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個隊裡年紀最小的孩子,卻可以承擔輔導所有人的任務。
布加拉提已經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了:“福葛會願意去考公嗎?如果是他的話,一定可以吧。”
阿帕基:“他被大學開除過,應該不可以。”
津島治子義憤填膺:“那個大學教授真該死啊,我們找時間再去套他麻袋吧!”
準確的來說是前大學教授。
福葛加入之後,津島治子和布加拉提很快知道了他被家人趕走、在街上流浪的原因。
說是毆打教授,其實是奮起反抗煉銅的變態。然而被開除的卻是福葛,那個變態一點事沒有。
津島治子和布加拉提采用法律的手段和一些非自然力量讓對方被開除,並關了幾個月。
他出來的那天,津島治子領著福葛套了對方麻袋,狠狠打了他一頓。
對方就算知道是誰也沒用,畢竟這裡可是黑手黨橫行,官員屍位素餐的那不勒斯。
他通過手段讓作為受害者的福葛被開除,津島治子他們也能通過手段讓他有苦說不出。
本來學校想把福葛的學籍恢複,但是福葛非常厭惡這個學校,覺得有這個學校的學籍是在侮辱自己。
他威脅校長,如果學校敢通過恢複學籍惡心他,他就打爆校長的狗頭。
對方慫了。
布加拉提歎氣:“福葛脾氣太暴躁了,眼裡容不下一顆沙子。”
津島治子覺得沒什麼:“正因如此,他才會毫不猶豫地保護自己。”
布加拉提讚同:“這樣挺好的。”
津島治子問:“所以你們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
“我再考慮考慮。”布加拉提看向阿帕基,“你呢?”
“……我覺得不合適。”阿帕基說,“而且,你們是不是忘了,受賄被開除,根本不可以擔任公職?”
津島治子:“……是哦!”
阿帕基:“我已經沒有資格做這些了,也沒什麼彆的想做的,隨便乾點什麼工作就好了。”
自己的墮落害死前輩,是他心中過不去的坎。
能力是回播的憂鬱藍調,何嘗不是他懲罰自己的象征?
從意識到阿帕基看輕自己開始,津島治子心裡就很難受,還有些生氣。
他說,隻有他們身邊就會安心。
他毫不猶豫地答應推翻熱情。
一切都是因為他對世界的迷茫,對自身的無所謂。
在小隊中,布加拉提下達任務的時候,阿帕基擔任“絕對服從命令”的角色。
對大部分上司來說,這是一件好事。
但這也意味著,阿帕基失去了獨立的人格。他用另一種方式追求內心的夢想,效忠於內心正義的投影。
然而,這不是他真正想要做的事情。真正想做的事情,絕不是追隨彆人的腳步做出的選擇。
“彆說什麼沒有資格之類的話!”津島治子很不爽,“你想要做個好人對吧!想幫助彆人根本不需要資格。等結束之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指的是我保證彭格列不會強迫你們加入。實際上我們還是一起的,我們還可以組建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組織……”
她停頓了一下,猶猶豫豫地舉例子:“比如偵探社什麼的……”
說完她突然覺得無比合適:“阿帕基的能力很適合,福葛也很聰明,納蘭迦和布加拉提的能力也合適,我也合適,完全可以!”
阿帕基和布加拉提都快不認識“適合”這個詞了。
阿帕基內心有所觸動,他嘴硬地吐槽:“你怎麼想一出是一出……”
津島治子信心滿滿:“因為都很合適,偵探社更合適!日本那邊有很多,我們也可以組建一個。”
阿帕基:“你不是彭格列的嗎?”
津島治子:“沒關係,反正門外顧問嘛,就是在家族關鍵的時候出現的,平時用不到我!”
常年奔波在外的沢田家光和總是加班到同事們哭暈在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