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殺死天理呢?”
“那麼規則就是由你決定。”
你讀檔回到了四人聚會上,賽諾剛說完冷笑話不久,你剛說完自己有分寸,艾爾海森對你的所謂分寸隨之提出了有理有據的質疑:“你剛剛在想扣押他的可能性。”
“是啊,所以才有分寸,要是沒分寸,我現在已經實行了。”
想一想和直接行動對比,可不是有分寸嗎?
你的這種分寸感,讓你的學長們跟聽到了賽諾的冷笑話一樣。雖然知道會有這麼一出,但真聽你這樣說出來了,又有一段時間的不適應。
總是說習慣就好。
但賽諾學長的冷笑話總是會讓人不斷的刷新認知,你的學長們現在也很難再接受一次你突如其來的兩個月的超長加班。
要是你真的準備對那維萊特下手了,隻要想想,就知道這一舉動會帶來多大的工作量了。
“不會教令院還得炸一次吧?”卡維說這話的時候,瞳孔都在震動。
“要是學妹真這麼做,應該不止如此。”
那豈止隻是炸了個教令院,那簡直就是地獄繪圖。提納裡都不敢想,給她一段時間,她就能炸了教令院,成為大賢者,流放阿紮爾的學妹,要是真的這麼做了,他們這些須彌的學者,要被安排些什麼工作。
久違的五人聚會,還是不要說這種不利於人放鬆的話題了。
那要不要說說學妹是怎麼瞞過幾個人,火速乾大事的?
要是談及這個的話,卡維是有話要說的。
他當時在沙漠裡乾項目,想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他乾完這個項目再回到須彌,依照他去之前須彌的情況,他回來後需要擔心的應該隻有自己的學妹是不是又把甲方聊自閉了。
而不是被教令院一紙調令直接調回教令院,大賢者的簽名看起來還賊像他學妹的名字。
他當時是懵的,但還沒想到自己的學妹真的能夠在短時間內就任大賢者,那些享有盛名的賢者們還在呢。就算學妹挨個錘過去,那也還要一會。
等他回到了教令院,隻能說,他一個項目還沒做出來就讓他覺得自己已經與世隔絕太久了,不僅教令院被炸了,學妹升任大賢者了,連艾爾海森都為愛加班了。
當時的卡維:不是,憑什麼啊?憑什麼大家都在平等的都在被壓榨勞動力,就艾爾海森是為愛加班啊?就憑他是個不加班主義?
不止吧。可能還因為艾爾海森跟現任大賢者具有正當的婚姻關係?
剛開始他還有點不忿,後來,在過重的工作負擔下,和過長的工作時間裡,他要見了艾爾海森就隻想笑了,沒想到吧,艾爾海森你也有今天,學妹你乾得好啊!
世界上的慘大都是如此對比出來的。
至於安慰,彆說了,要是能抽得出來時間,他就不是說“要見了”。他連學妹都見不到,又怎麼會有閒工夫去看艾爾海森。
現在好容易正常了,不用爆肝了,卡維當然有一堆話可以說,比如說說自己當時的驚訝,還可以將那句幸災樂禍甩在艾爾海森臉上。
所以學妹是怎麼瞞著人乾完這一件大事的?
啊?
這就是卡維學長無法涉及到的區域了,畢竟他當時真的隻是去了沙漠做項目,身上沒有什麼來自學妹的合謀。他隻是想吐槽一下那兩個月碰到的事而已。
其他三個人有合謀?
其他三個人也沒有。
真的嗎,艾爾海森也沒有?
沒有。
換句話說,在座五個人,四個人是一臉懵的被通知了大賢者換屆一事,其中還包括新任大賢者的丈夫。
從這點上來看,大賢者的保密意識非常的好,在她行動之前,行動之時,外麵都是一片風平浪靜。
甚至就連大賢者本人都是。
一場完全沒有計劃的行動,它成功了。
複盤的時候,一群人聽得最多的就是“我什麼都沒想”“一路錘到了淨善宮”。
須彌的人以為他們的大賢者智勇無雙,殊不知,在奪權過程裡,她的“智”是認得路,分得清楚敵我,而“勇”則是潛行途中,乾掉了每一個目擊者,一路無雙過去的。
“你該不會說,淨善宮裡阿紮爾好心的沒有束縛住小吉祥草王吧?”
“怎麼可能,但我又不是沒有手,當然是砸破它了。”
在大賢者的換屆事件中,要是考慮藝術性,考慮刺激性,還是建議看須彌人民的創作,而不是聽大賢者本人說自己什麼都沒有想隻是武力值太高了就成了。
“大賢者換屆。”
賽諾掌握了一個新的冷笑話素材,至於好笑在哪,在他一本正經的對著自己的七聖召喚的敗局,說“這可真是大賢者換屆——太有理了。”
你:“不是太無理嗎,無理,物理。”
不開玩笑,這桌上兩個大風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