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疼痛從耳垂散落在手臂處,流下來的血妖豔鮮紅,觸目驚心留下了一道血痕。
時輪不明白宋年這是乾什麼,更不懂話外有話,但出於本能的還是順從著宋年。
宋年呆呆的看著他鮮紅的耳垂好似滿意,笑了起來,柔聲細語地呢喃:“給你了,送你了。”
“什麼?”時輪沒聽清他說的。
抬起頭宋年改了往日的清冷,像是暖陽附體,明豔的笑,說道:“我今年還小,16歲還不能娶你,以後彆忘了我啊。”
眼神意有所指,摸著耳墜,明豔動人“送你的,定情信物!”
時輪被他說的有些不知所措,安慰他說:“怎麼會忘了你。”
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搭上他的肩。
回頭又看著奶奶在遺照上的明豔動人的笑,神態幾乎是一模一樣。
宋年心道隨知瞞著你不對,但每個人都有些不可兼得的事情,不是嗎?時輪。
他們牽手走出來,在滿是墓碑的墓陵裡,一步一緩。
……
上午光是在墓陵裡就花費了兩個小時,出去吃個飯是不可能了,去公園散散步還是可以的。
緊挨著的兩個人眉眼含笑,時輪似是想到什麼不愉快,沉下臉來,問道:“那次和你翻牆的女生是誰?”
宋年看著他,整個人都偷著一股子認真,便是真心發問。
“我同桌。”宋年沒有過得隱瞞。
“你不是不喜與旁人做同桌嗎?”這次的眼神所得更緊了。宋年看這架勢,依舊不亂氣勢“沒位置了,班主任強行塞的。”
又鄭重起誓:“我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就算有,也隻能是普通同學關係。”
看著時輪這張鬱悶的臉,宋年覺得有些好笑,吃醋過了那麼久才想起來,正慶幸沒記起那些狠話的時候。
時輪如惡鬼鎖喉隻取要害,“那你上次還說是耍我,和我玩的?”眼神意味變得探究,卻莫名有些憨憨的。
配上這張乖巧的臉,怎麼都不能和那個呼風喚雨的校霸聯係在一起。
“你是怎麼成為校霸的?沒人說過你很憨嗎?”宋年因為這個差點沒笑出聲。
問起來,又挑起來了一份塵封的往事。
時輪的媽媽難產死了,生下他後,父親再娶,這也是他14歲才知道的事實。
時少丘並不像表麵那樣幽默風趣,自娶了時輪的媽媽後一直也都是浪蕩風子哥。
時輪也是在14歲那年改變的,以前的時輪一直都是那種典型的好學生,偶然聽到父親和母親的對話後,變了。
他開始四處打聽□□的下落,試圖加入,後自己創造組織,逼出。
「夢」在一年半的時間裡名聲大躁,時輪也被認可,成為下一任繼承人。
季月市本身就藏著全國最大的□□組織,尤其為北區最為集中。
宋年見他發愣,不知在想些什麼,以為是生氣了,便趕忙解釋:“我騙你的,誰讓你那回......”
一想到那回的事,宋年心裡的開關就像是全部啟動了,臉頰也變得血紅。
“什麼事?我那次可沒親你的嘴。冤枉!”時輪從那件事情回神,第一時間竟是辯解。
宋年低低哼了一聲,打心裡覺得時輪無賴。
想起宋年奶奶的情況,時輪擔心的問:“那你現在住哪?”
“我家啊。”
“那你自己怎麼生活?”時輪緊接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