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大不了…我也陪你穿嘛。”
“好。”
?
達成協議,倆人也放開了心思。在店裡頭挑挑揀揀,時不時遠遠對著比劃一番,又點點頭。
簡直好極了,等看到淺溪穿上的那一天,她也死就而無憾了。
買單時,看到對方給自己挑的,不約而同紅了臉。楚淺溪看向顧頌安,表情複雜,有些無奈有些嗔怪,更多的是害羞。她還是手下留情了,看看人挑的,像話麼?簡直沒眼看。
顧頌安眼神飄乎,不敢看她。反正人都是要死的,死前讓她大飽眼福不成麼?退一萬步來說,淺溪挑的就不內個麼,她也很害羞呀…
拿著購物袋出來,倆人終於鬆了口氣。沒覺得那麼熱了,就是臉龐還有些泛紅。
“呼,好啦,我們去買羽絨服吧。”
“好。”
待顧頌安回到家,徑直走向臥室,打開隱藏衣櫃。
謔,滿滿當當。
不知不覺,又陸陸續續添了一些花樣,快要裝不下了罷。其實是當初設計這隔間時,她也沒想到自己能有那麼多想法的…她這人,不單對楚淺溪狠,她對自己都狠,不少東西其實也是她□□的作案工具。現在她倒不希望自己會有穿上的一天了,她也好害羞的。
…
她真不是變態,她隻是想看她性感的模樣清純的模樣嬌羞的模樣,她想要的太多太多,不同風格的楚淺溪她都很喜歡。
好在某人小心思藏的夠深,不然… 楚淺溪定會捏著她的耳朵抓著她去看青年大學習學習新思想的。
可話又不能說死,萬一呢?萬一她還是會縱容她呢,無條件的。她的心上人是那般善良心軟,總是用小白兔般的眼神信任著她。哪怕知道被騙了卻還是心甘情願的縱容她,殊不知這更讓她邪念滋長。
她可太壞了罷
顧頌安自我反省一番。嗯… 不改。她總不會害她勉強她,這世上沒有比她更尊重她意願的人了。這些東西也隻是促進感情的小情趣罷,無傷大雅的。
手術的前天晚上,楚淺溪問女孩:“若是手術失敗了,你可能會當場死亡,有什麼我能為你做的麼?“”
“我有個妹妹,她最近在備戰高考呢,學習很好的。她最常說的,是能考個好大學,早日勤工儉學,讓我不用那麼辛苦呢。如果可以,能等她高考完,再告訴她麼?期間就說我一直在治療,可好?還有一封信,也拜托醫生您一並交給她了。”
我說,宇宙孕育出的知識根本無窮儘,且晦澀又冗雜,新的出來舊的被替代,周而複始。這怎麼學的完呢?看不到儘頭的摸不著方向的路,也有人走麼?
然,人類是好奇的生物,勇氣是人類的讚歌。總有那麼一些人,將其視作自己的一生。學海無涯苦作舟,星光不負趕路人。所謂奇跡,往往就是這些人創造出來的。
有驚無險,手術很成功,這是醫學界的奇跡。師徒倆一時間名聲大噪,報社記者蜂擁而至。顧頌安看著報紙上楚淺溪溫和的臉龐,帶著點小驕傲。
她也驕傲極了,有榮與焉麼。好罷,其實還是有那麼一丟丟失落的。她站的越來越高了,而自己卻仍是原地踏步,暗地裡發的誓仿佛就是個笑話。要是站她身旁的不是吳正學而是她就好了,雖然她倆的職業八竿子打不著,可該有的嫉妒情緒她也有。
顧頌安把報紙折起來收藏好,隻不過折得麵上隻剩楚淺溪一人就是了。唔 該慶祝還是要慶祝的,楚淺溪可以不介意但她覺得該有的她都要給她。於是乎,調整好情緒後顧頌安美美預約上了那次沒去成的高級餐廳。
“阿嫻,裙子太短了…”
“嘿,這才到哪兒,把屁股翹起來!”
“阿嫻,領子太低了…”
“沒有的事,把背挺起來!”
“阿嫻,這妝太濃了…”
“hold的住hold的住~ OK!現在是完美了。美人兒~看我,這樣。表情魅惑些,曉得麼?”
“誒,臉怎麼這麼紅,在我麵前害羞個什麼勁,我又不是顧頌安。”
她是看鏡子上的自己害羞了…
“還有沙發上那些,去旅遊記得帶上,曉得麼?到時顧頌安肯定是心懷鬼胎的,不能輸!一招敗北就滿盤皆輸了,往後就都是下麵那個了。彆被吃死了,曉得麼!”
楚淺溪看著眼前領子下露出了紅印卻不自知的,活脫脫的敗北例子,鬥誌滿滿的。她都不忍心說出來,怕她炸毛,怕打擊到她。
還有就是…其實她是不在意上下啦 …都開心就好…
卻還是乖巧應道:“好呢,我會帶上的,多謝阿嫻。”
畢竟是阿嫻的一片好意嘛
再用上顧頌安送的香水,便出發了。正所謂跑車配美女,曲嫻開著她那騷包的法拉利把楚淺溪送到目的地,便揚長而去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