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拐點 你是誰。(1 / 2)

[HP]社會我拽哥 青城小巷 14530 字 8個月前

斯萊特林內沒人議論馬爾福中了迷情劑的事情,他們大部分人都認為弗利家的繼承人還不至於蠢到如此地步,竟然會在情人節當日給馬爾福家的繼承人下迷情劑。

這顯然是有人從中搗鬼,一下子整蠱了兩個繼承人讓他們當眾出醜。

說實話這事兒也挺稀奇的,但好在是發生在情人節且事態並不嚴重,絕大多數人也就當看了個樂嗬,倒也不會真的傻到在明麵上取笑這兩個明顯也不怎麼樂意的繼承人。

畢竟是個人都能發覺弗利和馬爾福之間似乎產生了巨大的矛盾,大家也不眼瞎,自然看得出他們的臉色一個比一個差。

而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雖然斯萊特林的內部是這樣處理的,但事發地點畢竟是在禮堂,所以還是有極個彆他院的學生們看到了這場鬨劇,並當做趣事傳播開來。

當這些謠言傳進愛爾柏塔的耳朵裡的時候,整個霍格沃茲的人都在議論她和馬爾福在天文台上接吻的事情了。

差點被青蘋果噎死的愛爾柏塔:……?

她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施了遺忘咒,不然她怎麼不知道有那麼一回事?

同時她也從梅薇思口中得知了她和馬爾福之間虐戀情深的好幾個版本,諸如她身為弗利家的繼承人隻能忍痛拒絕馬爾福的求婚,又或者馬爾福對她一見鐘情,但她和波特兩情相悅(波特之前喜歡她的傳聞再次散播開來,而她在魁地奇賽場上的行為遭到了誤解)——顯然波特也聽說了這個版本的傳聞,不然也不會在看見她的時候渾身僵硬的像個木頭人一樣轉身就跑。

再比如他們終於知道她為什麼會對馬爾福那麼好,但卻對大多數人不假辭色——都是因為愛。

愛爾柏塔:……乍這麼一聽還挺合理?

雖說謠言僅僅是謠言,但愛爾柏塔可沒有放手不管的意思,她查到那些最離譜的謠言均出自一個格蘭芬多三年級女孩的手(據說她挺迷戀波特),於是便收集了一下證據,直接告訴了格蘭芬多的院長麥格教授。

而自從情人節過後,愛爾柏塔基本就沒遇到過馬爾福,無論是在休息室還是在餐廳。就算是偶然遇見,馬爾福都會當做沒看見她——愛爾柏塔求之不得,她已經確定對方是喜歡她的,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她總覺得馬爾福對她的態度有點微妙。

她可不相信什麼為了推開她才不小心親上來的拙劣謊話(這麼看來對方竟然意外的純情)。畢竟以馬爾福的個性,就算是再漂亮的女孩湊到他眼前,他就算不推開,但也不該饑不擇食的親過去。

不然隻能說明馬爾福家的教育太失敗了。

不過馬爾福並未親口承認喜歡她,而且還擺出一副要跟她從此絕交的模樣(不得不說他的臉色僵硬的像是費爾奇辦公室裡蒙塵的石膏像)——隻要對方不攤牌,本就有些尷尬的愛爾柏塔也就權當這一切都是迷情劑在作怪。

但也因為情人節的這件事,她在自己的寢室裡照了很久的魔鏡,直到鏡子害羞的黑了下去才算完。

她不明白馬爾福喜歡她什麼,難不成這張臉的影響力有那麼大?還是兒時和現在巨大反差帶來的新鮮感?

