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末沒有訓練,想著他要不要明天回一趟東京去看看大叔,省得大叔對他千萬個不放心,讓他不要在學校亂來。
其實,他也沒做什麼啊。
就解決了幾個不長眼的家夥而已,而且他都已經很小心翼翼謹慎了。動手前都是挑的沒有人且是監控死角的地方,而且還布下了帳,這怎麼看也不是亂來吧。
還是說五條悟那家夥又在大叔麵前亂說了什麼?
正被人惦記的人民教師正滿心歡喜等著新口味的奶油蛋糕,手還沒有接過遞來的紙袋就猝不及防偏頭打著噴嚏。
連續兩個噴嚏看得一旁被拖來買蛋糕的伏黑一臉驚訝,自詡是高專最強的老師也有不舒服的時候?
“五條老師,你沒事吧?”盯著五條看了一會,伏黑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沒事,應該是有人在想我。可能是夜蛾在念叨我們了,我們也回去吧。”
五條悟搖搖頭,放好手帕又看向他手裡的紙袋,頓了一下,感歎地說道,“這次……還真是收獲頗豐啊。”
工作結束就有來自學生的貼心關愛,不花一分錢就吃到了新口味的蛋糕,還真是好啊。
感慨式的話讓伏黑嘴角直抽,花彆人的錢買東西當然會覺得收獲頗豐啊。
不過想想算了,今天要不是碰到五條老師,恐怕那個咒靈還沒有那麼容易被祓除掉。最近咒靈出現的似乎也越來越頻繁了,也不知道是件好事還是壞事。
伏黑看著五條悟遠去的背影,搖搖頭收回思緒,又快步的追上去。
與七海通完電話,木下又抱下金桔開始著手準備明天去東京要帶的東西。明天周末他們學生是放假了,但大叔還得需要上班,所以明天還是帶兩份便當吧。
打定主意後木下收拾好一切就等明天早上開始準備。對於排名賽的回複田村這邊也告知了幸村,收到消息的幸村沒有說什麼倒是謝過田村後盯著他的回複看了好一會。
最後又拿起手機翻找著聯係人編輯著短信,另一邊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幸村短信的蓮二盯著內容也有些許驚訝,但又極為耐心地跟幸村聊起來,交流著彼此的想法。
這次正選人選對他們接下來的比賽至關重要,而且也是他們清洗網球部最佳的機會,對於合適的人選確實不希望就這樣錯過。
雖然說排名賽一個月一次,但隊伍變化太大並不利於他們接下來準備比賽,培養隊伍的合作和默契,尤其是他們還想在接下來的比賽中繼續獲取冠軍。
兩人交流著意見,看著時間幸村又給真田發著消息,三個人在群裡再次討論了周一的校內排名賽。
第二天一早,木下就早早起來準備中午他和大叔的便當,喂飽金桔後又再次戴上帽子提著東西回到東京的家。
打開門,他一眼就看到家中熟悉的陳設以及上次搬家沒有帶走的照片。
似乎是抓拍的角度,照片裡的女人轉身回頭不知道看到了誰笑得很溫柔,仔細一看卻能發現笑容與他有六分的相似。
盯著照片,木下抿了抿唇,垂下眼眸,遮掩住自己眼底的情緒,關上門後又放下手裡的便當笑了笑,臉上是不曾見的溫柔,“我回來啦,媽媽。”
“很抱歉呐,是我回來晚了。是因為學業的緣故我搬新家了所以這幾天沒有回來,至於搬到哪裡?您還記得小時候您帶我去過的神奈川嗎?今天特意回來帶您一起去看看我們在神奈川的新家。”
“今天要去大叔的公司去探望他,我做了便當和你之前教我水羊羹和柏餅帶給他,但是我發現我好像怎麼做都做不出來您做的那種口味,是不是我太笨了……”
“您最近怎麼樣?我啊?我還好,但就是有些想您了……”
看著相框上積了一層淺灰,他從口袋裡抽出手帕小心翼翼擦乾淨上麵灰塵,一邊仔細地擦乾淨上麵的灰,一邊自顧自地說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聲音有些哽塞。
當初聽到轉學的消息他沒有回來,雖然他那個不靠譜的監護人讓人打包了行李帶去新家,但還有很多東西他沒有讓五條悟搬走。
就算是去新家又如何,這裡才是他的歸宿,是他的家。
這裡東西都是他們離開那個人後,母親親手布置,是她最後留下的,也是他所剩不多的東西中,最為重要的全部。
就像大叔和五條悟一樣,是除了金桔外他最重要的存在了。
陪著照片說了一會話,他又把母親的房間仔細地打掃了一遍。雖然房間已經有四年沒有住過人了,但他還是習慣每隔一段時間打掃一下,就像是這麼久母親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