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扭頭,疑惑:“怎麼不按了?”
結果撞進譚虎暗深的眼裡,許悠:……
不好,他翻個身就要坐起來,卻是剛抬下腰就被壓住。
“我可以彆的地方給你按。”
許悠:“不用了不用了,我餓了,麵再不吃就要坨了。”
“我給你重做。”
許悠真正吃上麵的時候已經是天黑了,他就著油燈吃著第一頓飯,差點流淚。
這重新活過來的感覺,是新生的感覺。
“你……”許悠用筷子指著譚虎,正色道:“不要睡我旁邊。”
譚虎:……
“為什麼?不是說好的嗎?”
許悠一臉莫名地看著他:“床上說的話你也能當真?最不能信的話就是在床上。”
譚虎被氣笑了:“肺腑之言還是經驗之談?”
許悠不看他:“反正你三個月內不要跟我睡。”
譚虎也是豁出去臉皮了:“那你三個月內不要摸我身體。”
許悠震驚:“你這是用完就丟?”
譚虎:“倒底是誰用完就丟?沒用之前各種引誘,結果用完之後冷臉相待,這不許,那不許,我伺候的不夠好嗎?”
許悠認真的想了想:“還是有好的時候,但是該停你就停啊。”
譚虎:……
這是說停就能停的嗎?
“……我下次儘力。”
許悠滿意了:“三個月給你一次機會。”
譚虎彆有深意地看他,三個月?嗬嗬!
-
連環畫一直拖了兩天才給到譚小寶和譚冬手裡,兩個驚喜的叫聲差點把屋頂給掀翻。
譚春眼饞的追著他倆屁股後麵哄,可惜剛到手的東西誰哄都不行。
譚蜜撅著嘴挨著許悠,說:“小叔偏心哦,我怎麼沒有?”
許悠冤枉:“我不是給你們姐妹倆買了頭飾?還有十二色繡線,還有……”
譚甜笑著打斷說:“好了,小叔,她跟你開玩笑呢。”
許悠一臉傷心地說:“那可我真難過,怎麼能冤枉我呢。”
譚蜜眨了眨眼:“小叔,你好假哦。”
許悠磨牙:“不要想我跟小寶和小冬說好話,讓他們借給你們看。”
譚春沒哄到手十分喪氣地跑過來,說:“小叔,那我呢?你不能因為我比較大就不給我啊。”
許悠有些心虛,他確實沒給譚春準備。
“你又不在家,我一時忘記了,你想要什麼?”
譚春眼睛一亮,指著譚小寶和譚冬手裡的連環畫說:“我也想要那個。”
許悠不理解:“那是小孩子看的東西,你這麼大了還看什麼?”
譚春老饞了:“我小時候又沒看過,小叔你就給我畫一本嘛。”
許悠無語:“你這樣子不適合撒嬌,會起反效果。”
譚蜜、譚甜兩姐妹笑歪了身子,大哥這高壯的樣子撒嬌起來真滑稽。
“大哥你好好笑。”
“大哥,你太搞笑了。”
眼看譚春的臉色越來越黑,許悠忍著笑說:“好啦,好啦。我想想給你做什麼,等下次回來應該差不多吧。”
不對,下次回來就是十天後,得多保留點時間。
“二十天後吧,我儘力。”
譚春:……
他真是一刻鐘都不想等。
“譚家夫郎在這嗎?”
許悠一愣,問譚春:“這人找誰?”
譚春:“找你呀,你不就是二叔的夫郎。”
許悠:……
原來他還有這麼個稱呼。
他從屋裡走出來,問那個婦人:“你找我什麼事?”
都找到張紅芬家了,應該是很急的事吧?
婦人這時將身後的男孩拉到前麵來,笑著說:“這是我家小哥兒,我想讓他學刺繡,當然我們不會白學。”
許悠:……
“可我不會繡。”
婦人懇求道:“我知道好手藝不外傳,但我家小哥兒很乖的,我們可以像張繡婆那樣給你教錢。”
許悠歎息:“我是因為生病在家無聊,所以才教著譚甜姐妹倆玩,真的就是瞎教她們的。你可以問問她們,我幾乎沒動過繡針,我的衣服還都是大嫂做的。”
婦人一咬牙,又說道:“那你能教他認字打算盤嗎?”
許悠一愣:“你想他做賬房?”
看著才八九歲,這也太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