塌的時候你是否看到了什麼可疑人物?”騎士發問。
阿貝多捏著筆思考。
“我一直在山裡,並不清楚。”
“那有什麼躁動的危險人物出現過嗎?”
騎士兵提議道。
“這麼說起來,有一支深淵教團紮堆的地方,經常鬼鬼祟祟地,偶爾還會對我的實驗營地做一些破壞。你們去看看。”阿貝多麵無表情地出賣了一波丘丘人。
“好的,我們這就去調查,麻煩你了,煉金首席。”騎兵衛找到目標一樣回歸營地。
騎兵衛給隊伍帶回好消息,“代理團長,打探到消息了,破壞雪山的就是深淵教團,他們紮堆的位置阿貝多首席已經告訴我了。”
琴收回目光,她剛才在雪地裡看了半天,沒有一點痕跡,不過考慮到風雪依舊在下,等他們抵達山頂的時候,活動痕跡已經被覆蓋了。
“你剛才說阿貝多也在雪山?”琴問。
“是啊,阿貝多先生在觀察實驗對象呢。”騎兵衛回複。
“我需要去問他一些事情。”琴話音未落,就見一個風衣包裹的修長身影向他們走來。
“阿貝多騎士。”
阿貝多踱步而來,“琴團長,好久不見,你這邊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雪山被炸了,有人在附近進行違章行為,如果真是深淵教團就麻煩了,不知道他們又要耍什麼花招。”琴團長分析了大概經過。
“不必憂心,深淵教團的人必定有據點,我們直奔據點,在他們有所行動之前解決掉它們。”阿貝多提出見解。
“這樣也好,隻是不清楚到底行動方是不是深淵教團。”琴道。
深淵教團的人,那個火屬性的法師舉著法杖,唧唧哇哇地給另一群小矮子講解。
雪花飄落在他們的身上,他們好似感受不到寒冷,也感受不到溫暖的火光。
一群人翹著二郎腿陷入發呆的情緒,估計他們根本就聽不懂小矮子的話。
但是為了氣氛,還都稀稀拉拉地鼓掌,看起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阿貝多步履輕盈,月白的衣擺垂在身側。
此時山裡已經入夜,暴雪後迎來的短暫晴天,雪色泛著白,皎潔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驚覺他像是月光的孩子,優雅穩重又高不可攀。
阿貝多朝身後的琴比了個噓的動作,“悄悄靠近,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你聽的懂他們的語言。”琴不可思議。
“看過丘丘人的語言研究學,稍微了解一些,聽簡單的句子不成問題。”阿貝多解釋。
聽了一會,阿貝多擺手示意大家原路撤回。
“我大概聽清楚一部分他們說的,他們在講雪山,炸掉,蒙德,毀滅。”阿貝多淡淡道。
“什麼!”
後麵的騎士團第一時間擺出防禦的姿態。
這些深淵法師真是大放厥詞,逃到了雪山都不安分,破壞了雪山還想要毀滅蒙德城。
琴揮手示意他們放下武器,“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等到他們回營地一起解決了。”
一夥深淵法師開會開到半夜三更,這才晃晃悠悠地排隊回洞穴。
他們的營地在一棵大樹的背麵,那裡大雪覆蓋下有個石頭縫隙。
洞穴有兩米高,旁邊立了一塊碑牌,刻著看不懂的語言。
一進裡麵的空間驟然變得寬闊,潮濕的水汽在內部彌漫,平整的地麵設施火焰的機關。
路過一波波的機關,他們來到內部,草堆上躺著一排深淵法師。
睡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深淵法師發現了他們,嘴裡發出尖細的呀!
他們從睡夢中驚醒,手忙腳亂地去扒拉自己的法器。
“擬造陽華。”金色的石花從阿貝多從手中升起,花心緩緩升空。
碰的一聲將爭先恐後撲上來的法師擊飛。
他的身影在空曠的空間上下翻舞,優雅而華麗的西風劍法令人大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