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戲 我們宋影後這麼能屈能伸呢?(2 / 2)

瞳仁中滑過一絲無辜純媚,宋晚煙垂下眸,抹過口紅張揚明媚的紅唇微張,柔潤如珍珠白的貝齒咬住煙身,輕輕用力,便將那根細煙從男人嘴裡叼過來。

她重新坐回去,蔥根般纖白的指夾住煙,熟練吞吐,向裴鈺時歪了歪頭,笑得坦蕩:

“畢竟戲子嘛,諂媚無情。隻要達到目的,不寒磣。”

宋晚煙絲毫不在意地自侮,吸到品質上好的香煙,滿足眯眸,微蜷起纖長柔和的小腿,懶洋洋窩在柔軟的秋千裡。

宛若一隻家養的高貴慵懶的貓兒,蜷縮在主人手邊,討到了好處便忘記來時的目的,毫不留情把主人拋到一邊,自顧自享受美食。

裴鈺時難得怔愣一瞬,回過神來,性感多情的桃花眸浮泛出一絲笑意,哼笑了聲,支著額頭看她,嗓子似從陳釀中滾過,沉啞雍容。

“諂、媚、無、情?”他耐人尋味地咬字眼,“剛才不是還對我一見鐘情麼?”

宋晚煙本就是為了應裴鈺時的問話信口胡扯,重心都落在肢體上的曖昧,哪曾想他會刻意咬文嚼字來挑刺兒。

誰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的。

心裡腹誹,麵上卻不動聲色,一本正經解釋:“那隻是形容一個普遍狀態,我不一樣,我對你真心實意。”

裴鈺時似把這一年積攢的所有耐心拿出來,聽她睜眼胡說八道曲意逢迎,鼻腔間淡出一絲輕哂:“所以以身相許,就是你證明真心的辦法?”

“不止呢,你喜歡驕橫勝過溫柔乖巧,我就驕橫點兒,你要是喜歡彆的模樣,我也能做得到。”

裴鈺時抬眸輕睨一眼。

看著比那晚軟包子一樣和順柔糯的模樣順眼許多,舒展懶散,雙腿隨意翹著,若不是他腳撐地穩著,她怕是已經愜意地蕩起來了。

確實挺嬌。

他望著她沒有說話,宋晚煙也不在意,將見招拆招貫徹落實到底,垂眸打量兩人之間不寬的縫隙。

她重心往秋千上落了,腿便自然上縮,裙擺淩亂地鋪著垂著,瑩白纖柔的小腿幾乎要貼到他的西裝褲。

距離咫尺,稍稍一動,便能蹭到定製西褲溫涼光滑的布料。

如果再近一點兒,大概便能隔著褲子碰觸到被衣物束縛住的大腿肌理。

要不要假裝不小心再靠近點呢?

宋晚煙認真琢磨著,幾乎入了神。

直至頭頂上方傳來極淡的一聲笑,輕輕啞啞,透著謔意,在光照淺淡柔和的花房一角鋪開曖昧:“還沒看夠?”

宋晚煙回神,從容不迫撣了撣煙灰,鎮定抬眸:“一時情難自禁,裴先生理解一下。”

倒是伶牙俐齒的很。

被裴鈺時一打岔,宋晚煙還是下定決心。

出賣自己色相什麼的,她選擇走這條路時不就有所準備了?

現在的對象是裴鈺時,處處頂級優質的相貌身材家世,她嫖到就是賺到,這不比被宋峰賣了要好上千百萬倍。

將將要有所行動,好容易營造出的曖昧氛圍忽然被兩聲招喚打斷。

宋晚煙倏然屏息,停下動作神經繃緊。

並不是錯覺,大約是裴鈺時的哪位世交妹妹喊他進去,朝著花房尋了過來。

石子路上腳步聲響起,女孩子叫了兩聲,漸漸離得近了。

兩人所處的位置在石子小徑轉彎處,隱蔽靜謐,一時半會兒還不會被發現。

裴鈺時沒應,隻是好整以暇看向宋晚煙,眉梢輕挑,似是在等待她準備做出什麼舉動。

宋晚煙沒彆的反應,全循著本能把煙塞到裴鈺時手裡,如一尾靈巧的魚躍下秋千。

秋千輕晃了晃,宋晚煙動作飛快蹲下,躲到男人腿邊。

裴鈺時一怔,低眸。

女孩子小心翼翼縮成一團,周邊的花草半遮半掩,努力把自己藏起來。

她輕扯他的褲腿,可憐兮兮眨了眨眼睛,眸光瑩潤濕漉,似是哀求,隨即埋下頭躲好。

沒給裴鈺時反應的機會,一隻修長光滑的手臂忽然摸了出來,四處摸索兩下,碰到男人的大腿,又被灼傷一般挪走,找到秋千架上的小燈開關,“啪”一聲按滅。

花房一角徹底陷入黑暗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