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靠我這麼近。”許悠扭過頭瞪著譚虎
可對上深沉的眼眸,卻是身體一顫,移開目光。
長長的睫毛不停顫動,一抹薄紅從耳邊根蔓延到臉頰,貝齒輕咬唇瓣,肉肉的唇瓣被咬的豔紅欲滴。
譚虎盯著仿佛被咬出血的唇,眼神更加幽深。
大手撫上精致白皙的小臉,粗糙的拇指壓住飽滿嬌|嫩的紅唇。
“彆咬,咬壞了。”
聲音低啞,像是沙石磨在許悠心裡。
他氣呼呼的撇了譚虎一眼,拍開作怪的手,乾什麼這麼勾他,他定力又不足。
“孩子們都在呢。”
幸虧有小孩在,不然他就要生撲了。
譚虎從胸腔裡發出一聲輕笑:“那是叫弟弟呢,還是叫夫郎呢?”
譚蜜拍著手,大叫道:“夫郎夫郎。”
這樣就是她的叔麼了,病好也要住在二叔家,她就可以繼續學刺繡,聽故事。
譚虎視線掃過滿眼期待的譚甜和一臉懵懂的小寶,貼著許悠的耳邊說:“要不叫叔叔吧?”
許悠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這個男人太壞了,實在是太壞了。
不就昨天開玩笑叫他一聲叔叔嘛,這麼快就報複回來。
報複心忒重。
“哈哈哈……”
譚虎抑製不住從心裡發的愉悅
臥蠶輕微鼓起,粉潤的唇嘟著,許悠眼裡滿是控訴。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要不是看在體型不對等的份上,打你哦。
“喂,你們三個小的要不要聽故事啦?”
三個小的眼睛一亮,譚蜜舉手:“要要要。”
小寶也興奮得跟著譚蜜舉起兩隻手:“要要要。”
跟投降似的。
許悠被逗笑了,抬著下巴看向譚虎,目光挑釁。
“你還不走?”
本來準備走的譚虎一看小哥兒這得瑟樣,又重新坐下。
“講什麼是我不能聽的?”
譚虎身材魁梧,即使坐著也是氣勢逼人,身型全完可以把許悠遮的嚴嚴實實。
許悠往旁邊挪了挪,秀氣的眉毛往壓下,這讓他怎麼講嘛。
“準備講什麼?我洗耳恭聽。”譚虎好整以暇看著許悠
許悠不自在地撓了下耳朵,這調笑意味的聲音讓他半邊身子都又酥又麻。
他眼珠一轉,跳下炕,兩手叉腰。
“小的們,咱們不講故事。”
譚蜜小臉糾成一團:“那乾什麼呀?”
許悠眼睛彎成月牙,音調高了些:“寫字,教你們寫自己的名字。”
屋裡一靜,三個小的眼裡全是茫然,譚虎氣勢沉靜。
許悠愣住:“不想學嗎?還是你們都會了?”
真是社死。
譚甜麵帶疑惑:“女子也能學嗎?”
許悠眨眼:“為什麼不可以?”
譚甜眼睛一亮,帶著激動:“那我學。”
譚蜜也舉手:“我也學,我也學。”
張家就因為有張秀才,在村裡很得意,買他家豆腐都抬著下巴看人。
哼,臭神氣。
兩個姐姐都要學,小寶不甘落後。
“還有我,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