不過愛爾柏塔實在是覺得自己對德拉科-馬爾福沒那種男女之間的心思。因為在她來看馬爾福就是個小孩子——他才十二歲!而無論是為人處世或者彆的什麼,都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雖然她不確定自己喜歡什麼樣的人,但她感覺自己設想中的戀愛/結婚的對象更偏向湯姆-裡德爾那樣的人物(雖然她對他表現出的性格有些懷疑),不會是不知何時才能長大的德拉科-馬爾福。

這時候她無端的想起了達芙妮曾問她的話。

【拋開家族和利益,作為一個女人你真的能忍受他的那種性格嗎?】

所以愛爾柏塔再次想了想,其實馬爾福的個性還真的不是不能忍受,而她對他有所改觀是在禁林的時候。他竟然沒有一個人獨自逃跑,這真的是意料之外的事情——雖然他事後或許會後悔,但這已經讓愛爾柏塔足夠的震驚。

最後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愛爾柏塔乾脆做了一小鍋迷情劑聞了聞,確定自己聞到的味道和過去一樣後,這才放心的將迷情劑給倒掉了。

而對比毫無異常的阿斯托利婭-格林格拉斯,莉婭對她的態度和過去卻有所不同,和她說話的時候也沒了過去那份親近感,反而有點恢複了一年級時的樣子。畢竟沒人會希望看見自己喜歡的男孩將戒指戴在了彆人的手上——即使是在迷情劑的作用下。

對此愛爾柏塔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她相信紮比尼在她和馬爾福離開禮堂後就跟純血們解釋了一遍,所以她沒興趣也沒有多餘的時間來開導小女孩糾結的感情——如果連這點小事都想不明白,莉婭乾脆還是放棄馬爾福算了。

至於給馬爾福下迷情劑的人到底是誰,愛爾柏塔一時間還真的沒有什麼思路,畢竟按照對方那囂張跋扈沒事找事的做派,得罪人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真要敢拿他開涮,這範圍估計就局限在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裡。

說真的她其實挺懷疑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們的。

畢竟他們用她的頭發製作了複方湯劑,說不定還有剩下的頭發在。當初羅恩-韋斯萊在麵對她的時候簡直和死過去差不多,再者他和波特是在格蘭傑的催促下才道的謝,加之二人略有點莽撞的個性,所以她那時候就沒有想太多——在她看來在某個廢棄教室或者盥洗室裡偷偷製作魔藥練習魔咒,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畢竟她就是這麼乾的。

而達芙妮和莉婭也是能拿到她頭發的首選人物,可這兩個人根本沒必要這麼做。

於是愛爾柏塔就去找了紮比尼,但是對方卻充滿歉意的告訴她,他並沒有一直和馬爾福待在一起——畢竟他本人的人緣也相當‘好’,情人節當日被矮人和其他學院的女孩們攔下了很多次。不過他能確定在上課的時候沒有人刻意接近馬爾福。

聞言作為過來人的愛爾柏塔表達了自己的理解和同情。在與紮比尼告彆後,她便去找了高爾和克拉布。結果這兩個高高壯壯的男孩一邊吃著小蛋糕一邊說他們倆也沒跟著馬爾福——因為對方從早晨開始就煩得要命,早早就把他們打發走了。

所以這麼林林總總的找下來,她必須要和馬爾福這個當事人溝通才能知道到底是誰給他下了迷情劑。

可馬爾福看起來對此事完全不關心,在紮比尼的口中他像是對學習著了魔,忙的像是個馬上要畢業的學生——但是愛爾柏塔從未在圖書館遇到過對方。

鑒於這場烏龍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被人‘遺忘’,麥格教授嚴厲的訓斥和雷霆的手段也讓那些稀奇古怪的謠言漸漸消彌(雖然她偶爾還會聽到有好事者議論她和馬爾福夜半私會),而有很多正經事要做的愛爾柏塔也決定暫時將此事放一放(斯內普教授上課都不提問她問題了,而她也正在練習攝魂取念),等有大把空閒的時間再去細想。

接下來的日子愛爾柏塔過的按部就班,不過她還在發愁馬爾福六月時的生日禮物,在蜘蛛尾巷的時候她可是和盧修斯-馬爾福承諾過放假時會登門拜訪,所以她也不可能空手過去,總得準備點兒東西才行。

