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 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多開張房卡。……(2 / 2)

高攀 蛋撻鯊 4840 字 10個月前

荊天月在拍電影後期她的戲份,基本都是很快過,一聲哢後表情馬上變。

“過幾天肖絨就正式開拍了,本來我是打算讓她直接拍後麵的,但是走角色可能也要時間,乾脆你倆的劇情先補拍吧。”

方崇梅說,一邊的肖絨捏著劇本,下午下了場雨,室外的戲拍不了,這會東西還沒收,荊天月看肖絨邊上沒人坐,就坐了過來。

她過來的時候一陣香氣撲過來,肖絨都有點坐立不安。

“行啊,把台詞背熟了就成,她背影比江格心好看不少,沒正臉的還要補麼?”

一邊的周洲抽了抽嘴角。

覺得這人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損江格心。

“背熟了。”

肖絨答,她低著頭,前幾天還烏黑的長發剪了,剪得短短,露出耳朵,荊天月看她那顆芝麻大小的耳釘,豔紅色的,再看到對方半紅的耳朵,再往下,肖絨的劇本皺巴巴的,手指都在發抖。

她噗嗤笑出聲。

方崇梅還在讓人調回去看今天拍的,聽到這一聲笑看了過來。

“笑什麼,彆欺負人家。”

荊天月擺了擺手,捱了過來,雙手交疊放在肖絨的肩上,下巴靠了過去,“人家哪有啊。”

她聲音本來就有點天生的低啞,這會混合著落在蓬上的雨聲,鈍鈍地砸進肖絨的耳朵裡,她覺得自己都快跳起來了。

隻能咬著嘴唇。

荊天月哎了一聲,“你怕我?”

她問肖絨,肖絨搖頭,結果一搖頭,就貼上了荊天月的皮膚,她都快熟了。

荊天月看著對方火速漲紅的臉,心情很好,覺得自己的魅力依舊無邊,不分年齡和性彆,坐直了以後伸手拿走了肖絨的劇本。

劇本倒是真的被翻得皺巴巴的,還貼著五顏六色的小標簽,標著哪段。

荊天月喲了一聲,“這麼認真,可以,我很滿意。”

她在工作上一直喜歡不拖後腿的,態度認真的她也很欣賞,肖絨給她印象不錯。

臉、氣質、還有這個態度。

她隨便地翻了翻,“不懂的就來問我,你酒店住我那一層是吧,歡迎來敲門。”

她有點看人下菜,肖絨越是靦腆,她就越起勁。

一邊的副導咳了咳,荊天月掀了掀眼皮,“放心,我宇直,全國都知道。”

這個倒是,愛得轟轟烈烈,離得轟轟烈烈,還得互相攀比誰比誰活得好。

她把劇本還給肖絨,伸手挑了一下肖絨的下巴,“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多開張房卡。”

後麵的周洲嗆了一口,咳得驚天動地。

肖絨也站起來接的劇本,搞得跟頒獎一樣,她習慣了,雖然國內不太講究輩分這些,但有些東西她還是習慣按照以前。

結果這句話把她嚇到了,要坐下的時候一個趔趄,泡泡扶了她一把,肖絨站得老遠,似乎想離荊天月遠一點。

荊天月笑出了聲,“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她心情都好了不少,轉頭問方崇梅,“導演晚上走麼,咱倆一起回。”

方崇梅頭也沒抬,“你哥生日幫我說問聲好,禮物我已經托小閔送過去了,走不開。”

荊天月點頭,“您去了大家也不自在。”

方崇梅搖頭,“你這丫頭。”

那麼多人在場,她也毫不避諱,轉身笑著走了。

方崇梅問副導:“你不去?”

對方搖頭,“打電話過了。”

肖絨站得老遠,低著頭看手機,明天是鄒氏企業的繼承人鄒天顥生日,一般人不過四十歲,但是宴會是荊天月辦的,說那四十一起碼也得辦。

陣仗還挺大,荊天月請了一天去了。

內部富家子弟的宴會,第二天梁伊衣在群裡轉發了自己朋友參加發的照片。

還艾特肖絨,“有幾個博主發視頻,你可以看看。”

趙茗硯:人都能見到真人,用得著視頻嗎,出息。

結果肖絨還老老實實地回了:用得著。

她趴在酒店的床上看著時尚圈博主的直播,還有的曬出跟荊天月的合照的。

畢竟荊天月離婚後首次開這種宴會,自然很多人捧場,彈幕上還有刷秦冕的,遙想當年這對逆天的神仙夫婦參加xx宴會的場麵。

然後被後麵的彈幕罵了,肖絨去網上買了個小號,點讚點了個爽。

之前的小號因為罵了太多次秦冕不知道怎麼被他家粉絲舉報了,炸得肖絨眼冒金星。

但是熱搜可不是如她的意的,當年秦冕跟荊天月婚後相偕參加圈內好友的生日宴的視頻cut又被輪了一遍,這倆人以如此令人唏噓的結果收場,但始終有人因為顏值而繼續留守,還有什麼追妻火葬場的標簽,破鏡重圓之類的。

肖絨很不高興,她在那天yy秦冕跟荊天月附和的微博下評論點讚了一條——

荊天月今天離婚了麼:破鏡是不可能重圓的!!我就是缺的那個角,膈死那個渣男。

可惜這位朋友措辭有限,當然抵不過滾滾而來的cp粉,不過因為回複這個評論的很多,被頂上了熱評第一。

博主自己微博發了私信截圖,一堆什麼司馬玩意我給你吹嗩呐不代表你能壽終正寢的惡毒言論,但本人也不是什麼小綿羊,罵得特彆快樂,肖絨正想繼續看,屏幕彈出個微信消息,她被拉進了一個群。

劇組的主創群,滿屏的紅包。

發紅包的那個叫天邊月,有人起哄:“來了來了小虞來了。”

荊天月靠在陽台的欄杆上,一隻手還拿著酒杯,看到被拉進來那個微信名叫消融的笑了笑,發了一句語音:“那我發了你們彆搶啊。”

肖絨點開這句語音,被酥得都拿不住手機,那邊還有點雜音,荊天月發了紅包,紅包上寫:給我的小虞。

還沒正式變成小虞的肖絨在床上滾過了頭,掉了下去,砰得一聲。

她揉著頭,眼睛都冒淚,點開紅包,然後發了一句:“謝謝我的凃錦。”

怪不好意思的,她知道荊天月是隨便說說,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在這種起哄的群裡,順勢而上。

明明去北京做練習生前,她對荊天月的喜歡,就是普普通通的偶像崇拜。

怎麼會變,太貪心了。

不過老天爺終究還是厚待她,給了一個這麼大的機會。

可以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