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和育才的運動會照常舉行,學校以“宋年轉學”的理由,揭示了一位天才學神。
隻是開幕的文彙少了一曲《戀愛》。
同學們似乎很習慣了,仿佛一開始就本該這樣,其實宋年一走才發現,他真的存在感很低,以至於大部分人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宋年走了。
鋼琴曲的缺失,同學們有些遺憾,
但後麵更有趣的節目頂上後,又拋之腦後。
至於時輪,他依舊沒有公開宋年與他的關係,隻是“校霸”的頭銜沒了。
時輪沒參與任何的打架,每天坐在教室裡,校服的拉鏈永遠高高聳起,疏遠而知禮。
柳蒼蒼甚至有些懷念,最常說的一句就是“兄弟情一朝變質。”
榜一是時輪的了,沒有兩人並排,開始刺眼的金色奪目,卻隻在夢裡。
……
多年以後,時輪大學了。
像是所有人期待的一樣考上了最好的學校,學習金融專業繼承家業。
……
兜兜轉轉,大學畢業。
簡單的6年半,不再熱烈,和小時候喜歡成為的自己一樣。
隻是耳朵上的十字架耳墜從未摘過,有些時候,本是長相乖,行為乖的好學生典例,總有些人想不通為什麼會打耳洞。
學生時代,問的人不少,剛開始的時輪有些無措,不知怎麼說才能不那麼平凡的概括我們絢麗短暫的愛情。
畢業後,酒場上電光火石,觥籌交錯,依舊有人在意起這個耳釘。
他隻是笑笑。
或許他不是沒努力過。
每夜的電話,1108個未接,999+的消息,和一顆生鏽泛黃的耳釘。
知道的人知而不語,不知的人無需多言。
時輪對當年宋年的不告而彆,早有預料一樣,他隻是去問了趙園一人,她不知。
去世,跳海,耳釘每一樣都心驚膽跳,但學校又像是定心丸隻是昭示著他還活著,其餘的一無所知。
就這樣了。
……
再多年以後,孟家大小姐孟與的出現激起了時輪的回憶,隨之而來的是另一個並不光彩的事。
趙園被囚禁了,是孟與。
時輪知道的時候,趙園已經被解救,不知道囚禁了多少年,隻是到了那張笑臉晃臉不再見。
去彆墅救人的警察也有些眼熟,這些年時輪沒關心過額外的事,
....... ......想起來了是“徐海洋”。
柳蒼蒼最近也要結婚了,一直很寶貴他的未婚妻,麵都沒帶來見過,最近才來。
柳蒼蒼混血的麵龐還是一樣的英俊,長開後,麵部線條更流暢,鼻子高挺的也很自然了,外雙大眼。
他未婚妻也很漂亮,溫婉可人,東方美人的內斂,挺有氣質。
看起來真是一對佳人。
當年宋年的那個同桌去做律師了吧,趙園的官司就是她打的。
世界還真是小,誰都遇到了。
餘玫瑰呢,結婚了,外地旅遊去了,最近才打聽的。
幾年了呢,9年半了吧。
我今年27了。
我的文學作品《年》出版了。
回家時,父母也在說勸讓我趁早找個合適的女生。
當年的事我坦白了,在我27歲這年,他們算是我們的第一位見證者了。
我告訴他們我還是放不下,父親很失望,歲月蹉跎的臉上還是有些風流但更多的是悲哀,鄭州倒是還好。
28歲,我領養了個3歲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