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衛泠頭皮發麻,聽懂了他的意思。……(1 / 2)

衛泠看他開始掙紮,倒也不跟他彆勁兒,順勢鬆手起身,高高抬起腳對準他的髕骨狠狠踩下。

那閒漢痛的臉色發白直流汗,慘叫之聲不絕於耳堪比殺豬,以為自己的腿被這彪婆娘給弄斷了。

其實離斷還有好些距離呢,但不妨礙衛泠恐嚇他。

衛泠那冰涼如玉的聲音傳入他耳中猶如魔音:“你若還不說那我就將你的另一個腿也打折。”

“你大可以試試。”隻有衛泠知道自己現在外強中乾,空有架子沒有力量剛剛那幾個動作已讓她出了一身虛汗此時之得強撐著。

要不是這閒漢矮小、身子瘦弱、不會功夫,她先下手為強,還真不知道後果如何。

“周勝他娘你們兩個就看她打老子一個是吧,你們還幫不幫忙。”那閒漢絲毫不懷疑衛泠敢將他另一個腿打折。

衛泠猛然抬頭看向周母與周杏兒,一字一頓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兩人眼神閃躲,衛泠就已信了三分。

她就說這周家的院牆再不濟事,也不是輕鬆能翻進來的,好啊,三人合謀對付她。

周杏哆哆嗦嗦說不出來話,周母乾笑道:“這這這,我,怎麼知道,你下手這麼重,把人打壞了可可怎麼得了。”

“他私闖民宅,行為鬼祟,就是打死也是應當。”

這閒漢聽見這話趕忙喊:“我不是私闖民宅是是周勝他娘放我進來的。”

“你胡扯什麼。”周母聲音尖利高揚起來。

“老子什麼時候胡扯了,明明就是你跟我說要將這小娘們賣給我做媳婦兒,還說今晚就可以讓我先得手。”閒漢看周母,想撇清關係,氣的將話一軲轆都倒出來,省得這彪娘們兒隻逮著他一個人打。

“你!”周杏緊張的攥緊衣擺,周母想要上去捂住閒漢的嘴,又礙於衛泠的氣勢沒動。

若是先前她自然是不怕衛泠這個虛弱的小娘子,可衛泠連這個閒漢都能製服,再看閒漢的這個慘樣,周母自然也是不想步他的後塵。

周母在村子裡也算是吵遍村中老老少少,大家向來都是嘴皮子功夫,沒見過哪個敢真動手。生怕衛泠這個女煞神也給她們也來一下子。

不得不說周母做人還是很識時務的。

閒漢梗著脖子怒吼道:“你還想不承認不成,老子連定金都給你了,足足五兩銀子。”

“大鄴律令買賣良民是犯法的,我與你無親無故你如何賣得了我,周大娘莫非你常做著拐賣良民的買賣?”這周母看來是真的從來沒相信過他說會重禮相報的事,居然要拿她換錢!

衛泠一時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氣自己倒黴還是笑她太蠢!莫非她以為他們家救了自己,自己便要對他唯命是從不成?!

好生沒有道理可言!這蠢婦!貪婪又歹毒!

“你、你莫要胡說,我我就是幫你們牽線搭個橋這五兩世是給我的謝禮,我..”周母大字不識一個,自是不懂什麼國法律令,被衛泠唬的一愣一愣。

“你不是說這是你侄女嗎,竟敢騙老子。”那閒漢的質問,無人理會。

周杏兒倒是靈機一動道:“你這名聲都已經完了,若是讓人知道有男人晚上摸進了你房間,你還有何臉活著,不如你嫁給他還能挽救名聲。”周杏兒越說越覺得此法可行,心理也是鎮定起來。

那閒漢居然認真思索起來,他一時覺得可行一時又覺得不行,這娘們這麼彪悍娶回去還不得遭殃,可這娘們長得也太好看了,他這輩子也沒見過比她還好看的。

衛泠怒極反笑,緩緩開口:“陰損歹毒又愚蠢,可笑至極!”

三人不知道她說的是誰但都感覺他說的是自己,麵色難看。

衛泠接著道:“彆說他今夜被我打成這樣,就算你們說出去那又如何,他進的是你們周家的門,誰又說得清他去的是大娘您的房間還是周杏兒的。”

周母豎眉,剛想破口大罵,又聽見衛泠說:“說句難聽的,反正我又不是東河村的人,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可你們還都住在這裡,居然還著把這事宣揚出去以此來威脅我,你說可笑不可笑。”

周杏兒聞言臉漲得通紅,搖了搖他娘的手臂,有些慌張。

隻有那閒漢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你把我的十兩銀子換來,再將醫藥費陪我,不然我一會兒出去就告訴全村的人杏被我摸遍了。”

知道這醫藥費這個漂亮小娘們肯定是不會配的不如像周家要。

“你,娘,這該怎麼辦”周杏兒急的哭了起來。

“你你這是蹬鼻子上臉又不是我們打的你。”周母指著那些漢罵了起來。

那閒漢嘴皮子功夫厲害,與周母你來我往不落下風,無論如何都不走躺在地上賴著叫喚。周母又怕他聲音太大叫左右領居聽見,慌得不行。

想要跟人商量這事兒該怎麼辦又想到兒子被他找借口差遣到他舅舅家去了,進退兩難。

直吵到四更天周母與那個閒漢才算暫時停火,衛泠不想知道他們怎麼和解的,隻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等周母和周杏兒的回屋歇息之後,她偷了周勝一身衣服扮作男裝悄悄溜出周家。如今出了這等事她也不準備跟周勝告辭了,她還鮮少有如此不找回場子就灰溜溜走人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