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夫郎見笑了。”
許悠文靜地站在一邊笑了笑,輕聲說道:“陳兄弟不必見外,快進來喝碗水。”
譚虎看了許悠一眼,這麼賢惠的模樣?
許悠說完就退回屋裡了,完美詮釋一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賢內助。
許悠走後,陳大雨自在多了,他給了譚虎一拳,說:“好小子,這麼俊的夫郎都被你找到了,豔福不淺。”
譚虎滿眼笑意:“都是天意。”
這不值錢的樣子看的陳大雨牙酸,隨後一想,要是自己也有這麼漂亮的夫郎也估計連牙花子都笑出來了。
哎,想想更心酸了。
譚虎哪看不出來陳大雨的心思,沉聲說道:“行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以後好好過。”
說了幾句後譚虎找借口回到臥房裡,他一把將許悠固定在懷裡,低啞著說:“再我笑一個。”
許悠拍著他的胸口:“笑什麼笑?你毛病啊?你那朋友呢?走了?”
譚虎緊緊摟著許悠的腰身,仿佛要把許悠揉進身體裡。
“沒走,我說要方便就出來了。”
“所以你想乾嘛?”許悠被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了:“鬆手,你想勒死我啊。”
譚虎一手禁錮著許悠纖細的腰身,一手捏著他的下下巴 ,眼裡翻滾著彆樣的情|欲。
“你給我像剛才那樣笑一下。”
許悠眯著眼瞧了譚虎半響兒,揚起眉心:“原來你喜歡人夫款的。”
“沒想到你口味還挺彆致。”許悠將譚虎的臉揉的變形
“我說相公,我可是潑辣的狠,可做不來賢夫。”
譚虎將人壓在炕上,埋在許悠脖頸間,一路潮濕親吻而下。
“做不來,裝一個。”
許悠一腳踹在譚虎的小腿肚上:“裝你大爺,滾。”
譚虎也知道不是時候,等身體裡熱量平息後,他捏著許悠的下巴,發狠道:“等晚上的。”
許悠白他一眼:“趕緊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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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裡有流動攤位與有固定攤位,就像譚虎賣豬肉的攤位就是菜場裡的固定攤位,租金會貴點。
流動攤位,就是擺難,位置什麼的都靠搶,去一次交一次錢。
陳大雨說:“做吃食當然在人多的地方好,固定攤位方便。不過得也看位置,還要看有沒有空位。”
譚虎:“我昨天打聽了一下,有個位置不錯的攤位出租,因為下雨地麵容易有積水,一直租不出去。我看了一下,可以買點磚修一下。”
陳大雨遲疑道:“那不是白修了?”
譚虎笑道:“白修就白修吧,要不是怕花錢,那攤位都倫不到咱們。”
租攤位和租商鋪不同,租攤位本來就是小本買賣,還不知道能不能做下去,又不需要場麵好看,還要額外搭錢給後來的人修地麵,哪家都不願意。
既然譚虎這樣說了,陳大雨也就沒意件,畢竟好攤位不易得。
攤位一般都是一個月起租,但因為譚虎自己掏錢修地麵,衙門裡的小吏也就同意租期一年。
陳大雨心裡緊張地直發抖:“阿虎呀,這一年會不會太長了,萬一生意不好不是白白浪費錢。”
租金可不會因為你生意不好就會退還給你的,除非有人願意接手你這個攤位,然後才會相對的退一點給你。
就是一個黑字形容。
譚虎笑道:“烤五花肉不好吃嗎?”
陳大雨一愣,好吃,怎麼不好吃,那是相當好吃。醬香味濃,焦香滑嫩有嚼勁,辣味入魂。
“既然這樣不如堵一把吧。”
陳大雨一股豪氣從胸中翻騰而起,用力點頭:“行,堵一把。”
烤五花肉片,一文錢兩片,看著挺大,但其實挺薄的。
讓許悠想起網上包餛飩的視頻:人老餡還在。
前一天晚上準備上,用許悠調的醃料醃製一晚上,第二天譚望家送豆乾時一起送過去,陳大雨在城外接收。
開始半個月譚虎每天都跟著陳大雨一起出攤,生意紅火,不管大人小孩,有錢沒錢的,都可以出一文錢買兩片嘗個肉味。
但稍微有錢的,就不是一兩片可以解饞的。
烤五花肉的生意紅火,許悠一邊數銅板一邊笑的見牙不見眼。
“銅錢當當響的聲音,真是世上最美妙的聲音。”
譚虎把家裡所有的錢都放在許悠身邊,笑著說:“一起數,聽聽碎銀的聲音是不是更好聽。”
現在生意穩定後,譚虎不用每天都陪著陳大雨在攤位上。
許悠算不清銀子重量,就覺得十幾個拇指頭大小的碎銀確實比銅板好看多了。
“這是多少錢?”
圓圓的眼睛鼓起,明明一副小財迷的樣子,看向銀子的眼神卻又乾淨清澈。
譚虎笑著說:“大概二十兩。”
許悠失去了興趣。
“也不多嘛。”
電視劇動不動百兩千兩的,這十幾兩能乾嘛?
譚虎心裡一梗,二十兩是普通農戶一家五口不吃不喝三年才賺到的錢。