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r Masterplan 3 主……(1 / 2)

【八卦搬運|諾有缸的“Masterplan”陰謀論】

來自:搞土豆是我的罪惡

2023-02-14 14:44:07 已編輯

小夥伴們!油管知名綠洲陰謀論視頻賬號JHG又發新視頻了,我把油管鏈接放這裡了,還順便在B站上傳了個搬運視頻方便小夥伴們查閱:【Bilibili】

怎麼說呢,JHG雖然是我覺得有點誇張的陰謀論粥雜博主,但是這個分析,我不得不說有點可信,所以諾有缸你是怎麼回事???

順便推薦一下諾有缸的綠洲金曲《The Masterplan》。它是有缸1995年發布《Wonderwall》的單曲時的B麵,是有缸自己唱的,錄製的時候利亞姆和Guigsy都沒參加,隻有Bonehead彈了鋼琴,鼓手艾倫·懷特打鼓。

後來1998年綠洲的B麵合輯發行的時候也用了《The Masterplan》這個名字,它是這個合輯裡的最後一首歌。

有缸總是說這首歌是他寫過最好的歌,後悔當年放到B麵了——又一個有缸“B麵上帝”的證據!

我個人超級喜歡這首歌哦,雖然又是缸詞缸語,但是非常動人。“The Masterplan”的本意是“總體規劃”嘛,但大家一般戲稱它為“碩士計劃”——文盲有缸的夢想(誤)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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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有小夥伴請求我講一下內容,那我把我的粗翻放在這裡了,聽錯的地方請大家指正,麼麼噠!

翻譯如下:

在綠洲的世界裡,到底什麼才是“總體規劃”呢?我不是在說《The Masterplan》這首歌,而是這首歌背後的那個具體的規劃。

讓我來給你們讀一段來自前綠洲鼓手托尼·麥卡洛爾《綠洲的真相:我作為綠洲鼓手的生活》的話:

“90年代初在諾埃爾的曼徹斯特公寓裡,他就對我們說‘我有一個總體規劃’。然後他開始向我們解釋我們如何才能確保自己能夠取得一定的成功。他說媒體銷售唱片,而不是樂隊。這是個簡單的遊戲,如果我們不斷告訴每個人我們是世界上最好的樂隊,人們遲早會相信我們。

之後我向他提問,總體規劃的其他部分是什麼?他變得臉紅了,站了起來嘟囔著,然後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自那以後,他再也不允許我們討論這件事,他隻是叫我們閉嘴。”

所以,為了回答總體規劃到底是什麼,我想邀請你們和我一起回到屬於綠洲的90年代,去看看這隻是我的陰謀論想法,還是真相。

諾埃爾·蓋勒格向來以不談論歌詞的準確含義著稱,他在歌詞中撰寫他自己的私人情緒,卻在公眾訪談裡含糊其辭。他聲稱自己的歌詞沒有隱含意義,又或者並非直接來自他的個人生活,但無論是約翰尼·馬爾的回憶錄,還是綠洲的傳記作家都曾在某種程度上表述過類似的看法,那就是諾埃爾在音樂寫作上非常嚴肅,他精心挑選自己的詞,卻永遠不準備讓公眾發現他的這一麵。

正如你們所知道的,我已經花費了大量時間來解釋諾埃爾的歌詞。而這讓我越來越好奇為什麼諾埃爾要花這麼多時間來分散人們的注意力,讓他們無法注意到他在歌曲中所投入的精力。

之後有天我注意到他在一次采訪中表示他不在乎自己專輯歌曲的排序,隻要《Live Forever》排在第3首歌。他還嘲笑了唱片公司在歌曲排序上所花費的精力。但不知為什麼,這段采訪看起來非常不真誠。

這讓我想起了之前在網上流傳的那些掃描圖,它們來自他在90年代巴黎的一家旅館中丟失的一個筆記本。這些掃描圖事實上證明,儘管他聲稱自己對專輯排序不感興趣,但是他其實花費了很多精力在這上麵。

把這些所有東西加在一起,我開始想要知道,諾埃爾到底在隱藏什麼?

