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贏了,她沒輸 將他人當作棋牌上的棋……(2 / 2)

“她可活得好好的啊。倒是令和你也長大了,沒準過幾年就要成為家族的掌權者,也應該學會遵守而不是像我這樣一把年紀了還在不斷觸犯家規。”他說完就離開了房間,留下齋藤美緒一個人在房間裡發呆。

她終於明白她犯的錯到底是什麼了,這麼看來她還是死於多管閒事,和她那個二叔最喜歡乾的事情一模一樣。

如果她不先入為主認為那個女人是受到了威脅,自然不會和她頻繁接觸留給幕後之人機會栽贓陷害。

和那次的遊戲一樣,過於關注棋局之中的某個細節而忽略了整體時,就很容易使自己對於戰局的判斷出現錯誤,滿盤皆輸。

不過事情仍有機會,畢竟波本還在外麵,以他的能力查到幕後之人也一定不是難事。

她隻不過是輸了幾張無關緊要的牌而已,那家夥可是她手上的鬼牌,真正的賭局才剛剛開始不是嗎,逆風翻盤才更有意思。

隻要他贏了,那她就沒有輸。

......

“桑格利亞事發時的確和你呆在一起,但有人目擊了她把藤原小姐從樓上推下去也是真的,而且聽說古堡裡的仆人還在藤原小姐房子裡翻出了桑格利亞的手套。”綠川光歎了口氣,看著眼前有些心神不寧的安室透,陳述著事實。

“她不可能甘心就這麼被控製,要麼就是這一切隻是她的遊戲,目擊者是誰?”安室透抓了抓頭發,心神不寧看向窗外,目光不由自主的飄向樓下的雪地,那個地方的痕跡已經徹底被鳳雪掩埋,潔白如初,但如果此刻下樓查看大概仍能捕捉到些許蛛絲馬跡。

“九川旻和平林未來,我想波本你當然不會對這兩個人名陌生吧。”綠川光看著安室透,眼眸沉沉似深海。

“桑格利亞那家夥還是死於對人命的漠視,她總以為所有人都是她的棋子和遊戲道具,恐怕也沒想到有一天她也能成為彆人手上的紙牌。”安室透揚起嘴角,完全下意識地扯出了一個屬於波本的,扭曲而充滿惡意的笑容。

如果齋藤美緒沒有選擇和她進行那個遊戲,那兩個女人自然找不到機會接近她,但偏偏這機會是她親手給出來的,那她也隻能認下。

“不過誰知道這一切是不是她的新一場遊戲呢,我可不希望桑格利亞得償所願。”安室透歎了口氣,夢遊般向著房間的窗戶走去,他們的房間在二樓,直接翻下去不是什麼難事,察覺到綠川光並未直接跟上,他回頭歪了歪腦袋看向那邊,似乎是想要透過他身後的門看清楚齋藤美緒的真實想法。

“走吧。”綠川光歎了口氣,快步跟上安室透,雖然他不希望安室透摻和桑格利亞的事情,但歸根結底他們明麵上仍然是合作者,桑格利亞出事對他們都沒好處。

“藤原小姐的房間在三樓,墜落的地方我發現了血跡,但問題在於積雪的厚度與周圍的差距太小,根本不應該是從三樓墜落造成的,二樓都有些勉強,這是第一個疑點。”安室透順利攀爬下樓,在古堡外的樹林裡確認周圍沒人後方才放心開始談話。

“我們的房間正好在未來小姐的正對麵,出事的時候我也隻是聽到了響聲和女子的尖叫聲,感覺到騷動下樓時隻看見了大概,藤原小姐倒在雪地上,兩位目擊證人衝進房間裡失聲尖叫,所以我也暫時無法解決這些疑點。”綠川光並未直接回答安室透的疑問,而是解釋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情況,誠然他一直待在古堡裡,但其實並不比安室透了解多多少。

“該死,僅憑這一點點線索根本不可能推理出全部真相,這一次真的要輸給那家夥了。”安室透抓了抓頭發,下意識看向齋藤美緒的房間的窗戶,那個地方的窗簾被拉上,透不出一絲光亮也看不清裡麵人狀況。

他當然不會以為齋藤美緒麵臨危險,但他也絕對不想輸給那個家夥。

“再去牆壁那邊看看吧,不過說實話也沒必要執著於真相,那些事情自然公安會解決,我們現在需要做的隻不過是確定齋藤小姐不是凶手。”綠川光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勸慰,和安室透一起向著牆壁那邊走去。

組織的蘇格蘭威士忌和波本威士忌負責讓桑格利亞排除嫌疑,公安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負責找出真相。

“真是的快鬥,這麼晚了你和工藤君出來乾什麼啊。”中森青子搓了搓手臂,有些不滿看向一旁的黑羽快鬥,不知道為什麼她和毛利蘭的父親今天一起被藤原先生叫走,剛準備休息就被黑羽快鬥拉了出來說是要查什麼事情。

“我聽我爸爸說藤原姐姐好像墜樓之後沒有昏倒,還說了什麼話。萬一這件事有隱情呢,齋藤姐姐那麼溫柔,我覺得她應該不是有意的。”毛利蘭小心翼翼帶上工藤新一遞過來的手套,在一旁為中森青子解釋著。

“目擊藤原姐姐墜樓的那兩個大姐姐說,她在昏迷前曾經喊了一句齋藤姐姐的名字。”工藤新一已經戴上了手套,小心翼翼在牆壁周邊摸索著,一旁的黑羽快鬥掏出鏟子,仔細挖開了白雪。

安室透和綠川光就站在暗處的角落,自然也聽到了幾個孩子說話時的所有細節,此刻兩人都待在暗處,隻是那麼安靜地聽著。

安室透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綠川光,得到他頷首後確定了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