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鏢的幫助,我很快收拾好行李,離開前,我最後深深看了房子一眼。
這裡充滿我和陸曜的回憶,一想起就無比深刻,我們在客廳看電視、在廚房做飯、在浴室洗澡、在窗前接吻,在臥室每個角落做/愛。
正是因為這樣,我更不敢一個人待在沒有陸曜的家。
保鏢在樓下等我,我深吸一口氣,把門關上。
電梯門打開,我看到了一臉怒氣的陳知炎。
“你要走去哪?”他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把奪過我的手包。
“丈夫的葬禮剛結束,你轉頭就要和奸夫私奔,你就這麼缺男人嗎?”
陳知炎朝我大吼,看我的眼神仿佛當場抓到我從男人床上下來,上上下下透露著我是個不守婦道的賤女人的目光。
雖然知道陳知炎這樣做是為了維護陸曜,這兩年來,我一直忍受著他師出無名的謾罵與嘲諷,就連我對彆人笑一下,都會被他曲解成蓄意勾引,在陸曜麵前,說我不安分,一門心思隻想紅杏出牆。
陸曜去世之後,他一直派人盯著我,生怕我跟彆的野男人出去廝混。
現在,我不想忍了。
我早就受夠了。
“我去哪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陸曜的朋友,不是我的。”我伸手去抓被他搶走的手包。
彎腰的瞬間卻被男人迎麵抬起的手掐住脖子摁在牆上,陳知炎冷著一張臉,掌心力道加重,我幾乎快窒息,抓著他的手拚命掙紮起來。
“好啊,你終於不裝了。”他冷笑一聲,盯著我漲紅的臉,沸騰的怒意升起一股奇異的快感,“說,那個男人是誰?”
瞧瞧這幅捉奸質問的嘴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