讓我們一起回到我最喜歡的綠洲專輯《What’s the Story?Morning Glory》。這是1995年10月2日綠洲發行的第二張錄音室專輯。如果你有一張CD,翻到背麵,你會發現歌曲列表被第6首和第11首器樂曲目恰到好處地分割成了三部分——這幾乎就像是一個三幕劇故事。

你還記得這張專輯叫什麼名字嗎?沒錯,它叫做“故事是什麼?牽牛花(Morning Glory)”。而《Morning Glory》恰恰是這張專輯的第10首歌,也就是“三幕劇”中第二幕的最後一首歌。

這是諾埃爾的遊戲嗎?讓我們繼續玩下去。

我花了點時間重溫整張專輯,當我聽到《Wonderwall》時,我突然意識到這個故事一定與一個女人有關,喬琳·阿普爾比。正如我們所知,她是另一個90年代至千禧年的重要樂隊紫色天鵝絨的主唱。現在她與諾埃爾幸福成婚26年了,但在《Wonderwall》錄音完成時,她還在與另一個90年代重要音樂人物戴蒙·亞邦交往。

如果《Wonderwall》是一首求愛歌曲,那麼與它同時寫成的《Don’t Look Back in Anger》呢?它是一首失戀後寫成的歌曲嗎?諾埃爾曾無數次說這首歌講述的是一個女人不為自己年輕時的選擇後悔的故事,這個女人是指喬琳嗎?或者,這首歌是有關更多的故事的呢?

帶著這些疑問,我重溫了整張專輯,然後我突然意識到,也許,整張專輯的故事實際上都同諾埃爾的人生故事有關。也許,這張專輯講述的,正是諾埃爾這一整年發生的事。

事實上,所有故事都得回到1994年9月29日,那一晚,綠洲在洛杉磯的Whisky A Go Go俱樂部經曆了他們最糟糕的一場演出。

讓我來為你簡單描述一下當時的背景。根據《綠洲的真相》所說,在綠洲的早期日子裡,諾埃爾一直同綠洲的其他成員存在衝突,諾埃爾試圖讓所有人專注於音樂,表現得像個專業樂隊,而其他人卻仍然表現得像是足球流氓,缺乏專業精神。

事實上,大約在6個月前,他們有機會在阿姆斯特丹舉辦他們的第一場海外演出,日本和美國唱片公司的代表也會出席,這對他們來說是個非常關鍵的機會。綠洲登上了開往阿姆斯特丹的渡輪。那天諾埃爾,表現得非常專業,早早上床睡覺了。而其他人卻因為在船上鬨事,被逮捕後遣送回了英國。

諾埃爾顯然非常痛苦,並且在阿姆斯特丹獨自待了一個周末,寫下了一首非常悲傷的歌《Sad Song》。

六個月後,綠洲得到了他們的第二次機會,在洛杉磯的Whisky A Go Go俱樂部進行表演。諾埃爾非常重視它,他一直決定要把綠洲打造為多年來第一支闖入美國的英國樂隊,很多人都能看得出來,當時的他焦慮極了。

但他們失敗了。在36小時的失眠後,利亞姆在表演中表現失常,並且用鈴鼓擊打了諾埃爾。諾埃爾越來越憤怒,以至於兩個人在回到更衣室後幾乎打了起來,經理人馬庫斯不得不站在他們兩中間來製止他們。

之後諾埃爾推開門,找到了巡演經理瑪姬,問她身上有多少錢。後者交給了他大約800美金,諾埃爾回到了酒店。

而專輯中第一首歌《Hello》似乎完美地對應了這個時期諾埃爾的心情。他在歌詞裡寫道:

“我們活在陰影中,

我們本來擁有了機會卻把它扔掉

事情將永遠不會同過去一樣了”

顯然,“把它扔掉”這樣的歌詞在他的另一首歌《Don’t Look Back in Anger》也有體現,他說“彆把你的手交給一支搖滾樂隊,他們會把你扔到一旁”。這些歌聽起來就像是諾埃爾在對著他的樂隊唱歌,表達著他的痛苦。

這一晚完全改變了綠洲,也改變了諾埃爾同隊友的關係。用諾埃爾自己的話說,“我意識到他們真的不在乎一切。這是有趣的一晚,幾乎設定了整個90年代的基調。”

之後,諾埃爾回到酒店房間,他帶著解散樂隊的想法,給一個洛杉磯號碼打了電話。然後他帶著瑪姬交給他的800美金,在沒有告訴任何人去向的情況下離開了酒店。

這個號碼屬於一個當時已經非常出名的搖滾明星——喬琳·阿普爾比。

事實上,在很多年後,諾埃爾曾經在采訪中說過,儘管他和喬琳在1994年格拉斯頓伯裡音樂節上就變得非常熟悉,但由於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美國以外的地方見麵,他實際上在整整3個月後才得到她的電話。“她把它寫在一張酒吧收據上,用她的眉筆或者是眼線筆之類的東西。我把它塞在我的上衣口袋裡,就像是守衛什麼該死的聖物一樣保護著它!”

