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 尋死覓活可不是衛泠的風格(1 / 2)

容璟輕嘯解惑:“京中不少家族知道,他們倆家鬨得不歡而散,是以京中門閥世家從不在人前提及,久而久之過了幾代便也就沒幾家還記得了,就是他們自家小輩,未到弱冠估計也不會提及。”

“倆家一個從文一個尚武,若是恢複走動,文武並行,幾乎要撼動京中門閥勢力了。”輕嘯喃喃低語道,若是那樣五大世家定要重新洗牌了。

“本朝世家影響已然不如前朝那樣,世家通婚也是小心謹慎,先皇雖然沒有明旨,但是世家都感受到了,五家幾乎不再通婚,如此看來,這衛家還是分家的好。”容璟似乎意有所指。

“那先前衛娘子是知道自家與鄯州衛家的關係,所以才感懷安西都護衛老大人的事?”輕嘯想起那日衛泠在茶樓的事。

“她恐怕根本不知自己是衡州衛家的人,何來感懷一說,自己兄長才去沒多久就去感懷一個早已死了五年,不知出了五服多遠的長輩嗎?”容璟冷冷道:“她必有問題。”

“主子,衡州衛家前幾日也來人了,在城中呆了幾日了,就是還未曾上門,不知是何緣故。”

“先派人盯著,不要擅動,衛娘子那裡你去盯著,重鳴隻怕是看不住。”容璟道,想起何閩提及的白玉扳指,不由笑了笑原來如此。

繼而說道“你且去告訴衛娘子,那白玉扳指上刻著濱項兩字之外還有一行小字,洛水之濱,讓她告訴那何閔曾見過這個印戳,但並未得見扳指,多的無需再說。”

輕嘯走後容璟還在閉目思索著什麼,久久未動。

容璟今日聽見衛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還未來得及相謝的人。十三歲,最灰暗的一年中唯一的一束光,透過烏雲照了進來,本以為總有再見的日子,誰知第一麵也是最後一麵,莫非他生來就注定要孤獨一人嗎,誰也留不住?

而這廂,衛泠聽完輕嘯的傳話,臉上的笑容龜裂了,這就好比背後議論他人讓人逮個正著,最難受的是她說的還不是真話!想要解釋卻無從開口,

強裝淡定的聽完輕嘯的傳話,還要與他客套一番他家郎君的好意,直到氣氛愈發尷尬衛泠才忍不住讓輕嘯下去,待看不見輕嘯身影,衛泠狠狠剁了幾下腳,抓狂至極...

她的麵子啊,細碎細碎,還無從解釋總不能衝到容璟麵前說隻是拿你當個借口吧?人家又沒主動提,已不是有此地無銀的嫌疑,真憋屈!

衛泠癱在椅上生無可戀,不知道是該殺了何閔這個罪魁還是殺了容璟這個池魚。

“這位夫人、你怎麼就進來了!你!”衛泠冷不丁聽見菘藍的聲音傳來,嚇了一跳,看見有陌生人闖進前廳,衛泠趕緊端正坐姿。

這女子衣著華麗,鵝黃短衫配藍色襦裙的女子,好生俏麗,像個二八少女。

怎麼說像呢,她梳著婦人發髻,眼裡有著少女沒有的閱曆,麵若桃花眼帶風流配著一身衣裳頭飾很是奪人眼球。

這年輕婦人帶著兩個婢女跟菘藍推推搡搡的進來,毫不客氣,像她是這家裡的主人一般。

對方打量著衛泠,語帶不屑“你便是大朗看上的衛娘子?”

衛泠向菘藍擺擺手,示意她不用管。

“菘藍,去上些茶水來。”菘藍老大不情願的瞪了那兩個婢女一眼,隨後退出花廳。

“算你還有點禮數。”那婦人整了整衣領說道。

“不請自來是何禮數。”衛泠笑眯眯的也並不生氣,她一向對女子寬容。這是衛泠自認為,若是讓那些受過她氣的小娘子們知道,一定罵她說謊遭雷劈。但這事得對比著看,對比她對男子的手段,那是相當寬容了。

“你!”年輕婦人指著衛泠“我們何家家大業大,而你無父無母無依無靠,既不能幫扶夫君,又體弱多病操持不了家務,怎配進我何家!”年輕婦人越說越漲氣焰。

何家?又是何閩,真真是屁事一籮筐!

這年輕婦人她又是是何家的誰?好生年輕穿著少女才穿的顏色,嬌豔就是眉眼神情壞了幾分好顏色,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也不可能是何閩的母親。

這年輕婦人滔滔不絕許久隻見衛泠好似聽不見般,一言不發,那婦人還以為衛泠性格懦弱不敢出聲呢。心下鄙夷:這小娘子就是長了一副好麵皮,實則上不了台麵不中用。

“你若實相,便休要與我家大朗糾纏,我們何家是容不下你的!”年輕婦人如同鬥勝的公雞一般氣昂昂,連著旁邊兩隻小雞都‘氣勢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