但愛爾柏塔並不想參加對方的生日宴,所以決定錯開時間提前去一趟馬爾福莊園。

···

····

時間像是車輪般緩慢前進,在愛爾柏塔生日的前一晚,她抱著天氣水晶球在天文台等待西德尼。

她剛剛從桃金娘那兒回來,至於為什麼會帶著水晶球,也是因為上學年和桃金娘聊天的時候,對方無意間提到她過去有一顆父親送給她的水晶球——非常普通,沒有魔法的水晶球。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桃金娘的語氣裡帶著顯而易見的懷念和悵然。

於是最近才想起來這件事的愛爾柏塔想都沒想就帶上了自己的這顆天氣水晶球。

而在和桃金娘交流的過程中,愛爾柏塔也詢問了對方是否認識湯姆-裡德爾這個人。桃金娘先是一愣,然後才磨磨唧唧的說自己和裡德爾沒有交集,不過倒是遠遠的見過對方幾次。

湯姆-裡德爾是那時候斯萊特林的級長,不光成績優秀,長的也非常好看,據說個性也溫柔謙和,很受教授們的喜愛。

聞言愛爾柏塔了解的點了點頭,桃金娘所說的湯姆-裡德爾和她認識的那個好像差不多,這也讓她不由得感慨自己該好好對待那本魔法道具的。隨後她在桃金娘絮絮叨叨的聲音裡看向了手裡的水晶球,裡頭灰蒙蒙的一片,陰雲密布,隱隱有紫色的雷電在層層疊疊的雲層中一閃而過。

看來明天要下雨了。

愛爾柏塔心裡那麼想,而桃金娘一邊訴說著往事,仿佛那些事情是昨天發生過的,可慢慢的她又開始哭哭啼啼了。

半透明的眼淚咕嚕嚕的滑下,桃金娘有些情緒失控的在空蕩寂靜的盥洗室裡亂飄,“嗚嗚,嗚嗚嗚,我真不該躲在盥洗室,這樣我也就不會死了!!”

愛爾柏塔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桃金娘曾經和她說過她是怎麼死的。

在桃金娘還活著的時候,有個叫洪貝的女孩每天都會嘲笑她戴著眼鏡的樣子像隻可笑的四眼狗,於是總是被受欺負的桃金娘因此躲到了女生盥洗室裡哭泣。

而哭著哭著她突然聽見有人推門進來了,之後就聽到了一種滑稽聽不懂的語言和一個男孩的聲音。桃金娘忍不住心生羞赧——因為這裡是女生盥洗室。於是她抹了抹眼淚推開門想要訓斥對方,但卻意外的看到了一對大的嚇人的黃眼睛,接著她就死了。

其實愛爾柏塔還問過桃金娘是否看清那有著黃眼睛的東西是什麼(人在臨死前有時會臆想出一些奇怪的東西),但桃金娘說她當時隻覺得靈魂被抓出了身體,等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在找洪貝的路上了。

而說起那個討厭的洪貝,桃金娘終於破涕為笑,“她非常後悔當初嘲笑我戴眼鏡!”

······

卷著春意的風令愛爾柏塔收回了思緒,她總覺得自己好像遺漏了什麼,可猛地一想卻抓不到頭緒。站在天文台上的她望著茫茫夜色,揮動魔杖看了一下時間——

現在已經過了十點,西德尼也整整遲到了兩個小時。

愛爾柏塔不快的皺起了眉,揮手讓熒綠色的時間慢慢消散。雖然不久前霍格沃茲禁止低年級學生獨自一人夜間出入,但是她和西德尼之間的交流卻並沒有因此停止(她曾和隻有一年級的西德尼提過這件事,可對方卻表示沒有問題),但她還是將每周一次的夜會改成了一個月一次。

心想西德尼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然也不會一個招呼也不打就爽約,愛爾柏塔剛想離開這裡就聽見身後傳來不輕不重的腳步聲,還以為是西德尼的她莫名的鬆了口氣,可是她剛一轉過身,就看見一個身影從廊柱的陰影裡走了出來。

映入眼簾的先是一雙擦的鋥亮的牛皮鞋,漆黑的袍子,略尖的下巴,抿在一起的嘴唇——

是德拉科-馬爾福。

金發男孩一臉陰沉的看著她,他的膚色蒼白,像是深夜裡的遊魂。

“……馬爾福先生?”愛爾柏塔有些意外,她完全沒想到馬爾福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你怎麼會在這兒?”

