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 此人一語道出‘容璟’的身份是……(2 / 2)

容璟輕斥:“你在胡說些什麼。”越發理解不了重鳴在說什麼“你暗中在府外守著便是,小心何府和宋縣丞等人。”

重鳴有些鬱悶,郎君如此不了解女子心思可如何是好,暗中守著,衛娘子如何知道郎君的心意,有心勸解,但看郎君臉色便隻得退出去。

輕嘯他耳力太好且重鳴嗓門太大。隔了兩道門仍將他的胡言亂語聽得一清二楚,他一臉疑惑,衛娘子不至於這般幸災樂禍吧?

容璟以為衛泠被關在衣箱之前受了一番侮辱這才不想看見他以及重鳴等人。昨日他不曾繼續提起補償,便是看衛泠麵色不好,氣若遊絲,後來回到家中恢複幾分,仍在竭力克製自己情緒,他怕出言不當再刺激到她了,便也隻當什麼也不知,無從安慰。

今日看衛娘子連安危也不顧當真是要拒絕保護,想來是恨極了他,這般也好有恨就不會尋死。

衛娘子當真也非尋常女子,世人對女子總是苛刻的,若是女子自己也苛求自己那真是活的太難了,容璟對她倒是有幾分敬佩、幾分愧疚。

容璟利用她釣出何閩可也不曾想中間出了這麼大的岔子,此事也是他大意了,容璟已經想著日後要幫衛娘子找一門好親事,出一份嫁妝這麼遠的事了。

衛泠還不知道昨日種種已經化為眾人心頭的疑雲,重鳴因為容璟重罰輕嘯而懷疑容璟喜歡衛娘子,容璟因為衛泠昨日一開始哀哀欲絕和淩亂的樣子而懷疑衛泠承受了不能宣之於口的事。

而衛泠本人因為容璟隱瞞何閩的嫌疑覺得自己是魚肉還是砧板上的那種,正三省己身讓自己多張長腦子,更加勤勉練武爭取早日恢複身手。

總之大家各懷心思,紛紛在內心排了出了好大一出戲。

重鳴此刻正一臉嚴肅的趴在輕嘯床邊,說著他的推論,輕嘯聽完後被驚得長大了嘴巴。

輕嘯昨夜知道自己失職免不了要受責罰,但,但,郎君責罰他居然還有這麼一層原因?

也是輕嘯第一次在他與重鳴想法不一樣時,懷疑到底是重鳴錯了還是他錯了,往日可是沒有懷疑統統按重鳴錯了算,且從無冤假錯案。

“定是如此,不然你何至於此罰的這麼重,五十棍呢。”重鳴伸出的五個手指晃晃強調道,“上回我誤了”又趕緊住嘴,這不是說輕嘯的錯嗎怎麼差點帶出他的錯來。

這麼說郎君好像是對衛娘子有幾分不同。

雖然輕嘯覺得重鳴的話有幾分道理,但他嘴上不承認“休要再胡言,還不去衛府守著。”畢竟重鳴這廝腦子時靈時不靈,說不得什麼時候就把他賣了。

“哼,你不信便算了,你何時見過郎君這樣,衛娘子說了那樣的話郎君還讓我回去暗中守著,還不讓衛娘子發現這不是喜歡......”重鳴忽覺聲音有些大,郎君的耳力便是不如輕嘯也是不差的,聲音小道微不可聞“這不是喜歡這是什麼。”

輕嘯在重鳴的忽悠下愈發覺得可能,昨日還以為是自己跟丟了何閩,後又讓何閩差點壞了事才受的這懲罰,如今看來郎君真是因為衛娘子。

得又被帶偏一個。

“那你還不快去守著。”輕嘯道

“對對對,我得等衛娘子消氣了好讓她知道郎君的良苦用心。”重鳴一溜煙跑出去,門也沒關。

輕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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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魚餌已捉到,也該放去衡州了。”容璟說完撇了一眼在邊上喝酒的緋衣郎君說道。

此人倒是有著不遜於容璟的好顏色,一雙桃花眼含春意,多情又涼薄,木簪綰青絲,舉手投足間懶散風流之意儘顯,一眼就知非鐘鳴鼎食之家養不出此等氣韻。

緋衣郎君搖頭道:“阿珩你若是扮容璟那小子,怎如此冷若冰霜,容璟那個花花郎君若是你這副拒人於千裡的樣子,怕是生不出那些花花腸子。”

緋衣郎君飲儘最後一口酒,將酒壺隨意一扔,容璟蹙眉,他也不在意用袖子擦擦嘴角,調侃道:“真是不懂京城那些女郎怎會如此沒有眼力,佳婿榜上怎得沒有你褚珩的一席之位。”

此人一語道出‘容璟’的身份是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