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貴族學校被欺負的特招生……(1 / 2)

十月一過,氣溫很快迅速降低,學校發生的一些事,熱度也冷卻了下來。

在這時,蔣澤天出院回來了。

本來這件事沒引起薑菀笙和陸離多大注意,但他們發現,陸離收到的那封情書,貌似另有蹊蹺,頓時全想看看,蔣澤天究竟做了什麼。

因為那封信是高一三班的學妹,曾經跟在蔣澤天身邊的那個女生送來的。

雖然她沒署名,但她後來幾次在學校碰見薑菀笙,欲言又止,語氣裡似乎還有試探。

“你說她是什麼意思?”薑菀笙忍不住問陸離,“就算她喜歡你,給你送情書,為什麼之後總是假裝偶遇我呢,還說些奇怪的話,貌似引我注意她?”

陸離沒把這件事放在心裡,但看薑菀笙一直惦記,也就忍不住細想了想,“你之前跟她認識嗎?”

“秋遊的時候見過麵,打過招呼。”

“嗯?那你那時候跟她說了什麼?”

“我說,‘如果有事可以來找我,如果我能幫到你的話’,她當時好像挺怕人的。”

陸離沒有說薑菀笙爛好心,他試著跟她分析,“有沒有可能,她遇到了麻煩,在跟你求救呢?”

“啊?”薑菀笙睜大眼!“那她為什麼不直接說呢?或者,她不是給你寫情書了嗎,可能是知道你有辦法對付蔣澤天他們?為什麼不直接來找你呢?反而在我這邊迂回這麼多?”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說:“要不你去問問?”

貌似有點奇怪,薑菀笙想,她去問一個給陸離寫情書的女孩,你為什麼總在我眼前晃啊?

蔣澤天回班裡的第二天,她還是決定去找學妹聊聊。

薑菀笙實在看不慣蔣澤天那副明明輸給陸離,弱得要死,還假裝盛氣淩人,沒人敢惹他的樣子了。

不過也是,他這次來脾氣壞了很多,除了陸離,還真沒人敢觸他黴頭了。

也默契地不提他曾經腿斷胳膊斷的事實。

蔣澤天在薑菀笙下樓的時候堵住了她,薑菀笙給他翻了一個白眼,蔣澤天一下忍不住了,他把她握住胳膊,猛摜在牆上,“薑菀笙,你是不是仗著書年和陸離,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啊?”

他呼出的氣,全噴在她脖子裡,“我弄死你跟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並且弄你的過程,保證讓你欲|仙|欲|死,”他惡劣地抬起下身,蹭了蹭。

“啊!”薑菀笙要瘋了!這個瘋子!“你滾開!”

“你媽的!”蔣澤天剛要打薑菀笙,突然被人從後麵拽住了手腕,“你在乾什麼!”

李書年厲聲道。

“書年。”

“放開她!”

“你先走吧,”李書年朝薑菀笙露出一個歉意的表情,然後說:“我以後不會再讓他欺負你的。”

蔣澤天狠狠皺著眉,書年什麼時候對薑菀笙這麼低聲下氣了?

薑菀笙並沒有因為李書年的話對他有好臉色,她現在因為蔣澤天,對他更討厭了!

薑菀笙一走,蔣澤天立馬對李書年說:“書年,你怎麼回事?”

李書年煩躁道:“蔣澤天,你有點分寸!”

“薑菀笙不是你能動的人!她和你以前那些想靠近的女生不一樣!還有,你收斂點吧。”

他什麼時候這麼教育過他,誰不知道啊,李書年一向對所有事漠不關心,可現在他竟然因為薑菀笙,來跟他使臉色。

蔣澤天壓著怒氣,“知道了。”

他轉頭就走。

薑菀笙找到學妹,她正一個人默默坐在角落,他們班很熱鬨,她那一片卻安靜很多,而且她座位周圍堆滿了垃圾,沒人靠近她,路過她附近,還要做作地捂住鼻子趕緊跑。

薑菀笙皺著眉,“梁鳳,你出來一下。”

兩個女生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說話,“他們有欺負你嗎?”薑菀笙迫不及待問,就剛才那一眼,她幾乎可以想到,梁鳳在班裡過的是什麼被孤立被排擠的生活。

很久,梁鳳搖了搖頭,“沒有”,她聲音糯糯的,很符合她膽小怕人的樣子。

“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嗎?”她引導她。

梁鳳抬起頭,她眼睛圓圓的,像對外界充滿戒備,又無力反抗的小動物。

她腳尖一下一下踢著地,兩隻手緊張地交疊著,薑菀笙沒有絲毫不耐,後來她聽到她說:“我想讓你幫幫我,不要再讓蔣澤天來找我了。”

她有幾滴淚落在地上,一滴一滴砸得人難受。

“他對你做了什麼?”

不問還好,一問梁鳳哭得更凶了,“他把我叫去醫院,對我動手動腳,還拿我父母威脅我。”

如果換做自己,薑菀笙想到,如果蔣澤天拿她父母威脅她,比如找人打她爸媽,那她一定會跟他拚命的!可想而知,梁鳳的壓力有多大,“他除了對你動手動腳還做了什麼!”

梁鳳一個勁的搖頭,就是什麼都不說,薑菀笙不忍心再追問她。

“我沒有辦法直接去找蔣澤天,讓他不要糾纏你了,他也不會聽我的。”

梁鳳抬起的頭,眼神慢慢暗淡下來。

“但陸離或許可以幫幫你,”薑菀笙立馬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對,她沒有資格替陸離答應什麼,她搖著頭,“對不起,以後他再來找你了,你可以和我走近一點,我會力所能及地站在你這邊!”

至於陸離,無論是讓他給蔣澤天口頭威脅,還是讓他庇護這個他從不認識的可愛女生,薑菀笙都沒辦法直接開口。

“你怎麼會想到給陸離寫情書呢?你喜歡他?”

梁鳳搖頭,她隻是不確定,那個胖胖的男生,唯一不怕蔣澤天的人,會不會也幫她一下?

他真的如同彆人說的那樣好說話好心嗎?還是隻是因為薑菀笙學姐?

陸離在她心中,也是個如在天邊的豪門富二代,隻有薑菀笙學姐和她一樣。

所以她想讓他們幫幫她,陸離會不會看在學姐的麵子上,也庇護她一下?

這些,她沒有解釋給薑菀笙聽,薑菀笙回去跟陸離說了一下大致情況。

陸離無所謂地說:“那讓她以後有事再來找你唄,我去拖住蔣澤天,我看那貨還敢乾什麼!”

他倒是猜到了,梁鳳的行為,意不在他,而是一種試探。

“對了,她跟你說她沒有被班上的同學欺負?”

“嗯,”薑菀笙點頭。

陸離忽然問:“什麼程度的算欺負?蔣澤天那種行為算,彆的都不算嗎?”

薑菀笙想到了自己,她神色淡淡,夾雜著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憂鬱,“或許都算吧,隻不過她把那些較弱的傷害,合理化了,讓自己忽略了。”

陸離不想讓她不開心,“薑菀笙,你想做什麼就做吧,我無條件幫你哦。”

她笑了,“這麼好?”

“當然,我是你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