有趣的是,這個線索為我們提供了一個非常清晰的時間節點去追蹤,我們很容易就能發現在6月26日的綠洲格拉斯頓伯音樂節表演的三個月後,綠洲在舊金山的Bottom of the Hill俱樂部舉行了演唱會。

猜猜誰那個時候也出現在了舊金山?

沒錯,就在前一天,Blur在舊金山同樣舉辦了演出。第二天Blur和陪著主唱戴蒙一起巡演的喬琳·阿普爾比同時出現在了一個電台采訪裡!

感謝一位網友在油管上傳了這段Live 105的原始錄音,這是綠洲和Blur唯一一次同時接受采訪!我們能聽到主持人邀請喬琳作為代班主持參與采訪!

我找到了音樂雜誌《Select》對這次采訪的報道,合影中可以清晰地看到諾埃爾、利亞姆、喬琳、戴蒙和其他Blur的成員都在現場,他們看起來相處得很愉快!

更關鍵的是,Live 105電台當天的音樂總監亞倫·阿克塞爾森回憶說,他開著一輛5座小車,以完全超載的危險方式帶著喬琳、戴蒙、格雷厄姆等人回酒店接上了Pulp的主唱賈維斯,七個人一同去了當晚綠洲在Bottom of the Hill俱樂部的演出!

我們可以合理地推測,在那一晚,喬琳和諾埃爾重逢,並且終於意識到彼此沒有聯係方式,她把那個寶貴的號碼交給了他。

而這個號碼將徹底帶著我們走向接下來的故事。

回到1994年9月29日這一晚,內心已然崩潰的諾埃爾打電話給了一個洛杉磯女孩。而這個女孩是喬琳·阿普爾比的秘密將在未來好幾年內都不見天日,直到利亞姆同諾埃爾在公開爭吵中曝光了這一點。

不管諾埃爾和喬琳在電話中交談了什麼,我們所能知道的是那一晚喬琳把他帶回了家,就像是他在歌曲《Talk Tonight》中所寫的那樣,她確保他吃飯,帶他去散心,拯救了他的生活。

如果你仔細注意《Morning Glory》專輯中的第二首歌《Roll With It》,你會發現它的歌詞聽起來幾乎像是那一晚諾埃爾和喬琳之間可能會有的對話。

她或許勸他:

“你必須順其自然,

你必須慢慢來,

你必須說你要說的話,

彆讓任何人阻礙你的路。”

他或許回答說:

“我想我內心始終有種迷失的感覺,

我想我會離開然後躲藏起來,

我在想一些我無法忍受的事。”

但更關鍵的是,這首歌中有一些特彆的歌詞:

“我知道你的生活將要繼續向前,

我會找到那把讓你進入的鑰匙,

親吻那個女孩,她不在門後,

但是,你知道,我覺得我認出了你的臉,

但我以前從未見過你。”

這些歌詞看起來隻是在鼓勵人們直麵自己的生活,卻有著非常模糊的意象。可當我讀到喬琳·阿普爾比在1996的《名利場》采訪時,這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釋。

她在這場采訪裡給出了她和諾埃爾如何相遇的官方答案——1994年的格拉斯頓伯裡,利亞姆製造了一場糾紛,諾埃爾作為平息糾紛的後果住在了她隔壁。這是我們都聽過的故事。但更重要的是,她第一次提及了諾埃爾的說法。他認為他們之前就相遇過,而這早在綠洲成立之前!

所以,讓我們回到這段歌詞!

“生活繼續向前”——喬琳和他的事業都得繼續,他們生活在不同的國家;

“讓你進入的鑰匙”——諾埃爾非常喜歡使用的一個歌詞意象,似乎表達了自己的好感;

“親吻那個女孩,她不在門後”——喬琳就在他身旁;

“我認出了你的臉”——他們曾經相遇過;

“我從未見過你”——喬琳的回答,她不記得了。

這樣一來這首歌的含義似乎更清晰了,也許這一晚,諾埃爾真正意義上愛上了喬琳,她是他生活的拯救者,他開始意識到他們的相遇或許是一種命中注定,他渴望她,想要讓她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

這也就帶著我們走向了第三首歌《Wonderwall》。這也是諾埃爾彼時唯一一首公開宣稱獻給喬琳的歌,事實上,他曾經說過很多歌都與喬琳有關,但他沒有指明那些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