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陳微然麵對這晴天霹靂,指……(2 / 2)

“然姐,我昨天喝多了......剛剛看到信息。”

“昨晚謝謝你和你的朋友們。下次我請你們來我家吃飯。”

陳微然中午還考慮著等她醒來,得問問那前言不搭後語的話是怎麼回事。

看到“吃飯”二字,那些七七八八的好奇全被拋之腦後。

林婉是廣東人,陳微然這兩年一直沉迷於去她家蹭各種各樣的湯,此刻也已然在計劃下次去中國超市買點什麼食材。

但是不能暴露的這麼明顯,好像昨天自己大義凜然的行為是為了喝湯。

便和她確認Kevin有沒有再打擾她,順便問問昨天Kevin到底是誰喊來的。

果不其然,收到林婉含糊其辭的回複:“他晚飯的時候問了我晚上什麼安排,我就說和你一起喝酒,沒想到他就和他朋友一起來了......”

陳微然努力回想著,昨天那十幾個人裡,一半都是她不怎麼熟的,哪個是Kevin的朋友,她還真的搞不清楚。便直截了當問林婉:“昨晚哪個是他的朋友,你認識嗎?”

過了幾分鐘,林婉回了:“也是他們學生會的,應該是叫Nick,周哥認識,他們以前一起在車友會參加過什麼活動。”

破案了,是周清和他小子交友不慎,她斬釘截鐵地這麼認為。

一番思索後她決定先不罵他,下次組局的時候她仔細問問都有誰,把不該出現的人提前清出去就是了。

目前就不給這搖搖欲墜的關係火上澆油。

細細想來,罪魁禍首還是那鬼迷心竅的Kevin,周清和也算誤打誤撞被卷進去的,可能連個從犯都算不上。

自己多年來,仗著他從不發脾氣,確實習慣什麼鍋都往他身上甩,倒也沒必要。

林婉見她沒回,又發來兩條:“然姐你放心,下次他再找我,我一定不告訴他。”

“我再也不要和他聯係了。”

她深吸一口氣,抬頭注視著專心致誌看打仗的周清和,品味著他昨晚的話,回複林婉:“沒關係的,聯係不聯係不重要。你隻要保護好自己就可以了。他是什麼人你現在也清楚呀,不要再讓他傷害到你就好了。阿靈頓男生滿街都是,彆在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林婉嗯嗯嗯地答應著,她也希望這場混亂趕緊畫上句號。

一旁的周清和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懶散地挑挑眉:“看我乾嗎?”

聽著她的甲片瘋狂敲擊屏幕,又吐出一句:“和誰說我壞話呢?”

“沒人說你壞話。林婉醒了。”

周清和的笑容微微凝固,試探地問:“她怎麼樣?”

“沒事了,昨晚她是喝多了。她說謝謝我們幫她,下次請我們去家裡吃飯。”輕描淡寫地開著玩笑,“當然了,也許不包括你,你沒發揮什麼作用。”

周清和撇了撇嘴,露出一臉不屑:“誰要參加你們的局。酒喝不了多少,破事一堆。”

“那是你們搞出來的破事。”她嘟囔著,又下意識開始不依不饒模式。

“行了行了,看劇吧。今晚喝不動了,休養一天。”他轉移著話題:“王軒說想打德州,要不晚上組個牌局?”

王軒又要來?梁以恒來不來?

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你想組那就組唄。”她表麵上這樣回答,暗地裡已經打開了和梁以恒的對話框。

“晚上你室友說打德州,你來玩嗎?”

梁以恒的回複有些簡短:“今晚忙due,就不玩啦。”

是個不可拒絕的理由。

雖然有些小失落,想想他和那些不務正業的周清和們有所不同,覺得也沒什麼不好。

晚上的牌局不出意外的無聊。

她習慣於憑借自己還不錯的的牌運混個小贏,久而久之也從中體會不到什麼樂趣。

後麵的兩天也沒什麼波瀾,梁以恒拒絕了她,也沒再發出其他邀請。

小組作業裡有個磨磨蹭蹭的隊友,周一就演講了,大綱還是一片空白,零零散散憋出幾個字也完全抓不到主題。

另一個隊友則恰恰相反,不僅要做出完整的提綱和演講稿,還試圖找機會在正式演講前完完整整排練幾遍。

這是下個月期末前分值最大的演講了,於是她悶在家圍著這些PPT轉了兩天。

Cs專業也這麼忙嗎?她偶爾會淺淺冒出這樣的想法。

不過很快就收回去了,即便他真的提出什麼想法,自己八成也無暇顧及。說到底那些都是留學生活的消遣,孰輕孰重她拎得清。

林婉倒是提出想去吃早茶,她也隻得推到了下周。

高開低走的周末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