馬爾福卻為她的這句話而不明不白的冷笑了一下,清幽的月光清晰的映著他初顯俊秀的臉和灰藍色的眼睛,“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他上前幾步抬了抬下巴,帶著一如既往的傲慢,“你又在這兒乾什麼?”

這是他在情人節過後第一次和她說話。

對方語中明晃晃的質問讓愛爾柏塔感覺到了些許的不適,但她很快就調整了心情用疑惑的語氣說:“我經常會來天文台放鬆心情,馬爾福先生。”

“……”馬爾福沉默了幾秒,陰沉的臉色突然多了點譏誚的意味,他咄咄逼人道,“和蘭迪-西德尼一起?”

愛爾柏塔心裡一突,有一瞬間懷疑馬爾福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但她很快就否定了這種想法。因為她不認為他能偷聽到她和西德尼之間的談話——如果對方進入了她的隔音咒範圍裡,她肯定會感知的到。

那麼就是西德尼暴露了行蹤,或者被馬爾福碰了個正著,所以他今天才沒來嗎?

愛爾柏塔的腦子裡過了幾種應付馬爾福的方案,可她不太確定西德尼會不會和馬爾福說些什麼不該說的話。

手裡的水晶球冰冰涼涼,她借著這個姿勢,一隻手摸到了袖口。

“我和西德尼?”她像是非常意外他說了這些完全沒有道理的話,“這可真是——彆開玩笑了馬爾福先生,這怎麼可能?”

可馬爾福顯然不吃她的這套說辭,他的確是跟著蘭迪-西德尼出來的。這也有賴於在情人節過後,對方的室友卡羅隱晦的和他說起西德尼的手裡有愛爾柏塔-弗利的筆記本。

當時他還算不錯的臉色直接就黑了,之後就支開其他人向卡羅詢問了西德尼近期的動向。

然後他便得知西德尼的魔咒水平莫名其妙的突飛猛進,而且在宿舍裡總是偷偷摸摸的,除了睡覺的時間時常看不到他的人影。

於是心氣兒不順的馬爾福就再次關注了那個他無比厭煩的混血一年級,而這一次他跟著西德尼出了休息室,可對方在臨近天文台的時候卻沒了蹤影。

馬爾福的心情異常的煩躁,他的眼神落在了四年級弗利戴著露指手套的右手上,一瞬間聯想了不少流言,他心裡一亂接著口不擇言,“有人說看到過我和你在天文台接吻——”他拉長了語調,聲音裡透露出冰冷的惱火和嫌惡,“顯然那個人不是我。”

愛爾柏塔瞬間就明白過來馬爾福語中的含義,她的表情一時間變得比他還要難看,“……你的意思是我和西德尼在天文台上——?”

她完全說不出來‘在天台接吻’這句話,因為這比她和馬爾福在天台接吻還不靠譜,愛爾柏塔難以置信的看著將視線放在彆處就是不看她的馬爾福,她真不知道他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

於是她快步走到了他的跟前,“你是認真的?!”

好像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的馬爾福撇了一下嘴角,但卻死活不肯開口。

“我和西德尼之間什麼都沒有,至於你說的接吻——”愛爾柏塔感覺自己又開始頭痛了,於是她的語氣頗有點微妙,“……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我想我隻跟你接過吻馬爾福先生。”

馬爾福一聽這話卻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差點跳起來,他霍的看向她,白的嚇人的臉漾上了一層紅暈,他看起來既羞憤又慌亂,“那是個意——!”

