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scape(三十) Tal……(2 / 2)

“喬,Birdy,”諾埃爾輕聲懇求道,“彆走,我很抱歉,我隻是……嫉妒了。”

“他會來找我的,”喬琳輕聲回答,“這隻會製造麻煩。”

諾埃爾無奈地歎了口氣,“你有沒有聽我給你的東西?你喜歡它嗎?”

喬琳有點心虛,“我還沒來得及,最近太忙了……”

就在他們兩低聲說著話時,一個身影接近了他們。

“Babe,我剛剛一直在想你,”戴蒙把手放在喬琳的腰上,隨即假裝才看到諾埃爾的樣子露出了一個虛假的驚訝表情,“哦,諾埃爾!你在這兒呢!”

他轉向喬琳微笑著說:“Babe,看起來你被什麼東西拖住了,不是嗎?”

喬琳平靜地朝他微笑,“我遇到諾埃爾了,他幫我點了煙,我們隨便聊聊。”

戴蒙隻得暗暗咬住後槽牙,重新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是嗎?看來我得給你買個新的打火機,確保我的寶貝總是得有火可用,不是嗎?”

喬琳覺得他這麼說話很惡心,但她又覺得他這種好鬥的樣子很可愛,於是她親了親他的臉。

戴蒙的臉色立刻肉眼可見地好轉了,而諾埃爾的臉色則更難看了。但也不好說他的臉色是不是真的更難看了,畢竟他平時都是一副正在生氣的表情。

喬琳能感覺得出來,這兩隻正處在荷爾蒙高峰的公山羊正準備把角對準對方,她隻能拿起她的雞尾酒,在局勢惡化到要上《衛報》頭條前叫停這一切。

她扭頭對諾埃爾說:“真高興今天見到你,諾,我們之後見。”

諾埃爾勉強衝她擠出了一個微笑,看著她挽著那個白癡的胳膊走開了。

而白癡本人正在抱怨:“Babe,你能不能彆理他了……我甚至更願意你跟利亞姆說話,而不是他。”

“為什麼?”喬琳有點驚訝地揚了下眉毛,戴蒙竟然覺得諾埃爾比利亞姆更有威脅?人們通常認為利亞姆更漂亮,更性感,他現在幾乎就要跟戴蒙一樣,被認為是全英國搖滾界最漂亮的男孩了!

戴蒙卻沒解釋他的話,他隻是搖搖頭,“諾埃爾隻是……更糟。”

喬琳聳聳肩,“親愛的,收收你的態度,我在跟你在一起前就是諾埃爾的朋友了,你明白嗎?你在我的交友情況上沒有發言權。”

“他明顯不隻是把你當朋友!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脫掉你的衣服!”

在這一點上,喬琳顯然比戴蒙還清楚這個事實。她隻好笑著吻了吻他,沒繼續說什麼,轉移了話題。

他們繼續在俱樂部逗留到了九點,然後決定回家做個乖寶寶,上床睡覺。喬琳明天還得收拾行李,她得跟隊友一起回美國了。

但在她真的上床前,趁著戴蒙去洗澡,她把那盒來自諾埃爾的磁帶放進了播放器。

聽著乾淨溫柔的吉他聲從音響中傳了出來,喬琳坐在地毯上,忍不住抱緊了她自己的雙腿。

它的前奏非常美。

她幾乎要起雞皮疙瘩了。

歌聲還在繼續——

Sittin’ on my own

一個人坐著

Chewin’ on a bone

嚼著一快骨頭

A thousand million Miles from home

離家萬裡

When Something hit me

突然有東西擊中了我

Somewhere right between the eyes

正中眉心

Sleepin’ on a plane

在飛機上入睡

You know you can’t complain

你知道你不能抱怨

You took your last chance Once again

你再一次抓住了最後的機會

I landed, stranded

我抵達了這裡,限於困境

Hardly even say your name

甚至不能說出你的名字

I wanna talk tonight

今夜我想談談

Until the mornin’ light

直到晨光亮起

’Bout how you saved my life

談談你如何拯救了我的生活

You and me see how we are

你和我清楚我們間的故事

You and me see how we are

你和我明白我們間的關係

All your dreams are made

你一切的夢想

Of Strawberry lemonade

都由草莓檸檬水組成

And you make sure

你會確保

I eat today

我今天吃點東西

You take me walking

你帶我去散步

To where you played

去你曾經玩樂的地方

When you were young

那時你還小

I’ll never say that I

我無法保證

Won’t ever make you cry

永遠不會讓你流淚

And this I’ll say

我隻能說

I don’t know why

我不知道為何

I know I’m leavin’

我知道我要離開

But I’ll be back another day

但總有一天我會回來……

喬琳聽著諾埃爾溫柔沉著的歌聲,不自覺地紅了眼圈,他聲音裡的脆弱和憂鬱讓她回想起了他們初遇的那個晚上,更想起了他們一起在拉斯維加斯共度的那些日子……

她其實也寫了一首跟他有關的歌。

等她回頭發現戴蒙正臉色難看地站在那裡時,她下定了決心。

“喬,我發現我忘記拿乾淨的睡衣了……那是諾埃爾的聲音嗎?”

“戴蒙,我們得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