他的話說了半截就卡住了,接著他略有點難堪的瞪著她,嘴唇緊緊抿在一起,像是分外的氣惱和委屈。

“……”

然而愛爾柏塔卻不知道他在委屈什麼,她就沒見過誰接吻會牙碰牙磕個你死我活的,於是她委婉的做出了自己的回應,“那或許是我理解錯了馬爾福先生,那的確是場‘意外’。”

聞言馬爾福的表情一僵,可他很快就找回了自己為數不多的理智,於是表情也跟著冷了下來。

“是啊,意外。”

他梗著脖子,咬著牙輕蔑的說道,可那幾個單詞艱澀的像是從嗓子裡擠出來的。最後他控製住自己險些又要崩塌的表情,接著猛地轉身,大步離開。

而再次成功將馬爾福敷衍過去的愛爾柏塔在心裡歎了口氣,她估算了一下現在的時間,心道自己最好還是跟著他一道回地窖為妙,不然就以馬爾福現在的魔咒水平,真要遇到危險恐怕無法自己解決。

於是她便不疾不徐的綴在對方身後一米遠的位置上下了天文台。

“……”

進入封閉的走廊後,愛爾柏塔望著馬爾福急匆匆的背影,他的袍角在昏暗的走廊裡不斷地起伏翻滾,同時她突然想起他曾和她說過密室在五十年前打開過,並且密室每打開一次就會殺死一個麻瓜的事情。

她緩慢的蹙起了眉,她不認為盧修斯-馬爾福會和自己的兒子胡說八道嚇唬他,那麼也就是說這是個基於事實的肯定句,五十年前的密室事件就導致過一個麻瓜的死亡。

她又聯想到關於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傳聞,身為蛇佬腔的哈利-波特,被石化的洛麗絲夫人和那個格蘭芬多一年級,緊接著是桃金娘的話。

【我聽到了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我想訓斥他不該來女生盥洗室,可打開門後我看到了一雙黃色的大眼睛!】

【然後我就死了!】

她的腳步倏地一頓,因為她好像也見到過一雙黃澄澄的大眼睛——

在她的夢裡。

“……”

手裡的天氣水晶球不知為何變得有點硌手,等愛爾柏塔回過神來的時候,幽長的走廊裡隻剩下了她一個人,而馬爾福早就不見了蹤影。

躥起的寒意一點點攀爬到了後腦,造成一片麻木的戰栗,愛爾柏塔為自己腦子裡蹦出來的想法而感覺到不可思議和恐慌。

她在夢裡看到的綠身黃眼的巨蛇或許不是什麼普通的蛇,而是蛇怪。當初達芙妮和她說起那個被石化的格蘭芬多一年級時,她還在想無論是戈耳工美杜莎,雞身蛇尾怪還是蛇怪都不可能出現在霍格沃茲,因為沒有人製約控製它們,它們會進行無差彆攻擊——特彆是蛇怪。

但她遺漏了一點,那就是哈利-波特是個蛇佬腔!他是有能力來控製蛇怪並與其溝通的。

而桃金娘在看到那雙黃眼睛前,說自己聽到了滑稽可笑又聽不懂的語言,這說明當初進入女生盥洗室的人很有可能也是個蛇佬腔。

了解黑魔法生物的人都知道與蛇怪直接對視者將必死無疑,所以和它對視的桃金娘當即死去,洛麗絲夫人和那個格蘭芬多一年級僅僅是被石化,顯然是沒有和蛇怪直接對上。

但這完全說不通。

愛爾柏塔的眉頭就沒鬆下來過,哈利-波特沒有道理會控製蛇怪殺人,他是個殺死了神秘人的救世主,而且還是個格蘭芬多!

換句話來說他就算殺人也該殺斯萊特林的學生——首當其衝的就是整天找茬的馬爾福,波特怎麼可能會選擇攻擊同院的同學?

其實愛爾柏塔比較相信自己的眼光,在她看來拋開救世主的光環,波特在同齡人中算是個值得結交的,挺不錯的男孩。

那麼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她若有所思的低下頭去看手裡的魔法物品——達芙妮送給她的天氣水晶球。

……魔法物品?

回憶起夢中的巨蛇,愛爾柏塔的臉色不由得沉下來。

【造夢是這個日記本的能力,不過夢有好有壞,具備一定的隨機性——除非使用者有特彆的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